堂屋里原本家具很少,正对着门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柜子。
现在这个柜子被挪到了门后,上面放着一个浑身扎着针的布偶娃娃,布偶娃娃穿着白色的衣服,衣服上沾染着不少血迹,看着特别渗人。
推开堂屋门,入目的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玩意儿。
乔小麦被吓得浑身寒毛倒竖,心跳猛然加速,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响的如同擂鼓。
她抬起手拍了拍胸口,又长长的呼了几口气,而后慢慢的往后退。
搬走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并没有全部带走,她视线余光瞥到棚子底下放着的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她慢慢走过去,将木棍拎了起来。
手中握着木棍,她往四周瞧了瞧,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她咬了咬牙,心中犹豫半晌,还是抬步缓缓的朝着堂屋走去。
十多米的路,她愣是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再次站到堂屋门口,她有了心理准备,察觉到了更多的东西。
这个一尺多高的木偶娃娃被钉在了柜子上,而柜子后面,却是出现了一个深坑。
堂屋里原本平坦的地面被挖开,像是她那次挖开地面一样,不仅把地面挖开,还把下面的地基给挖开了。
密道的顶部露了出来。
堂屋原本是三间房子,现在这三间房子被打通,里面的床不翼而飞。
那些泥土也不翼而飞。
整个堂屋成了一个深坑,除了门口放着柜子的这一小片土地没动,剩下的地方全被挖了,密道顶部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当中。
打量完堂屋的情形,乔小麦一双桃花眸睁的溜圆。
三间堂屋,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结果两边的邻居毫不知情。
陈桂兰甚至还想问她买这个院子。
高手,必定是高手出手了。
而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仔细观察了下大坑的情形,坑边的土已经干了,应该有不少时日了。
咬了咬牙,她伸手举起棍子,用力把那个木偶娃娃给扫到了地上。
她找了两个小木棍,把木偶娃娃夹了起来仔细观察。
木偶娃娃的背面写着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这个木偶娃娃就是诅咒他的。
搞清楚这一点儿,她磨了磨牙。
不用想,这一顶是岑弘平和孙俊彦干的。
一定是的!
想了想,她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麻袋,将这个木偶娃娃装了进去。
她又将堂屋门锁好,然后出了院子。
她坐上牛车,快速的往庄园那边跑去,慢腾腾的黄牛愣是被她给抽得变成了骏马。
童三郎这个时候还在睡着,她去找了范礼农。
范礼农这些人所住的房子就和庄园挨着,是个大院子,她将牛车停下,直接进了院子。
范礼农正在院子里练剑,见着她急匆匆的过来,问道,“乔姑娘,怎么了?”
“范叔,我有事和你讲。”对着范礼农招了招手,她示意范礼农跟着她到偏僻的地方去。
范礼农可以直接给杨文霄传信,这事她得让杨文霄知道。
她觉得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这一个小小的木偶娃娃真的是恶意满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