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杨晔一直在外面修运河,但他一直坚持给贝灵素写信送东西,写了一年也送了一年,结果贝灵素完全没反应。
这次回京他没回自己的魏王府也没回宫,他直接去了贝府找贝灵素。
结果贝灵素客客气气的和他聊了几句,然后表示府内事务繁重不能陪他了。
于是他不得不离开了。
现在连正常聊天都不成,他拿什么娶?
“再说吧。”他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端起酒喝了一口。
乔小麦拿小米酿的这个黄酒味道可真好,而且度数不高,还甜甜的,完全可以拿来当饮料喝。
一口喝完酒杯里的酒,觉得不过瘾,他赶紧抱起酒坛子往碗里倒。
乔小麦盯着他的动作,啧啧了两声,“你这模样瞧着怎么有点像是情场失意啊?”
“谁失意了?”杨晔反问,端起碗一饮而尽。
童三郎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喝着老鸭汤,见他这样也忍不住啧了一声,“不是失意,这叫借酒消愁。”
“去去去。”杨晔瞪了他一眼,不过也停止了喝酒的端着碗喝酒的动作。
他拿起筷子吃菜,一边吃一边点评,把所有菜都夸了一遍。
夸完又夸戏楼,戏楼的这个经营模式太厉害了,太绝了,他佩服!
等把所有都夸了一遍,一桌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他又抱起酒坛子喝酒,眉心挂着一股抹不去的哀愁。
乔小麦将他这副神色看在眼中,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下,然后道,“话说我有件事好奇一年了。”
这话一出,接下来的还未开口,杨晔伸出手摆了摆,“我俩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但很明显你就是经过那件事之后对灵素的态度就改了诶。”乔小麦说着看向童三郎,“三郎,你说是不是?”
童三郎点头,“是。”
乔小麦立马看向杨晔,“看,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
杨晔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只端着碗喝酒。
乔小麦见此和童三郎对视一眼,她抬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别喝了,与其在这里喝闷酒,赶紧去追人啊,话说王爷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这样蹉跎下去人生可就没几年了。”
“本王还很年轻好伐?!”这话惹来杨晔的瞪眼。
“是是是,您年轻您年轻,但相爱这回事,要趁早呐!你再耽误下去她可就要跑了,等过了年她就要到各地行医免费救治病人了。”
杨晔闻言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有这事?”
“当然,她的教学已经结束了。”
得了确切的回答,杨晔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乔小麦见此,心中有了答案,果然杨晔是喜欢贝灵素的。
那次白芷下药这俩人一定发生了什么。
“王爷,明年她离开京城在大齐各地行医,行踪难定,你又要修运河,到时候别说见面了,连通信都不能保证了,等下次再见到她指不定得什么时候呢。”
这话她可不是危言耸听,她说的是实话,贝灵素为了赎贝赟的罪孽,明年就要离开京城到各地行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