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霄站在城楼上,将百姓们那一张张笑脸看在眼中,不由感慨,“若是我能摆上几天的流水宴就好了。”
童三郎站在一旁,听见这话忙道,“这些奶糖价值不菲,抵得上一顿饭了。”
这时候的制糖水平低下,白糖产量很低,因此价格昂贵。
比白糖更贵的是牛奶,耕牛都做不到每家一头,更何况是奶牛。
这次杨文霄寿诞,草原上的也来了人,他们带来了一千头奶牛,一千只羊,这些东西称得上是一份厚礼,杨文霄得了这么多奶牛,这才想起来制作奶糖。
一下子做了几万斤奶糖,这花费的成本并不比摆流水宴少。而且这些花费全是掏的杨文霄的腰包,没动用国库的银子。
杨文霄闻言斜了他一眼,勾唇笑道,“总的来说,还是要比摆流水宴席省钱。你们夫妻好好挣钱,让我也跟着沾沾光。”
童三郎“……”
哭穷。
一国的太上皇竟然哭穷。
杨文霄若是穷,这天底下没富人了。
说到底,还是抠,不舍得摆。
不过这话童三郎只敢在心里想一想,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笑,没开口。
杨文霄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抬步下了城楼。
文武大臣还在宫里等着向他贺寿,今天的行程很满。
回到皇宫,文武大臣和外国使节全都聚在大明宫前的空地上,接下来的程序很冗长,官员和使节先是叩拜,然后一个个的上前来送上贺礼。
一百多个人,一个个的上前送礼,等所有人走一趟,已经快午时了。
杨文霄赐宴,御膳房已经准备好了饭食,等午饭过后就是看节目了。
准确来说,是看戏,一直从中午唱到晚上。
乔小麦对传统戏剧没什么鉴赏能力,她今天的工作和往常一样,负责杨文霄永安帝几个人的饭食,然后给辣椒玉米撒点灵泉水,剩下的就是她自己的时间。
不过上午她也跟着去大明宫朝拜了,穿着崭新的襦裙,头上戴着童三郎特意给买的头面,混在后宫的妃子里面,三跪九叩行大礼。
童三郎是杨文霄的贴身侍卫,得一整天都站在杨文霄身边,他自幼受这里戏曲的熏陶,不觉得戏曲难听,听的津津有味。
戏唱一半,有人站起身来。
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要坐上一天,有些官员内急需要起身,这很正常。
不过此人却不是内急,他站起身来,没有往外走,而是朝着上首坐着的杨文霄拱了拱手,口里道,“太上皇,贵国的戏曲好虽好,但我身为外邦人,听不懂。”
此人身材高大,肤色棕黄,身穿艳丽的丝绸,头戴贵重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很是吸睛。
杨文霄听见这话,抬眸望了过去,他挑了挑眉,“奉宝王子,那不知你想看点什么?”
此人是龙石国的王子,龙石国和玉池国挨着,都是大齐南边的小国。
奉宝听了这话,又朝着杨文霄拱了拱手,张口道,“回太上皇的话,我国此次向您贺寿,送上了珍贵的贺礼,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什么不情之请?”杨文霄问。
“刚才我见到了一个美人,我想请您把那个美人赐予我当王妃。”奉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