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息怒啊!卑职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将军明示!”
程时善自然不肯束手就擒,还不死心的嘴硬。
“人证物证据在,还敢狡辩,先掌嘴二十!”
龙威将军的命令一出,立刻有军士上前不由分说,扬起巴掌狠狠抽了过来。只消四五下,便将程时善扇得鼻口淌血,耳朵嗡嗡作响。
衙门里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百姓早就被吵醒了,纷纷出来看热闹。
却没想到受审的竟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县太爷。
“不知……将军所谓……人证……物证为何”
二十个嘴巴打完,程时善连话都说不利索,槽牙也已经摇摇晃晃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不料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人打着呵欠从龙威将军身后走出,程时善甩甩眩晕的头仔细看去,却吓了一跳。
竟然是……是严溪!!!
她不是刚被他好好的疼爱了一番,现在应该在后面的麻袋里吗?!
心里想着,程时善回头去看,麻袋里的确有人啊,而且里面的人似乎苏醒了,边哼哼边蠕动着身体。
“打开袋子!”
军士得了将令立刻执行。
很快,麻袋便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身子。
龙威将军远远见了,厌恶的撇过头。他平日里治军极为严格,即便这样的春光在前,军士们也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毫不动容。
“你身为朝廷命官,深夜里带女子外出野合,难道还想抵赖吗?”
程时善见了麻袋中的女子并非严溪,心中懊恼异常。
可她身上青紫的痕迹确是自己刚才所留,即便天黑看不清,他也绝不会认错。可是憋屈的是怎么好好的严溪竟被偷换掉了呢?这个女人又是谁?
不过听了龙威将军的话之后,他心里又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对方只是想追究这件事的话,顶多就是罚几年俸禄,传出去也不太好听而已。可就这点事至于这么大的阵势吗?
“将军为小女子作主啊~妾身本来好好的睡在自己房中,谁知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女子似是恢复了神智,大声哭喊道。
“休得胡言!我要的明明是……怎么会变成你的?你又是何人,竟敢勾引本县?!”
程时善惊恐交加,差一点将严溪的名字说出来,好在及时憋了回去。
女子见他如此说,顿时停了哭声。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痕迹和腿间的粘腻,恍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娇嗔道:
“原来刚才与妾身欢、好的是程大人您哪~大人倾心妾身直说就好,何必弄得这么大的阵势,让人家好难为情嘛~”
“住口!谁知道你是哪来的贱妇,本县怎么可能倾心于你!”程时善被她的自作多情气个半死。
“什么?大人莫要这样说!是不是您刚才行那事儿的时候看到了妾身的病?不要紧的,郎中说是可以治愈的,不会传染给大人。
即便万一传染了,夫妻一同医治便可,没有大碍的!”
女子此话一出,院中的军士依然淡定,四周却是一片哗然。
“啥?啥病啊,还传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