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感觉到了珍珠的无措,靖影更加羞涩了,更加紧张了。他...也真的木有做过啊。
两个人,身体紧贴着,脸对脸,呼吸冲呼吸,甚至大眼对小眼...就这么僵持着,真的很干巴。
"靖影,让你...受委屈了。"她不知道说什么,但随便说点什么,也能打破尴尬。"明明能过好日子,却因为我,要众叛亲离,背负着骂名,过流离失所的苦日子。"
靖影沉默着。他所知道的,只有一个叫玉丹的男子与他的哥哥分了家,那是他爱上了草原西边村里的一个女子,入到了对方家里生活。这件事被村人讨论很久,他们都在责骂这个玉丹,说他对家庭不负责任,抛妻弃子,不孝不义,不是真男儿。而他的父母,也很久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甚至还亲耳听到那些多事的女人们在耻笑他们。
那时候他不太懂,也觉得那个男人太可恶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给家人蒙羞。可是现在想来,背负着骂名也要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样的男人首先勇气就可嘉,也让人佩服他对爱情的忠贞。但愿,他的妻子会多多的爱他。
想到此,靖影轻轻一笑,冲着珍珠,略带狡黠地说:"所以,你...应该好好的服侍我。"
珍珠蓦地睁大眼睛。
嘴角抽了。
这靖影分明...学坏了。
他摆出一副大爷的姿势,等着珍珠的...服侍。
这让珍珠相当的...有压力。
珍珠咬了咬牙,脸上虽然火烧一样,但,夹杂了点负气和恼怒,她鼻息里哼了一声,摆出"服侍就服侍"的表情,一伸手,粗鲁的将他的衣裳给扒下来,露出他瘦削白细的肩膀。
心里突突乱跳,别说,这家伙的身体,她还没见过,长得...真合适。
忍不住展开手掌抚摸,质感良好,滑,嫩...
靖影的眉心微微的皱起,忽闪着的眼睫显示着他的紧张和羞涩。
气氛突然变得很神圣。
珍珠微咬下唇,屏着呼吸,一点一点剥他的衣裳,直到他整个外袍都褪下,露出了他清瘦不失结实的上半身。匀称的体格,流畅的线条,无一处不诱惑着女人对这个男人充满怜惜。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珍珠仰起下巴,吻上他的肩膀、胸膛。也许,这样的身体不够健壮,与那些草原上奔驰的男儿不能相比,可是,她偏就喜欢他这份赢弱,暗藏着力量的小体魄...
靖影瞪了她一眼。天哪,他真的是用眼睛瞪的!
珍珠雀跃了...
"你...别..."
珍珠眯起了眼睛,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不是让我服侍你么?不舒服吗?"
靖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半推半就的扭捏样子魅惑极了,"可是...你太..."他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太奇特了,也...有点吓人。
珍珠把手拿开,嘴唇也离开他的肌肤,"原来你不喜欢啊,那就算了,我也累了,早些睡。"说完,居然没事人一样仰身一躺,闭上眼睛睡她的。
靖影愤了,"你这女人!"惹了火就逃了?
珍珠眼角都没抬,"人家伺候你,你还瞪人家,是你不要的啊..."
靖影咬牙切齿的扑上去,闷头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咬吻...
珍珠全身一滞,神思顿时一个飘渺,瞬息沉静了,鼻息间是他小心而沉重的呼吸,耳间是他喉口发出的闷哼,身上是他纤柔的身体,嘴里...
珍珠有点错愕的睁大眼,看着一向清明的靖影如今眼睛里晕染了情、欲,她身体里不由的涌动起一股热流,她振奋了,欢喜了,甚至还升起了一种骄傲,能让靖影为她疯狂,她真的...太幸福了...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成功找到正途...
某人兴奋的差点发出一声兽吼...
某女在心底悲摧幸福地嘶鸣一声:"卧槽..."
第二天一早,三楼的门开了,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顶着黑眼圈恹恹地走出来。
珍珠面含哀怨的瞪向身侧的人。
那人笑得一脸抱歉。
珍珠扬起小拳头脆生生地捶向他的胸口:混蛋,都是你,都是你...
靖影安抚地握住她砸上来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深情的低头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次不会了。
珍珠在心里暗暗骂了句"闷骚的家伙",便失了所有的力气,乖顺的随着他走向楼梯。
虽然是一大早,可是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表面上各忙着各的,可是没有一人不注意到楼上那卿卿我我的小两口。
从两个人脸上的笑,翔宇明白了所有的事。他沉闷的低下头,强制将眼泪逼回去。
等珍珠下了楼,这才看到婆婆正忙碌的在托大箱大箱的东西,她疑惑紧张的盯着,还没开口问,就见婆婆抬起头来,无言的扫了靖影一眼,便说:"这是越泽说带给你娘家的东西。"
珍珠仓皇的看了一眼靖影,他的脸依然白净自然,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珍珠皱了皱眉,思虑了片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现在说清楚。
这时婆婆又说:"你们吃了饭,就启程吧,路途不算近,早点出发不用太慌张。"
珍珠吸了口气,心口嘟嘟的直跳,张了张口,忽然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阿妈,"靖影忽然清清雅雅出声,"我和珍珠要跟哥哥们分家。"语句简单明了,语气里不是商量不是申请,而是宣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