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影却直直走向桌前,先是拿筷子夹起了一块,品尝了一口,妩媚一笑,"嗯,很好吃。这个时间,恐怕没有什么饭吃,我们将就着吃点,来。"
珍珠有点拿不准他的想法,但看他眼睛里没有忌意,便只得慢慢走过去,坐到桌前。靖影神情欢悦的拿了一个送入她口中,鼓励地看着她,"快吃,你饿了。"
珍珠这才微微放心,慢慢吃了起来。
靖影给她倒了酒,安静的坐在一旁,及时的喂她喝一口。虽然这酒不是很辣,但她还是不能当汤喝啊。"不要了,我会喝醉的。"头有点晕了。
靖影便又拿了旁边的茶,温温的,给她倒满,又递到她嘴边。
这般的全职服务让珍珠有点心里打鼓,不停用探寻的眸子看他,以防他随时的变脸。但是奇怪了,今天的靖影温顺的过分,让人心里发毛。然看着这样诚惶诚恐的珍珠,靖影又好笑又心酸又疼惜。他是希望回到以前,胆肝相照的那种爱情,可他再也不要珍珠这般害怕他。他不会再跟她耍小性子,再也不会瞎折腾。青春还有几年?他会好好享受。
轻轻拿了布绢,去擦她唇边的残渍,看着她愣怔的神情,他苦涩地笑了一下,柔声调戏:"呆呆的样子真可爱。"
"啊?"珍珠连忙收了怪异的神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是不习惯他伺候,自己动手快速地吃喝,"你一定困乏坏了,我快些吃,咱们早些睡。"说完,她心头一个狂跳。
那边,靖影轻轻柔柔应,"嗯。"
珍珠吃着吃着,脸庞红了。太久没有与靖影独处,也不是,是夜里这样独处,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像个初入婚姻的小女孩。这样一想,她又羞愧,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慌乱?
靖影看着珍珠脸颊绯红的样子,却是极其欣赏的眯起了眼,丝毫不羞涩不回避。
珍珠瞬间就饱了,把东西一推,"我好了,去睡。"不敢看他,转身走向床塌。
刚掀开床帷,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两只修长的手臂轻轻环住了她的柳腰,"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珍珠脑子里一阵热,糊里糊涂地说:"你饿你刚才怎么不吃。"
"那我现在吃。"
珍珠刚听出他言外之意,身子就被他一抱,高高悬起,紧接着,一个轱辘被抛进了床铺里,"啊!"老娘的腰啊!
靖影却不着急,站在床边,不紧不慢的脱着衣裳,腰带一抛,领口一扒,外袍连同里衣一起滑落,露出纤长柔韧的上身,长发散落到肩头,风情的跳跃着,仅是这随意的姿态,已是道不尽的风流妖娆。
珍珠咕噜的吞了一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暗夜里的他,只觉得一株寒梅正悄然凌放为一枝食人骨髓的罂粟花。
他轻轻扑下来,直接吻上她的唇,缠绵悱恻,唇舌细致吮着她的丰润,一点一点吸尽她的汁液。
许久没有品尝他的滋味,珍珠只觉得心底重重一滞,脑袋里全空了,只能被动的迎合着他,迟钝的回应着他。
不责怪她的生涩,他极尽全力的温柔,身下,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衣裳,柔滑细软的小身子,他多久没有抚摸过,多久没有品尝过。一路轻吻,轻咬,惹得她一阵阵轻颤抖簌,细细的申吟从她的红唇中溢出,太久的分开,太熟悉太渴望的感觉,仅仅只是这样的亲密,已让她完全迷醉,完全沉沦...
耳边,听得她细碎委屈的低泣,他一路向下,略过了她丰软的胸房,唇齿只蜻蜓点水般扫过了那株樱红,便直接来至了她的小腹...
"嗯..."珍珠迷蒙的眼睛一闪,突然紧张的并紧了双腿,"别..."不知是羞是怕,她突然有点不适应靖影为她做这个。
依然不怪她,他冲她妩媚一笑,双手温柔却也是有力的扳开了她的腿,不等她尖叫,埋首在其之间...
卡!卡!珍珠只觉得思想断路,全身绷紧,完全已不能思考。但即刻,那里传来一阵湿濡,有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幼嫩的肌肤上,男人唇舌带来的滚烫柔韧触感让她只觉得头顶一阵的晕眩。"啊..."销魂蚀骨的申咛忍不住从口中溢出。
女人陶醉的声音给了男人更多的鼓励。
靖影轻轻抬起了细密的眼睫,睨着那个纠结在枕间的女人。满意于她的沉迷不得而释,他不由加重了口中的勾缠。
"别...别...靖影...无需..."已经语不成声,珍珠努力的勾起身子,目光所及之处,是他匍匐蜷缩在她腿间,黑亮的长发铺散在她莹白的大腿上。
被这暧昧的一幕一激,她身体里又是一个紧缩。
靖影勾起唇角,妖娆冲她一笑,伸出了湿软的小舌,圆满的全数一舔,这才直起了腰,长指风情的将散乱的长发往身后一勾,便如一只优雅的雪豹一样缓慢的趴了上来。珍珠有点呆怔的看着他,细喘着气,眼睛迷离。今天的靖影,勾人酥骨,令人痴迷。
他最喜欢她这发痴的样子,他喜欢在她的眼里,他是最美的,最迷人的。有哪个人,不希望心爱的人迷恋自己?不希望她留恋的目光将自己的全身纠缠?他知道这是他一生中最幼稚的又是最能让自己甘愿幼稚的事。
双手悄然钳住她的腰,在她尚未察觉时,突然向下用力,同时腰板一个狠力的上挺...
"啊..."饱胀的疼痛夹着愉快顿时盈满身心,珍珠像被上了案板的鱼,有气无力地挣扎著,张着口求饶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