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越开心,越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好运呢,怎么娶了这么个又贴心又忠贞的女人呢!一高兴,嘴角就合不住了,他表达感情的方式很简单也很直接,于是,不等珍珠自个儿在那美完,他就猛的俯下头狠狠吻住他的小女人,可心的小女人!
珍珠全身的热情也被点燃,感觉全身的细胞在越泽吻上来的那一刻噌噌噌的都绷圆了,抖足了全身的精力跟他配合。顿时,一团带着"滋滋"响的烈火在小小的屋里尽情的燃起来。
衣袍甩落的同时,两人紧拥的身子同时躺到了床上,月映下,男人健壮而结实的胸膛像山一样雄伟,每一滴汗珠都充满了诱人的巨大力量。而在男人眼波切切的视线里,女人娇好曼妙的脸蛋和身体,此刻带着别样的妖娆,就像一只满身骚气的狐狸,摇着尾巴对他扭动着臀部,就连她那轻微的带着颤音的呼吸,都撩得他心痒痒,禁不住,喉咙里咕噜一声,他猛的扑下去。
向来,他都是一个好骑士。
珍珠不知道,今夜为什么会这么疯狂,似乎她每次在越泽的身下,都会被勾起最原始的放肆,矜持和害羞都会随着他的节奏拍飞,这个狂野的男人,她爱,她欣赏,她稀罕,她愿意跟他一起享受最原始的乐趣。
很奇怪,与越泽从一开始,都心灵交流甚少,可在床上,却是一直都是坦诚以待,仿佛他们之间的交流,用身体来说才更直接更真实。难道说,这也是夫妻之间的一种相处方式吗?
被冲撞的七零八落的珍珠,意念这么一闪后,脑子里就再也没闲暇多想了,眼前,只有他剧烈耸动的男性躯体,像一只在草原上尽量驰骋的骏马,无休无止。
"呃啊..."身体里的激情似乎要将她轰炸,她再也忍耐不下,虽然极不愿这般尖叫,可是..."嗯啊!"
满脸汗珠的男人脸庞上,飞速闪过自豪的笑意。身体一个颤抖,眼中一个尖利,开始了更激烈的搏杀。他要听身下这个女人更加尖锐的声音,战场上凄厉的惨叫声根本就是胜利者最美妙的曲子。
"唔...越、越泽..."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太过的猛烈有点让她吃不消了,"慢...慢点..."
然而,已经寂寞了数个月的精壮男人,一旦欲念迸发就跟洪水开闸一样让人惊心动魄的,实施到实际行动中会让女人生不如死...
冤孽呀!
浑浑噩噩间,已经快不知今夕是何夕...
床上疲备不堪的女人,香汗淋漓间,发出一声声细软的哀求:"够了...好累..."
男人依然不肯听,只安慰地在她高挺的线条非常美妙的丰盈上一握。
女人无力了,唇边不经意地呢喃了句:"怎么比...傲雪...还..."
男人并没有听清,却依稀听到了"傲雪"两个字,精锐的眸子一眯,刚毅的唇角紧抿,鼻息里冷哼一声,一个纵身,想要生生撕裂这娇嫩的身子...
这可...是她惹他的...
该死的女人!哼!
另一个房间,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傲雪,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抱膝,咬唇,满脸的挣扎。
兰措的弟弟扎西,并没有将事情说的很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还无从知晓,被那小子凑了一拳后,他甩下话就走了。
现在他要怎么办?不去管?内心却无法平复,可是,他要去问问吗?那珍珠知晓了会天崩地裂的。所以,怎么办呢?唉呀,他为什么,会去招惹了兰措这种痴情的姑娘呢?为什么他就酒后那么一次,就给自己找来这么多的麻烦?
越想越不能舒解,闷得发慌,噌的掀被子下床,打开了门,直想去楼顶再去吹吹风,好好想个对策。
心不在焉的慢慢向楼梯走,然后上楼梯,一阶一阶慢慢的上。
三楼,拐弯处。
"啊!"
他的脚步笃然顿住,有点懵的抬起了头,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加的尖利的声音,是从...从...他僵硬的扭过脖子,眼睛不可置信的瞄到了她的房间。珍珠,今晚,今晚...是另一个男人在那里。
心口笃然间缩紧,身体都禁不住的颤抖。
越来越放肆的声音清楚地传过来,就像山间的野猫,叫的凄厉,欢快。
他捂住自己胸口,不知不觉咬紧了下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冲动,不要激动,可是...可是心头那排山倒海的闷痛像一堵山一样捶向他,直击得他身子站立不稳,几乎跌倒在地。
不,不要这样,他不该这样的,他该回避的,为什么傻傻的在这里听?
一咬牙,他提起气,跌跌撞撞的奔下楼梯。好像遇到了山洪猛兽,他的心跳的快要出了胸膛,他的腿软的几乎不能离地,不知道是怎么奔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一刻也不停的关上门,紧紧的关上,但是那一声声欢快如山猫叫的声音,还是如影随形,在他耳边不停的叫,不停的叫。
他的眼泪在眼中凝聚,身子像风中残叶一样抖簌,仓皇的跳到床上,他在被窝里缩紧了身子,可是厚重的被子一点也温暖不了他的身体,也阻挡不了那可怕的声音。
鲜血,从他的唇角滴落,混合着脸庞的泪,落到了枕巾上,晕成淡红的梅花。这个枕头,似乎是珍珠给他缝制的。
他好卑鄙,好小气,他居然去偷听,居然控制不住自己在那儿听了那么久,他这是干什么!明知道会难过还要去听!他是干什么!明知道...做为兄弟,他不能打扰不能嫉妒,可他做了什么!不准哭,不准难过!不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