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摸着脑袋,一脸害羞状:"哪有啊,你们吃吃看看,这几个菜都是洛洛配的,我打打下手而已。"
无视于飞羞红的脸,继续夸他,"哪有,这个酸菜鱼,这个竹笋肉尖不都是你烧的。"今天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于飞还是个新好男人型,做的菜色相具备。
"嘿嘿。"于飞被我夸得不好意思,只是不停的摸着头,如果再不让他住手,我都怀疑他快把头发都搓掉了。
只是顾蓝本和艾慕郁貌似都对我们的对话不敢兴趣,任着我们唱双簧,我尴尬的笑笑,什么情况,目光刚碰撞到顾蓝本,只见着他满眼的寒冰?
他似乎是怕我看错一样,又在万年寒冰之上加大了个冰雪球,我彻底被冻晕了。
只能赶紧招呼他们坐下来品尝劳动牌成果,顾蓝本最后才坐下,他熟练的打开香槟,修长有力的左手握住瓶塞,我被他优雅的动作吸引,看着他的右手缓缓拧转着棕褐色的木塞瓶,因为香槟事先冰过的原因,瓶塞并没有砰的一声蹦出来,而是慢慢在他细长的手中脱离母体,发出一丝逐渐减弱的嘶嘶声。金黄色的透明液体冒着幸福的小泡泡慢慢随着顾蓝本优雅的动作,慢慢倾入雕花的水晶高脚香槟酒杯。
第一杯...艾慕郁,第两杯...于飞,第三杯...顾蓝本...
但是轮到我的时候,顾蓝本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罐牛奶,他依然优雅的撕开纸盒:"喏,你的。"
我窘了,刚想发表反抗感言,艾慕郁就替我问了:"怎么洛洛不喝呐?"
大家眼中冒着好奇的泡泡,等着顾蓝本的解答。
"她最近戒酒。"他含笑着说,然后转过身子对着我的瘦弱的肩膀就是'轻柔';的黯然肖魂一掌,"是不是啊。"我憋气咽下他的千斤之力,疼呐,不喝就不喝,你使这么大力气做什么。这家伙下午还好好的,真是阴晴不定。
"..."我只能点头含泪,任他给我斟满牛奶,于飞领悟的点头,"女孩子是得少喝点酒。"
艾慕郁还在小声嘀咕:"好好的,戒什么酒呐。"
我刚想解释什么,再想想自己醉酒干下的糊涂事,只能看着面前高脚杯里无数微笑透明的气泡争先恐后的挤上杯面,享受着着死亡之前最后的快乐...眼馋了。顾蓝本轻轻摇晃酒杯,对着我,微笑,然后轻呷上一口,于飞和艾慕郁也一同举起冰凉透彻的高脚杯,与他一起享受这杯美酒带来的清凉感觉。
而我也跟着后面,晃动了两下厚重的牛奶,解气似地灌上一大口。忽然,坐在一旁的顾蓝本弯腰凑近,透白的左手上冰凉的指头在我微热的脸颊擦过,最后指腹停留在我嘴角的右下方轻扫,我为他忽然的动作诧异,接着为他大胆的动作害羞,就这样僵直着身子不动,我仿佛看见他的眼眸透露着狡黠,他没等我看透,就又优雅的坐在位子上,拾起桌上的一块帕子,将左手缓缓擦拭,对着一旁些许发愣的于飞和我解释:"喝牛奶都能喝的一脸都是。"那语气宠溺,好似真的似一个爱护妹妹的哥哥一般,天要下红雨了,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
艾慕郁还在专心品着美酒,见顾蓝本说话才抬头放下食物,"什么?"
我们三都没回答,我看着顾蓝本擦完手后,将弄脏的帕子放到一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拿起酒杯,继续品着。欣长的两只手指轻夹杯脚,透明的雕花水晶杯里淡黄的香槟在摇摆中轻荡,有说不出的美感。可是,如此洁癖的他,怎么会,怎么会细心帮我擦去嘴边的牛奶迹。
一顿饭吃得我食不知味,顾蓝本只是在那淡然的喝酒,于飞莫名的也不说话了,只有艾慕郁还在高赞着饭菜的可口。
饭饱,于飞满腹心事的说要回去,艾慕郁明显还没玩够,但是还是跟着于飞焉巴巴的走了,送走他们后,我开始收拾家务,一手洗着不多的碗筷,一边想着我未完成的纠结问题。
哪知道本来最遵循君子远刨的顾蓝本居然悄声来到我身后,一把从我的腰处箍住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还没从思绪里拔回。
顾蓝本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搂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呵气,任池子里的水白花花的流过。真是的,不知道浪费水资源可耻啊,我忍不住说道:"你干嘛啊!"
顾蓝本还是不语,只是勒着我的手劲越来越大,就当我被勒的如沙漏一般细,就差因缺氧而死亡时,他卸了力气,也不顾我湿哒哒的手套,拉我转过身子说:"人前怎么不这么凶悍!"
我实在跟不上顾蓝本的太过跨越性的思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他是在说刚刚喝酒的时候,他也不着急我在那傻呼呼的想,可贴近的身子却又显示了他的不耐烦,池子里哗哗的水还在流着,打在瓷盘上,声音轻痒的挠人,我正想结束这闹人的声响,只见顾蓝本一手把我轻轻一带,我往前一倾,接吻了,离得近了我才闻到他嘴里有淡淡的薄荷香...他什么时候刷的牙?我用舌尖缓缓吸取着薄荷清香,凉丝丝的。
没一会,我就呼吸不过来,有些不舍的结束了这个持续了快几分钟的吻,正唧吧唧喝的满意咂嘴,吞咽口水,他又凑过来,冲着我轻摇头:"这么快就不行了?"
我倒。你以为我接吻的时候拿鼻孔出气啊,能坚持分钟,对于我这个菜鸟来说,以后很了不起了好不好,"你欲求不满吧?"
听了我的话,顾蓝本原本清澈的翠绿眼睛立马变得浑浊了。我立刻感觉不妙,刚想逃跑,这家伙立马抓住我,扛起我向楼上走,还色迷迷的说:"不满了,就得去解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