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买了一个冰淇淋,我边舔边走,不由得想起一个笑话:两个女孩讨论转世投胎的话题时,一个说来世要当一块麻将,让别人摸;另一个说来世要做一个雪糕,让别人舔。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手中的雪糕,笑出声来。不晓得顾蓝本那个混蛋听了会不会笑。
不过,他多半会板着脸,说一句"低俗"吧。这种市井人士传诵的低级笑话他一定是连听都懒得听。说起来他不但很野蛮,而且还很严肃,如果不是长得俊美的话,简直就可以列入无趣透顶的活化石男生那一类中。
又舔了一口,我正想站住看一眼手表再决定去哪里的时候,却见我所在的小巷子头尾都被人堵住,其中几个正迅速靠拢过来。
意识到大事不妙,我马上放声大叫救命,可惜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单音节词,就已经被手帕上浓烈的乙醚味熏得头昏脑胀、不醒人事,在失去仅有的意识之前,我觉得自己好像被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面。
香甜的冰淇淋掉落在地,几个人在抓住我之后的几分钟之内撤离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呜...慢慢地,我的身体有了一点知觉,意识也逐渐恢复。
我赶紧活动了一下手脚,还好,不是很僵硬,尚能比划两下。有了意识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我被人绑架了,与上次狐狸男的不同,这次是多人作案!会是谁呢?
难道是朱蔷找来的要做掉我的人!听顾蓝本说那女人也是混黑道的,我不要死得这么冤枉又没创意,我的前途还是一片光明,未来还是一片灿烂...我刚刚才摆脱了顾蓝本...我一定一定要逃掉,然后冲到警察局告得那女人身败名裂。
有了动力的我精神百倍,开始活动起来。首先我的身上好像没什么东西,不过那些人却捆住我的手脚,所以这点倒是构成了我逃跑的最大障碍。
我想起艾慕郁教我的防狼n多招,想起有一招是可以从绳子中解脱出来的,使劲磨了几下也就这么轻易的跑了出来。
四肢是自由,可我还不清楚外面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我必须确定周围有没有人在看守。在我试探性地动了几下仍不见有人来招呼后,胆子大了起来,奋力冲破袋子以及压在身上的东西,像条蚕似的拱着爬了出来。
可是出来后,我马上呆住了。在我眼前的竟是一个空旷的废旧仓库,我爬出来的那个袋子则是一只巨大的蛇皮袋子,我在呆怔了三秒钟之后,又猛击自己的头部、狠掐自己的大腿若干回,终于敢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会要把我弄药水迷晕了,然后把我绑过来?而且这屋子里又是这么黑,现在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啊?我向后退了两步,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虽然没甚损伤,但吓得我差点提早进入美好的轮回之中,于是我想也不想就高叫出"冤有头债有主"这类的话来。
但对方却没有回应,正当我两腿发颤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刘洛洛,你终于醒了。""你是谁?"我在黑暗中的视力慢慢变好,那个女人的背影有点熟悉,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上次那个南南的好姐妹,笪季!
看着她我本就不短的汗毛直竖,要是朱蔷绑架我都能理解,我和这女人压根儿没什么交往啊。
笪季立马道出了我的困惑,她叫叫嚷嚷的说:"你这个表子,就是你勾引向翰,弄得南南和他分手!"
为了南南找我?你大爷的,我多无辜啊,我也今天才见着他,你要为了友情犯罪最好弄清事实好吧,我懒的和她理会,适应了黑暗的光线,我左右打量了下所在地方的出口,便朝着那边走去,只想离开这个阴暗的库房:"你说话文明点,这事跟我没关系啊!"
见我想走,笪季倒是快步冲了上来,看那架势是想抽翻我,她虽然是人高马大的可以,但是加上脚蹬的几厘米高跟鞋,也顶不过我左闪又闪来的方便。
折腾了大半天我看还是没有人来帮忙,便胆子更大了些,我开始从单纯的格挡到大力的推搡。
几轮下来我和她谁都没占着便宜,反而都弯着腰在那大喘气。
那笪季眼瞅着我一个不留神,便将想将我扑倒在地,她待到我跟前的时候我的后起勃发已经没有用了,我就这么被她狠狠的揪着头发,双手拧着我的头发,脚上还不忘记使着劲的往我肚子上踢,头皮撕心裂肺的疼和五脏六腑的移位,让我手脚顿时没了太多力气,她就这么拖着我的身体,揪着我的头发,使劲的往墙上砸,一下,两下...
第三下的时候我就已经脑袋不清醒了,呵呵,人肉总是斗不过水泥墙的,强烈的撞击我的额头已经流出了血,暗红的和着泥土的鲜血淋在我的眼,鼻,唇上,嗅到和尝到血腥味我直干呕!女马的!难道说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个女疯子的手里了,真他女马的不值得!虽说死有重于泰山,但我这也未必太轻于鸿毛了吧。
我喘了几口气,开始挣扎,估计这笪季摔我也摔了,没几下边挣脱开来,她见我踉踉跄跄跑了,立马又恶相毕露,好似我杀了她全家一样的凶恶,朝我扑来。
本能的反应然我拔腿就跑,我朝着有光的地方就奔去,无奈膝盖处早已被粗糙的沙子划破,头上流下的血也是让我的视线变得模糊,没走几步远我就又被笪季缠住。
腿上没劲,我手上却还有些力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我对着笪季的右脸就是一个耳光,甩的我的手生疼,也刷的她有好一会晕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