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慕郁立马一张饱含热情的脸凑到我面前:"告白?敢情你就是那个女猪脚,而那个女猪脚就是你?"
来来来,给砸家说说...说完艾慕郁就啦我走到食堂的一个安静小角落,我十分纳闷这个昨天才认识还有些生分的室友,为何遇到八卦就如此...
我硬是滔滔不绝说完整个事件的全过程,才歇上一口,让我都忍不住想拍着桌子说好!畅快淋漓啊!要知道积压在心里的事情多啦也是会变成病滴。
接下来的那顿饭也是吃的我爽歪歪,我不仅和艾慕郁在食堂的饭桌上结义好友,而在作案方针上我又得到了这个革命战友的帮助。
这妞是一听我说完,就立马和我树立了同一个战线,要为我出谋划策。原来这妞也是深受单身的毒害!便义不容辞踏入我营,和我共讨下一步该如何进军美男。
我看着这妞用饭汤拿筷子在桌子上画的作案步骤。喝!好一个指点江山,运筹帷幄!不禁窘窘有神,只感觉我和美男向翰牵手的日子就在前方,向我招手...招手...
我紧紧握着艾慕郁肥嘟嘟的肉包子手,遇到你以前。"我就像一只趴在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但又找不到出路。"
现在我觉得原来"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是很对的!我会坚持这个目标不动摇!快速的在美男这颗翠绿的小树苗不被太多人发现之前成功把他移植到我这片土地来的!
这时,突然听到食堂门口有人大声地喊了声:"刘洛洛!"
我转头望去,原来是好心的八卦男,快速搜索了他四周,向翰似乎不在。
艾慕郁在见到他的瞬间,立刻如枯木再逢春般奇迹地复活了,那眼神叫个热情似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完后,积极雀跃地询问着:"谁啊,这么帅?"
"向翰的朋友。"我悄声说。
艾慕郁摸我的手抖了一下。我相信这妞绝对是激动的。
我热络的叫他过来和我们同桌,他也丝毫没有犹豫的端个盘子就走了过来。
饭是热的,菜是香的,我望着这位还不知名姓的好心同志,实难言心中的感动之情,可考虑再三,秉着求真务实的态度挑了我盘子菜中最大的一块五花,丢进这位仁兄的盘子里,咧着嘴巴说:"大恩不言谢,来来来,吃点五花肉。"
"别客气...我叫于飞。"他用筷子拨了下夹给他的肉块,没有过多犹豫的就送到了嘴里。被他咀嚼的五花翻滚在他舌海里,油脂徜徉在他口中,点点油花也嘴角浮动,让我看了十分欢喜。
我美满的看着他,拍拍这哥们的肩膀,爽声笑道:"你这厮吃了我的肉,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他也一点都不诧异我的思维逻辑,嘿嘿的笑了两声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亮闪的眸子像月牙儿一样。
我们三开心的聊了不少,非常诧异彼此只见的默契程度,甚至我们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遗憾。最后在攻取向翰这个小碉堡的问题上达成的一致战略就是...4小时不!间!断!的!强!攻!
研讨大会结束后,我与艾慕郁和于飞十分不舍道了别,约好明天午餐时号食堂再见。
回宿舍的路上,艾慕郁跟我热烈的发表着她对于飞的滔滔爱慕。
其实我对于飞的映像也非常好,不紧是因为他友好的为我和向翰拉红线,也不是他顺利通过猪肉门的考验。
他可能没有向翰长的好看,但是青春的脸上也是毫无遮盖的笑容,最可贵的是在短短的相处中就能看出他这个人非常的单纯!
要不是现在艾慕郁这妞已经火速的堕入爱河,我想也许我也有可能,退而选于飞!
入学后的第一天晚上的班会内容就是选举班干部,没想到这种事情在大学里依然存在。
我对班干部一向是反感的,这个角色就像国民党设在共产党内部的眼线,使得革命行动稍有风吹草动就被残酷镇压,正义凛然的革命人无不为此遭受迫害。
艾慕郁和我颇有相似之处,尤其在此方面,我俩的态度完全一样。
艾慕郁上高中的时候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因为屡次被学习委员告密,所以每次她的兴风作浪都被班主任尽收眼底,为此她先后得到过无数个口头警告和一个因屡教不改的警告处分。
艾慕郁对我说:"我不想去开班会。"
我说:"我也不去,让那帮傻逼争得头破血流吧!走...咱们去吃饭!"
我们来到离学校门口最近的一家叫二子的小饭馆,挑了一张邻窗的桌子坐下,服务员拿来菜单问我们吃什么,我答道:"什么好吃,吃什么。"
服务员定睛瞧了瞧我,说道:"全上?"
"算了,给我们自己看吧。"我无奈这厮如此没的主见。
我们点完菜,服务员临拿走菜单时说:"就这几个不好吃。"我昏厥。
我说:"放心吧,以后常来。大姐,上菜快点儿,我们都饿了。"
服务员说:"好。"然后离去。
慕郁问我:"你说于飞怎么样?我想..."
"我看行,追吧。"我掐中他心思直接回答。
"我还没说呐...你怎么都知道我心思啦?"艾慕郁神采飞扬地问。
"就你那点情商,明眼一看就知道了。"
"那你说我有把握吗?"艾慕郁羞答答向我咨询。
"拿下!铁定能拿下!"
"那就好!你看,咱们四以后还可以凑桌打麻将。"艾慕郁抿嘴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