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给换了个姿势,也不急,就是这个亲密的姿势,也没让她露出特别的情绪,就是带着笑意,任由他高兴着摆弄着。
"紫玫,怎么不说话?不屑回答我这个大少夫人的话吗?"
她又一句话给送过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不,大少夫人,奴婢决无此意,还望大少夫人宽大为怀,奴婢决无此意。"紫玫说着话,把个洁白的牙齿咬着粉色的唇瓣,任人一看都是个我见犹怜的。
可偏就这屋里,秋娘没有回头,就是方慎压根儿就是个不知事的,哪里能让她的这个样子给引去,就知道搂着身前的人,紧紧地搂住,仿佛一个放手,那人就会不见似的。
"哦,宽大为怀,这话我到是挺爱听的,慎儿,你喜不喜欢这个?"秋娘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对紫玫已经是厌恶之极,既然她已经嫁给方慎,也没有后悔的余地,那么,这么个单纯的人,她自是会亲手护着,决不让任何人伤害他,谁也不行!
方慎一直自顾自地搂着她,没空听着这屋里的人说什么,更别说是看紫玫一眼了,好像是那里根本没有人似的,把个脑袋贴着她的脖子,觉得好玩的吐出一口气,她耳后的发丝让他吹得一动,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着惊喜的样子,"姐姐,慎儿,再来,慎儿再来。"
乐此不疲。
他到是乐的,苦了秋娘,到底是女子,被他呼出的热气一醺,脖子露在衣领外头,一下子泛着淡淡的红晕,让她微有些不自在,一手挡住他的脸,不让他再凑过来,眼睛瞅着还试图跃跃欲试贴过来的脸,不由得用双手揉揉他的脸。
"慎儿喜不喜欢?"她不紧不慢地问着,笑得很乐的,那脸滑腻的,摸起来手感极不错,让她到是些个上瘾的,"紫玫好象说不认的慎儿的东西,慎儿想说个什么的?"
闻言,他诧异地瞪大眼睛,疑惑地瞅着她,一手挠着自个儿的大脑袋,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迟疑了一下,把个手攀着她的脖子,把自个儿的脸努力地凑到她的面前,"姐姐,什么?慎儿不懂,紫玫姐姐说那是个好东西,好东西..."
屋里的人一听,俱都是变了颜色,可以说是不认的,可紫玫这个话,是大少爷亲自说的,让几个小丫环都有些心中颤颤,那目光不由得就朝着后面望去,那边里跪着的紫玫脸色不是很好看,脸上的泪落的得更凶了,似受到极大的委屈。
看着他努力回答的样子,让秋娘心下微动,伸手轻拍着他的手,哄着他,"喏,慎儿,放开些,让姐姐起来,你也起来。"
"不,慎儿肚子饿,要吃饭..."他到是不肯,手拍向她的肚子,声音不小地嚷嚷着,"姐姐也吃饭,一起吃饭。"
好小子,还知道叫她一起吃饭,这个话儿让秋娘心中一暖,心里曾有的一点儿芥蒂慢慢地消去一点儿,那些个不情愿的,更是消去几分,也许她可以把他当成弟弟看待,本就是她的年纪比他要大。
"知青,传饭吧,你们家大少爷肚子饿了。"
她吩咐着知青,既然让知青做她身边的丫环,那么,有些事,她吩咐的理所当然,把跪在门边的紫玫视若无物般。
"是的,大少夫人。"知青心中微跳,面上却是谨小甚微,忙着应上清脆的一声,脚下不紧不慢地往外走,远离屋里的风暴。
秋娘也是肚子饿,但没把事儿弄好,吃饭也不是那么急的事,可不能让方慎给饿着,他饿着事小,要是把罪过落在她的身上,她也是经不起的,"紫玫,可是听见你们大少爷说什么了?"
"奴婢听得清清楚楚..."紫玫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声,"奴婢确实没有见过,大少爷也不曾把东西交给奴婢,许是大少爷自个儿忘记了,奴婢确实不曾碰到大少爷的东西,还望大少夫人饶过奴婢。"
这话,要是寻常的人听见,也许真是觉得是方慎自个儿把东西乱丢的,并不曾把东西交给过紫玫,可听在秋娘的耳里,却完全是另一个样子,紫玫这个大丫环胆子可真是大极了去。
"也好,许真是你们大少爷把东西胡乱的弄丢了,我到是可以不计较。"不是不计较,她现在不想计较,这一进门,就把方慎身边侍候了几年的大丫环给发作了,不想惹来什么闲话,"你且起来,也别跪着,把个脸洗洗,服侍着你们大少爷吃饭。"
紫玫明显的一愣,没想着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方才还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这会儿,诧异地抬起头,与知蓝瞅过来的视线正好对个正着,觉得那道视线甚是碍眼,连忙着目光一利,瞪过去。
知蓝给吓了一跳,没曾想与她的目光对上,受的一记瞪眼,心里极是委屈,又是无处说去,苦闷不已。
"唔,慎儿老是丢东西的。"
方慎到是补上这么一句,好像是在附和着秋娘的话,却是让秋娘记在心里,让紫玫那张脸微有些白,惴惴不安地站在那里,迟疑地瞅着秋娘的方向,好像不敢上前。
秋娘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过紫玫一眼,仿佛紫玫在她的眼里就是个路人,与她毫不相干,听着方慎的话,却是不由得摸的他的脑门儿,瞅着那张精致的面容冲着自个儿露出天真的笑容,心里头却在盘算着,这个老是丢东西到底是个怎么丢法来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都时令的新鲜菜,做出着一道道让人胃口大开的菜肴。
秋娘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微有些不喜,到不是不喜欢吃,就是觉得太过浪费,比起将军府来,这样已经显得很是奢侈了,再加着她自小便在峨嵋山里,吃的也不太讲究,这一下让她吃的到是畅快,可心里头还是觉得浪费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