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糊里糊涂地转过头看了看,发现整个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仅伸出手指了指自己。"你在唤我?"
"当然,来,珍儿,将这碗药喝了!"男子端着手中的药,而后轻轻地吹着,在递到被叫做尔珍的女人面前,一脸温柔的说着。
这是'鬼医';专门为尔珍配的药,要连续喝十天。
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他经过口度传给她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当然也希望用那样的方式在传给她,但是'鬼医';说她今天会醒来,虽然还是很担心这药奏不奏效,但是他还是很期待。
看着这碗里黑乎乎的药,女人有些头痛。"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喝药,这里哪里,这是什么药?"
一连串问了四个问题,轩辕逸就知道她醒来会这么问,但是还是很温柔的顺了顺她的头发,非常有耐心的为她解释着。"你是尔珍,我叫轩辕逸,你是我的妻子,这是我们的家,前些天因为你的顽皮从树上滑落,摔了脑子,这不,就是医治你脑子的药。"
听着面前自称自己夫君的男人这么说着,并且还轻点了下自己的鼻尖,女人有些猜忌。"你说...我叫尔珍?"
"对,尔珍。"点点头,轩辕逸还是微笑着。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从树上滑落就坏了脑子,她怎么这么不幸。
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可是为什么他对他有种疏远感,一点都不觉得他们像是夫妻。
看着尔珍瞪大了眼珠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轩辕逸紧张的看着这碗药。"来,珍儿,先将药喝了,为夫在慢慢与你解释。"
看着黑乎乎的药,尔珍的内心有些慌张,仿佛这药喝下去就会死人一般,同时脑海中顿时出现些残缺的片段。
似乎从前也有个人喂过自己东西,并且好细心地样子。
可是为什么她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
"碰!"一声,尔珍胡乱的将轩辕逸握在手心里的碗摔破在地上,随即抱着自己的脑袋低喃着。"痛,头好痛。"
看着这碗药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消香玉损,轩辕逸愤恨想要咒骂,可是想想现在的尔珍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尔珍,便将愤恨的眼神收起,随即搂着蜷缩在一角的尔珍。"怎么了,珍儿,哪里痛?"
"痛...头好痛!"不知不觉间,头竟然剧烈的疼了起来,残缺的片段也越来越多,时而有人在和自己神秘的笑,时而有人和自己拌嘴,时而她忧心的看着某个人,反正好多好多,记不起来,头好痛。
不知道尔珍的头为什么会痛,'鬼医';明明说这药就和孟婆汤一样,会忘记前世今生所发生的一切,甚至连自己都不记得,可看到尔珍刚才的状况的确是不记得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会头疼的,真的和这最后一晚药有牵连吗?
"'鬼医';!"愤怒的大喊着,这个时候只能找到当事人询问情况了。
"什么事啊,耽误我的好事,怎么了?"被叫做'鬼医';的男人听到呼唤后瞬间走了过来,他刚才正想着与轩辕逸的那个小妻子欢爱呢,那女人不乐意,竟然反抗,他正打算霸王硬上弓,可没想到却被他所打扰,真不愧是夫妻。
听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喊了个人进来,随即便看到一个一身黑衣,发丝凌乱,面部没有丝毫血色的男人走了过来,尔珍害怕极了,慌忙躲到轩辕逸的身后。"怕...怕!"
看着尔珍如此惊恐的望着'鬼医';,轩辕逸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个'鬼医';的确挺吓人的。"'鬼医';,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是醒了吗?"醒了就可以了啊。
"我问你为什么她会头痛?"这才是关键。他也知道尔珍醒了。
听轩辕逸这么说,'鬼医';就纳闷了,可随即看到地上被泼洒的药水后了然。"这药她没喝?"
"废话,你不是也看到了被她泼洒到了地上,你不是说过,她会..."听到'鬼医';的话,轩辕逸很愤怒,他都看见了还问什么,但是自己的后半句还是没说出口,因为尔珍还在他身边。
"哼,轩辕庄主,我可是你请来的,我现在帮了你这么大个忙,我们也算是两清了,你少对我大吼大叫的,给老子弄不高兴了,将你的地址告诉给轩辕澈,你信不信?"听到轩辕逸还是以往的火爆脾气,'鬼医';转过身,一脸傲视的对着门口。
以前轩辕逸救过他'鬼医';的命,他愿意帮助轩辕逸做三件事情,第一件是将这里打造成一个宫殿,因为除了轩辕逸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是一个非常棒的建造师。第二件就是为尔珍这个女人配药,让她永远记不起来前世今生。第三件事情就是让尔珍的心能跟随轩辕逸,一心一意思的跟随。
第一件事情他已经做的很好了,第二件事情他也做得不错,可是这第三件...
只有'鬼医';自己知道,他配制的这个要全世界只有一副,这一副药必须分隔十天喝完,每天一次,今天就是第十天,也是最关键的一次,可是这一次竟然真的就白白浪费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看到'鬼医';傲慢的样子,轩辕逸真想走过去暴揍他一顿,不过想想现在还需要他,他便隐忍了,随即走过来,望着他。"那你说,要怎么做?"
很好,轩辕逸竟然已经知道隐忍自己的脾气了,哈哈,他可以考虑在这里多呆些日式呢。
听到轩辕逸肯对自己屈服,'鬼医';将右手放到自己的下颚,佯装思考了一小会儿,随后开口。"内个房间中的女人姿色不错,我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