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些废物。"追月云怒道,想着皇弟日益消瘦的小脸,心里就烦躁难当。
"皇上息怒,微臣怀疑太后习得了易容术。"暗卫中有鼻子相当灵敏的一人,他嗅到了那个太后的气息,但却看到了另一张脸孔,当时没有细想,事后想到,却已来不及,她似乎掩盖了气息。
"她?"想到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自己并不了解,只是一味地排斥她,这有点不像自己了,"好好调查她,把她以前的一切事情查清楚告诉朕。"
"是。"
"朕知道爱卿最近辛苦了,不过,不可放松,尽快把太后给朕找出来。"
"微臣明白。"
"加派人手。"
"那保护皇上的人岂不是少了许多。"梅若凡担忧道。
"朕你不必担心,朕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追月云厉声道。
你武功是厉害,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出了差池,倒霉的就是我了,梅若凡心道。
"没事你就退下吧。"追月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这几天太忙了!
其他国家也在找太后,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皇上呢?看着追月云劳累的样子,梅若凡还是决定下次再说,其实说了也无济于事,只是增添陛下的烦恼罢了,说不说都要自己找不是!微弯了下腰,"微臣告退。"轻声说了句,转身踱步而去。
我们没心没肺的妖儿可不知道那么多人在找她,在客栈里悠哉地研究着她的杂药。
妖儿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对这种事情的概念很模糊啊!没经历过不是!
抱着头,满身虚汗,头疼得厉害...
第二天,烈日当空,照了进来,整个房间被镀上层金色,妖儿的眼皮动了动,想睁开眼睛,但是很困难,不是一般的刺眼,用手挡住,慢慢睁开了眼睛。
脑袋一片空白,很莫名地眨了眨眼,起来把窗户关了,跑回去,躺下,继续睡觉,一系列动作,'快、狠、准';。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红霞。
"主子,这边请。"一男子,哦!不是女子,哦!不对是不男不女的献媚声音。
"他还没醒?这么能睡!"一男子带笑的声音。
"是,主子吩咐奴才让公子随意歇息,不准打搅他。"一连串的话语说得流利,一想,什么不对,忙说道:"这个,奴才是说,这个主子,不是...是那个主子,不是...主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擦拭着额头是冷汗,'咯噔';双膝着地,动静之大,直把床上的美人儿吵醒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头磕个不停。
妖儿依旧躺在床上,耳朵动了动。
"止住,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行了,出门在外不必有太多拘泥。"眼眸一沉,又道:"以后,你们只能唤星辰,主子,唤我袄公子即可,吩咐下去,知道了吗?"
"谢主...袄...公子,奴才明白了。"说着,感激涕零地站了起来,额头已经通红,隐约有些血丝。
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以表示心情不错,"随我来。"
主仆两一前一后,推开了妖儿的房门。
一进门,淳于袄月就被眼前的香艳'景色';惊呆了,只见床畔之人,镶衣半透,里面那异常光洁滑嫩的肌肤清晰可见,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不施粉黛的小脸纯真,绝世,比以往看到的女子都美,突然,妖儿侧过了身,背对着袄月,等等!那是什么?好好的皮肤被一片黑色覆盖,那是...
淳于袄月挥退那个太监,慢慢走到床边,看着这个黑色的东西,表情复杂,'斯';一声,妖儿后背的衣物被撕烂,黑色凤凰展现在眼前,从惊艳中转醒,淳于袄月嘴角挂上了与平时不同的笑容。
妖儿突然转身,眼神充满防备,问道:"你是谁?"
淳于袄月一愣,"你不记得我了?"
"这是什么地方?"
淳于星辰嘴边的笑容扩大,而后温柔回道:"我是你夫君。"
"夫君?妖儿眼中透着迷茫,夫君?不是应该是丈夫吗?再看看那人的打扮,额,不是穿越了吧!穿越?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了?头好痛!"妖儿抱着头,难受的样子刺激了淳于袄月,没在意她的胡言乱语,淳于袄月用大手把妖儿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妖儿慢慢没了动静,淳于袄月有些纳闷地低头,却见人已经睡着了,无奈地摇了下头。
失忆?是好事啊!心中如是想着,看着怀里的美人儿,第一次有了保护某人一辈子的想法。
"来人。"淳于袄月唤道。
"奴才在。"刚才那个太监推门而入,错愕地看了会眼前的抱在一起的两人,而后快速地低下头,"袄公子有何吩咐?"
"今夜归国,连夜就走,下去准备准备。"淳于袄月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吩咐道。
"是。"
"启禀主子,皇上走了。"黑一人恭敬道。
"哦。"淳于星辰随口应道。
看着嘴角挂满胡渣,衣襟半敞,颓废异常的主子,黑衣人有些动容。
第二天一早,"主子,主子。"一人气喘吁吁地闯进淳于星辰的卧房。
"什么事?"淳于星辰皱眉,从床上坐起,话中隐约透着怒气。
"回...主子...公子不见了。"
淳于星辰头痛地抚额,"哪个公子阿?"
"是...是...那个最...美的小公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