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你有什么看法?"祝寿还想装,但是看到王爷黑了脸上,马上咳了一下。
"这个,属下不好说。王爷指的是什么呢?"
"你说她对本王有没有意思?"
"这个,属下不好说。"祝寿吞了吞口水,不由得恨起其他几个人来,为什么王爷纠结某件事情的时候他们都不在,只有他来应付。
"那个,王爷,今天京中有一条大新闻,虽然好象有人不想向外宣布,但是宗的方法还是让咱们的人挖到了线索,好象辛大人家的小女儿失踪了。"
"辛大人,小女儿,就是上次那个用剪刀剪掉了管少华的那家伙的那个小女儿?怎么失踪的?"
"传说她是个傻子,想必不小心把自己给走失了吧,听说辛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呢,虽说是个傻子,倒底是自己的骨肉不是?"
"这事,宗知不知道?"
"还不晓得,她现在可忙呢,整天伏案急书的。又做了好多计划出来呢。别说咱们报社现在里外都是焕然一新呢,果然有两把刷子。"启冬的眉眼间仍留着一丝担忧,眼前晃动的俨然只有那个露胳膊露腿的小姑娘的样子。
一个下午,辛怡的心情都不好,在白纸上画着前世老公的样子,然后在上面戳啊戳的。启冬进来的时候,她正对着他的眼晴死抠呢。
启冬的眼晴发直,发现她居然在虐待一个没有头发的人,那样子,好象跟他有很大的仇似的,难不成她之前看上了一个小和尚,看那样子好象还没有走出来呢。
"他是谁啊?"没头没脑的一问,好象空气中还有一股子醋味。辛怡把画像撕了个粉碎。然后扔进了垃圾篓。
"好象我没让你来吧?"辛怡没限气地看着他。
"这里好歹是本王的府第。"启冬也有些生气,没来由的烦燥让他声音高了八度。辛怡起身就朝外走。但却被他拦住了。不由瞪着他。
"你想打架吗?好象你并不会占上风。"辛怡这几天的内力又精进了很多,见启冬这个样子,马上亮开了架势。
"那个,两位能不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祝寿正好走了进来,然后对着辛怡,"挖到了一条大新闻,正准备问你如何放大呢,就是那个辛府的傻子七小姐好象失踪了,你说怎么报才是卖点呢?"
"你才是傻子!"辛怡没好气,转了个身,回复了表情。
"这个容易,上次跟她有关的不是那管府的管少华吗?把这两个联系到一起不就得了?"
"有这个打算,只是不知如何着手,现在他的那活儿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说完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启冬,还好他没反应过来,但是辛怡却反应过来了。
"那活儿没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要在它上面做文章,就说那个切了他的那活儿的七小姐不见了,是仇杀,还是另有隐情?"
"呃!"祝寿汗哪,一个姑娘家家的说到男人的那活儿,面不红心不跳的,再偷看一眼启冬,果然脸又黑了。忙脚底抹油,溜了。
"你对男人了解还不少呢。"辛怡的脸有些抽筋,这话说得幽幽怨怨的,好象一肚子的委曲似的。
"嗯哪。"她转过了头,准备继续写计划书的,但是下一秒,却感到一阵风袭来,直觉是遇到了偷袭,好家伙,眼一闭,朝地上一扑,躲了过去,回头看着启冬的腿从面门上飞过,马上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你想打,我奉陪!可是丑话先说在前头,刀剑无眼,要是伤了,碰着了,可不许耍赖!"启冬哪受过这种刺激,一向是他对别人说这样的话,今天这话从别人嘴里,还是个女人嘴里说出来听着咋愣别扭呢!
当下也不管什么男女了,挥着掌朝着辛怡扑了过来,辛怡冷笑一声。接招就是了,这个男人真是脑子有病,她不就说了了解男人而已,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他俩又没什么关系。两人你来我往的。启冬的心里嘀咕开了。这丫头好象比前几天功夫又精进了,他没看到她练习呀。从她进府,吃喝拉撒全在他的监控之下,真是见鬼了,怎么好象内力深厚了许多似的。
"接招吧你!"辛怡虚晃一招。启冬以为得了个空,没想到她早下好了套等他呢,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臂,一拉,启冬脚下不稳,辛怡再一使劲,得这家伙就摔倒在地上了。辛怡一腿跪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手还被人家抓着呢。
"还要打吗?"辛怡有些得意。梦里练的加上她现代学的一点点跆拳套路数,结合在一起,还真把人给制住了。
启冬躺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但是怒气更盛,堂堂一王爷,竟然输在一个小女子手下,传了出去,他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混了。好象已经看到一众死党那种轻视的表情,"别说是我朋友哈,我丢不起这人!"当下胸脯起伏的厉害。
"嘿嘿,不服气,再打你也还是输。"辛怡腾出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抹了一下。
"你多大了,居然还有胡茬子,讨厌!"辛怡没好气,缩回了手,准备起身,但是启冬哪里容她放松,一鼓作气想要起身,但是辛怡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掌拍在他胸前,启冬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阴招,我怎么动不了?"启冬怒气冲冲的。
"小人!还男人呢,居然想从中使坏,那可别怪我不客气。"辛怡起身拍了拍双手,然后蹲在了他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