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孩儿的手还没好呢,可不可以不弹琴?"贤妃的脸黑了下来,辛怡握起了启湘的手,看到了手指肿得象萝卜一样,叹了口气。
"贤妃娘娘,亏得今日让我看到了,不然这孩子的手就该废了。"说着拿出了药膏给她敷了上去。贤妃紧张地看着启湘。
"有那么严重吗?我小时候弹琴不也常弹肿了手指,不也好好的?"
"娘娘差矣,她还小,最怕落下病根,若想弹得一手好琴,这手就得保护好了,她这个样子起码三个月不能摸琴,不然她的琴艺只是一般,不会有什么大的长进。"说到这里辛怡注意到贤妃的脸红了一下。
"难怪我的琴艺不高,原来竟是受伤的缘故,可是太医说了不碍的,没想到却是在害人呢。"
"太医又不弹琴,懂什么。只会害人。"淑妃冒出了这么一句,还伸出了自己的手,一副很后悔的样子。"我再也不带秀儿练琴了。"
"两位娘娘真是太感性了。看来两位公主将来可是会成大器哦。"辛怡看了看启湘和启秀,两人一副对她感激得五体投地的样子。
"母妃,孩儿可以跟姐姐多玩会吗?姐姐懂得很多知识,孩儿想跟姐姐学。"启秀走到了辛怡的身边,拉着她的手,一副撒娇的样子。
"姐姐也会有很多事要做呢,不会打扰了她吧?"贤妃想了想。辛怡蹲了下来。
"这样,姐姐要是在宫中没事的话就派人去接你们来玩好不好?"两人听了直点头,用完了点心才跟着贤妃和淑妃依依不舍地走了。
"看来她并不象传说中的那么无能啊,谁说她是个傻子的?"贤妃瞪了淑妃一眼。
"姐姐,我也是听小月说的,没想到这丫头骗我们呢。回头见到了她我得好好骂她一顿。"此时的小月早给轰出了宫,给卖到了媚香楼呢,此处暂不说啦。
"公主,这两个小公主长得还真是蛮可爱的。"白玉郎给辛怡端了杯茶,既然做她的跟班了嘛,就要有个跟班的样子,他很奇怪一向风流不嵇的他怎么能定下心来专心为一个女人服务。再看这个女人,哪哪都让人舒服的不象样子。正在他色迷迷地看着辛怡的时候,辛怡也注意到了他火辣的目光。
"喂,你的口水流下来了。"白玉郎忙伸手去擦。当然什么都没有,辛怡却已经起身。
"公主好坏,骗我呢。"辛怡手一挥。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辛怡的语气很严肃。白玉郎眨了眨眼晴。
"什么什么人呀?奴才不明白。"
"别装了。"辛怡朝着他眯起了眼晴。"再不说,我就真把你送到净士房去回炉。"白玉郎下意识地捂住了下面,很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露了馅了。
"嘿嘿,想在我面前装你还嫩了点。"辛怡伸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一股沁香袭来。白玉郎吞了吞口水。
"公主,您真是太厉害,在下不明白哪里让公主您起疑了,也好改进不是?"
"你看女人的目光可不是一个太监的样子,太监对女人是不感兴趣的,你的目光太毒太辣,好象要把人直接给剥光了一样。"白玉郎汗。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不是一般的太监,我说出来怕把你吓死。"赖不掉,只好承认了,只是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头太大了,好歹还是要收敛一点的。辛怡听了这话却笑了起来,朝椅子上一坐。
"到现在本姑娘还没有碰到害怕的人呢。"
"好吧,既然你不怕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只是我说了,你可不许赶我走。"白玉郎在辛怡身边蹲了下来。
"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下来!"辛怡冷笑了一声。
"哟嗬,有点意思呢。"白玉郎眯起了眼晴,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花这么多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呢,也罢,这个女人的时间到头了,要让她见识一下他的厉害才是。眼晴眯了起来,辛怡感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不由倒抽了口冷气,就是不吐出来。白玉郎有些傻眼,他正在动用内功的可是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气息,但是明明有个大活人在他面前呢。
"你,有内功!"白玉郎惊叫了起来。随即摆开了架势。辛怡冷笑了一声,没等他出手便先发制人,但是白玉郎也很快,朝后一翻,下一秒捏住了辛怡的脉门,辛怡突然发现自己有力气但是使不上了,不由得瞪着他。
"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了。"
"嘿嘿,不知道这样公主让不让我留下来呢。"白玉郎说完放开了辛怡,还朝着她使劲地眨眼晴。
"考核不是由我呢。你问问他啊。"辛怡朝着头顶指了指。头顶一只灵猴嗖地飞了过来。再接着一个白衣男子跳了下来,朝着他扑了过来。白云飘飘差点憋到有内伤了,这么多天沉寂着,好不容易才有人发号施令。他不出来活动一下岂不是要闷死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公主的身边?"白玉郎有些吃惊。看着辛怡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和白云飘飘几乎快要红了的眼晴。
"哪那么多废话,接招吧你。"眨眼间两人就过了几百招,高手就是高手,不带虚的。
"你们随意,只要不拆了我的钟翠宫就行。"辛怡朝摇椅上一躺,准备小眯一觉,还真有些困了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过了几百招,两人对视着,都很惊讶于对方的功夫竟然如此之深。
"打赢了我再告诉你。"竟然回答的都是一样的,不由又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中竟有一种胶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