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的脸色一变,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牲!”
白毛虎护着沈溪,低沉的叫着。
摸了摸老虎的毛,“谢谢你。”
一个黑衣人在赫尔的耳边说了句什么,赫尔点点头,那个黑衣人立刻走了。
“姐姐,没想到你的本事这么大。能让那么多人喜欢你,还能让一个牲畜这样喜欢你。”周云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她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刚刚赫尔眼睛里的那一丝兴奋。这个女人,究竟有哪一点会让男人看中!
“有些时候,人反而连牲畜还不如。”摸了摸白毛虎的脑袋,沈溪看也没有看周云。
黑衣人很快回来了,他低着头,把手上的枪交给了赫尔。
赫尔接过,对着白毛虎就是一枪。看着赫尔举枪,反射般的,沈溪护在了白毛虎的前面。一个针扎的感觉刺入到背部,麻醉的感觉慢慢传来。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这是麻醉剂。赫尔眯眼,再次补了一枪,这次,正中老虎。白毛虎低声咆哮了几声,最终趴到在地上。
“把她带走,那个铁笼子把那个牲畜锁起来。”赫尔看着倒在地上的娇小身影,有胆识,竟然敢为一个牲畜档子弹。
刚刚那个一直低着头的黑衣人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抱起了沈溪。意识有些涣散,但是沈溪竟会觉得这个怀抱是这样的熟悉,“墨。”她低声轻叫着。
男人的身体一震,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着她跟在赫尔的身后离开了这间小屋子。
晃悠悠的醒来,沈溪发现这次是躺在了大床上。抬手捂着额头,之前的情景再次浮现在了脑海里。她竟然会为老虎挡下那一枪,而且,那是下意识的反应。如果是真枪实弹的话,她绝对是完了。如果被冷墨知道了这事,他绝对会大发雷霆。人的意识涣散,是不是也会产生幻觉,她竟然觉得后来抱起她的那个人是那样的像冷墨。真是,思念成灾了。小仓鼠又不知道溜哪去了。这一次,她没有被捆住。赫尔接下来会怎样对她,想想她就觉得恶心。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方面的受害者!
轻轻的下床,手放在了门把上,轻轻的一扭,没有想到门外竟然还站着一个黑衣人。沈溪愣了一下,随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位大哥,我口渴,麻烦你能给我端一杯水吗?”
黑衣人转过了身子,他带着黑色的帽子,遮住了他的面容。什么话也没有说,他拉着沈溪的手,把她拽进了屋子里。“砰”的把门关上,在给锁上。
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个人,沈溪心里一阵恐慌,他想干什么。
男人将沈溪抵在了墙上,狠狠的吻住了她。似发泄一般,他拼命的撕咬着。
“恩。”沈溪摇着头,想要避开他。但是男人却牢牢的固定住了她的脑勺,长舌喂入到了她的口中,这个吻,是那样的煽情,就好像冷墨曾经吻她的那样。怎么会,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把他和冷墨相比较。
“胆子大了,知道帮人档枪了。”耳边,忽然响起了那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
是幻觉吗?颤抖的手揭开男人的帽子,在下面的果然那张熟悉的精湛的面孔。所有的坚强在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消失了,“哇”的一声,沈溪搂住了冷墨,“你吓我!”
“猫儿,你太让我生气了。”任由沈溪抱着他嚎嚎大哭着,冷墨带着怒气说着。
“又不是我愿意来这的。”可怜兮兮的,沈溪看着冷墨。这表情,就算是冷墨有满腔的怒火,也无法发泄出来。
“我气得不是这个。如果那是真的子弹怎么办!”当时,他的心真的一凉。
“我只是不想让大白受伤。它保护了我两次。”擦擦眼睛,沈溪撅着嘴。
“大白?”冷墨挑挑眉。
“就是那个白毛虎。小仓鼠叫小白,自然它就叫大白了。”
“以后不准在做出这样的事!”
“恩。你干什么!”
刚刚训斥完,冷墨的手又不老实了。拉开了沈溪的棉袄,推高了毛衣,扯掉了内衣,而另一个手也向沈溪的牛仔裤里探去。
“不要,这是人家的地盘。”
“我想要。”
冷墨不容置酌的说着,很快,沈溪的牛仔裤子落下,冷墨将沈溪的双腿缠绕在腰间。不得已,沈溪抱住了冷墨的颈子,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激情后,冷墨帮沈溪整理好衣服,“跟我走,”
“不要。”沈溪摇摇头,在看到冷墨那怒气腾腾的眼神后,她低下了头,“史密斯说,赫尔和你之间有恩怨,如果我不在这里那么我不会管,可是既然来了,那找到那本账簿在走,好吗?”
冷墨拉过了沈溪,抚顺着她的头发,“我不要你冒险。”
“你会陪着我的,而且,史密斯这样打算,他应该会顾着我的安全的。”
看着盯着他看的沈溪,冷墨点点头。他并不希望他的猫儿冒险,只是他一个人来去方便,带上他的猫儿的话,他必须要打点好一切。院子里的那几条藏獒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等我。”亲吻了一下沈溪的红唇,冷墨起身离开。
冷墨走后的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以为是冷墨,沈溪抬头看去,脸上的欣喜立刻消失了,竟然是周云。
周云看着沈溪,那红肿的唇,分明是被人狠狠的亲过了,那双眼睛,氤氲迷离,再看了一眼房间一边的墙壁,那点点斑斑的液体,周云有些明了。
“姐姐,被别的男人上的滋味怎样?这下子,冷哥哥更会嫌弃你了。”
“无聊!”沈溪往床上一坐,不在理会周云。
“你知道,冷哥哥一直在恨着你。但是,你失忆了,自然忘记了一切。听说你们之间发生了冷战,姐姐,你就离开他吧。让自己受伤,妹妹我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我把你配给别人,就门口的那个人吧,看起来你们玩的很开心。”
沈溪没有理会,看样子周云并不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也不知道冷墨已经来了,“周云,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有的人真的是连牲畜都不如。”
“你骂我!”周云走到沈溪的身边扬起手就一巴掌。随后大喊一声,“阿强,你进来。”
“是。”门口的人应答一声。
“这个人,送给你了。”周云指着沈溪,怒气腾腾的说着,随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她要把我送给你欸。”沈溪坐在床上,看着冷墨,好笑的说着。
阴沉着脸,冷墨走到了沈溪的身边,摸着那明显的有着掌印的脸颊,“疼吗?”
沈溪摇摇头,偎依在了冷墨的怀里。摩挲着那红肿的脸颊,冷墨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这一次,他与周云的梁子是彻底的结大了。
冷墨有事出去了,想他堂堂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为了她竟然屈身在此,淡然的一笑,沈溪走到了窗户边上。他去哪了呢?还有小白,也没见它来找过她。那个白毛虎不知道它是否有事。
外面下雪了,白花花的雪飘落着,窗户上因为有着冷气而凝结着白雾,伸手在窗户上画着圈圈。她被软禁在这已经几天了。也许周云那句把她送给别人的话是真的,赫尔没有找过她。这样也好,她才不想去面对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
门打开了,一个女佣样的人走了进来,“沈小姐,老爷让你过去。”
沈溪看着窗外,让她过去,他真的决定对她动手了。眼睛略微一眯,沈溪看着女佣,“我的身体不舒服,麻烦你告诉你家老爷,我不想见他。”
“沈小姐,这。”女佣面露难色。
挥了挥手,沈溪不耐烦的说着,“不去就是不去。”
没有办法,女佣只好退了出去。
“她不来?”赫尔听完女佣的汇报,不高兴的眯起了眼睛。在周云说将那个女人给了他的手下时,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越想他越不甘心。那个眼神,怎么想着他怎样喜欢。别的女人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必定会花容失色。而她,眼睛里却透着出一股倔强。有些迫不及待的,他想听到她在她身下的销魂的声音。但是,她却这样不给他面子。他不是君子,既然这样,那也别怪他了。在他的地盘上,哪有他会失手的道理。
浴池中,放满了水,沈溪伸手试了试水温,冷热适中,衣服一件件褪去,她将自己埋进到了水里。头,慢慢的滑下,“咕噜噜”的,她吐着水泡在那玩耍。真是一无所获,她现在是连房门都出不去,又如何去找那个该死的账本。如果,段雨筠在这就好了。黑猫,据说,只要是她想偷的,那么无论那东西被藏到哪,都会被她找到。
钻出了水面,沈溪往身上撩着水,真是说变天就变天,前几天还阳光明媚,现在却飘起了小雪花。还是泡在水中暖和。
门被打开了,沈溪没有多想,估计应该是冷墨回来了。她也应该起来了,不然被冷墨看到她这副样子,他一定会洗个鸳鸯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