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会自己跑出去,再次捣乱自己的计划。
幸好结果还是按照他设计的去进行,人终究还在他身边。
"闫先生,雷小姐的病又发作了!"
刚关上房门的男人脸色一沉,迅速往雷雨晴的屋子走去。
他见过她发病的时候,如果没有绑住她,她一定会伤害自己。
两人刚来到雷雨晴的门口,就听到了女人撕扯着嗓子乱吼乱叫,甚至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闫辞表情变了变,抬脚迈了进去。
"艾瑞克,艾瑞克你在哪儿,快带我走,这里好可怕!啊,你们别靠近啊,不要靠近我——"
男人踏入屋内,示意下人出去。
"艾瑞克?艾瑞克!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雷雨晴的目光注意到他时,脸上大喜,不顾一切地向他扑了过来。
闫辞蹙额,没有阻止。
像是怕他再消失不见,雷雨晴紧紧地抱着他,一边哭一边说:"艾瑞克,我帮你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他在哪儿啊,我们的儿子在哪儿啊?"
旁边时刻注意情况的医护人员满脸惊讶。
他们吃惊地看着雷雨晴,感觉她现在好像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而且谁都认不出来,竟然一眼就认出了闫辞。同时还想起了被她遗忘四年的孩子!
看到医护人员脸上的表情,闫辞顺从地拍了怕女人的肩膀:"凯恩去上学了,你想不想去看他?"
女人精致美好的脸上露出欢喜,听话地点点头:"我想,好想。不过我们的凯恩才刚出生,他要怎么上学啊?"
听到她的话,现场的人心再次沉入谷底。
"保姆在给他讲故事,你昨晚没睡好对不对?先躺下睡会儿。"
"不要!不要!我不要睡觉!艾瑞克,你别再离开我了,我不可以睡觉,我一睡起来你就会消失不见,我不要!"
望着突然激动不已的女人,闫辞眉头皱起,看向旁边的医护人员。后者忙开始准备注射器。
没有防备的雷雨晴想反抗,却被她抱着的男人按住。药效很快发作,她流着泪水缓缓闭上了眼睛:"艾瑞克..."
"睡吧,醒来时我还会在你身边。"
这句话似乎比镇定剂还管用,她真的乖乖闭上了眼睛。
闫辞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然后和医护人员走出了屋子。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雷雨晴的主治医生,有名的精神科博士——卢克,一脸喜意地说:"闫先生,您一出现比我治疗了雷小姐四年还管用。按照这种情况下去,再配合我开的药,相信她的病情会越来越有好转的!"
"多久能好?"他还有很多事情,不可能有那个耐心等她。
这个问题却让卢克为难:"雷小姐的病情要完全好,这个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知道了,你们密切关注她的情况,有事情通知我。"
回到卧室,看着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女孩,闫辞的心不期然一松。
他似乎能体会雷雨晴害怕看不到闫辞的心情,如果他回到房间看不见冷心爱,估计也会抓狂。
他到底该拿这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女孩怎么办?
"唔...嗯不要...不要..."
以为她梦到自己,闫辞走上前,却发现她在做噩梦。
"不要杀我...不要,不要..."
男人脸色一沉,着急地唤醒她:"没事了心爱,没事了,我在这里保护你,快醒醒。"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度,习惯了四年的怀抱让冷心爱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当她睁开眼睛真的看到闫辞时,忍不住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死咬着嘴唇不哭出声。
"没事儿了..."
不,有事儿。
你不再是我可以随意拥抱的对象了,你是姐姐的丈夫,我的姐夫。
姐,原谅我现在的软弱,我就抱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见她身体颤抖得厉害,闫辞心疼地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做噩梦了?那都已经是过去。"又忍不住说了句:"下次再擅自离开我身边试试?"
冷心爱委屈的咬唇。
她都吓成这样,他还要恐吓。
如果恐吓可以让她真的感到害怕,闫辞一定会不厌其烦的说,也不至于后来发生让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再睡会儿,然后起来吃饭。"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她几次不确定地抬头,真怀疑抱着自己的人不是闫辞。
冷心爱就不是一个藏得住心思的人,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所以闫辞轻易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峻的脸不由又生硬起来:"不睡我们还可以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
"我睡,我睡...!"
全身像要散架一样,再加上之前的营养不良,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接连而至的欢爱了。
而看着乖乖闭上眼睛的女孩,闫辞悄然扬起嘴角。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三个人在度假村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天,身在A市的冷心颜也终于找到了进入那个神秘房间的机会。
闫栋今天有事出去,只要没有他在,就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干扰了摄像头。
想到即将掀开这里面的秘密,冷心颜的呼吸不由加重。
她拿着手里的一大串钥匙,开始一把一把地试...
"咔嚓——"
锁解开的声音让她脸色大喜,却突然听到:"闫管家,您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啊?"
问的人是冷心颜打着照顾自己的名义,从冷家叫来的下人。叫阿来。
因为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闫家的下人,这一点她不得不佩服闫辞的手段。
可是闫栋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她犹豫而不甘心地看着已经开锁的门,最后一狠心,冒着被发现的几率开门走了进去。
而在她进入房间的那一刻,闫管家上了二楼。
在她屋外看了一圈,然后走到那扇闫辞下了禁止靠近的房门口。
闫栋没有进去,随意看了看没发现异样后便转身上了楼。屋内的冷心颜吓得浑身是汗,靠在门上的后背都湿透了。
但当她有心思看向屋内的景观时,下巴吃惊得差点合不拢。
"怎么,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