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举双手保证:"不会,我不会再乱闯了!何况你们闫家监视器那么多,我怎么敢乱来?"
听到她的话,闫管家点点头:"那好吧。"
看着中年男离开,雷羽诺蓦地拉住冷心颜的手进她的房间,后者惊讶地问:"怎么了?"
"心颜姐,对面那个房间是干嘛的,我看你在那里站了很久?"
冷心颜动了动嘴唇,没有马上回答。见状,雷羽诺解释:"我就是好奇,总觉得闫家好像很多秘密似的,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说算了,我不问。"
"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心爱说,那里面好像是闫辞以前的房间。"
"..."冷心颜是心爱的姐姐,却站在未来妹夫的前房间很久,这代表什么?不敢想下去,雷羽诺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早点睡吧,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冷心颜微笑着点头:"好,晚安。"
关上房门,女孩恬静的脸色突然微变,目光盯着房门许久。
自己怎么那么没心眼,竟然把真话告诉雷羽诺了,她不会怀疑什么吧?
雷羽诺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她想着闫辞说的话,再想着冷心颜睡的话,却只能越想越烦。但是她已经不敢再乱闯闫家了,这里就像个没有隐私的监控所,甚至怀疑自己的房间里是不是也藏着摄像头。
什么原因导致闫家需要戒备如此森严?
雷羽诺想了一夜,也没有答案。而主卧的女孩却美美得睡了一觉醒来,看着窗外晴空万里,别说笑得多灿烂了。
能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哈哈哈!
更开心的是,早上起来没有看到闫辞那张冰山欠扁脸,真是呼吸一口空气都是新鲜的。
洗漱完毕,她哼着歌从洗手间出来,马上就往冷心颜的客房屁颠屁颠跑去,像只小鸟般愉悦。
"姐,是我,你们起床了吗?"
房间里没动静,她疑惑地握住门把,刚想开门进去就听到迎面而来的闫管家说:"冷大小姐和雷小姐已经下去吃饭了。"
"哦,那我也下——"等等!女孩的眼睛突然瞪得比铜铃还大:"你说,和谁?"
三秒钟不到,冷心爱已经冲到楼下,甚至来不及等闫管家解释。
她想着现在的好友可能正面对闫辞那张冷冰冰的脸,受人欺负,所以在看到她好端端坐在饭桌上吃早餐时,冷心爱愣住了。
因为雷羽诺的右侧竟然是闫辞!
他们...真的是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吗?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咦?小爱你醒了?赶紧过来吃饭吧,闫大哥说一会儿送咱们回冷家。"端着豆浆在喝的冷心颜看到她,温柔一笑说道。
而冷心爱则迟疑地向餐厅挪去,看看雷羽诺,再看看闫辞。
难道今天羽诺对他隐身了,所以他没有看到她?
气氛实在和谐的有点诡异,让她如坐针毡,就怕闫辞突然站起来发飙。
"小爱,想吃中餐早点还是西餐?"
"嗯?中餐中餐,跟你一样。"
冷心颜微微一笑,起身吩咐下人:"将小爱的早餐端上来吧。"那姿态比冷心爱这个未来女主人还要自然。
后者没有发现,一直笑眯眯,倒是主位上的男人和雷羽诺同时皱了下眉头。
"心爱,一直傻笑什么呢?"
"终于可以回家,当然开心啦。"
听到妹妹的回答,面带温柔笑容的女孩微敛眸。
如果可以,她反而不想回冷家。一直待在闫辞的身边多好,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想的?
闫辞黑着脸起身:"我吃饱了,想回冷家就速度。五分钟不到门口,就别回去了。"
"咳咳..."没见过如此幼稚的男人,冷心爱气呼呼地抬头:"我还没开始吃呢!"
望着无情转身离去的背影,她忙抓起两个包子呼唤:"那家伙说到做到,我们还是回冷家再慢慢吃吧!快走快走。"
雷羽诺慢条斯理站起身,瞥了她一眼:"出息。"
"..."
"小爱我们走吧,闫大哥生气就不好了。"
还是姐姐体贴,冷心爱耷拉的脸瞬间又笑容灿烂:"嗯,赶紧回家,我想爸爸妈妈了。"
三个人到达门口时,果然看到黑色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那里。
冷心爱不情不愿地和闫辞坐一排,却不肯和他说话。
谁让他那么小气?
"包子扔出去。"
某丫头刚张开嘴巴含住包子,听到这个命令时傻了傻。
扔出去?又听到:"敢把车弄得都是韭菜包子味,到冷家亲手帮我洗车。"
"..."
冷心颜看了闫辞一眼,着急地握住妹妹的手,小声说:"心爱,到家里再吃吧,别惹闫大哥生气。"
"我——"
"心爱。"
"...好啦好啦!你们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害我吃个包子跟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似的!"
说完将两个包子揣进兜里:"我下车再吃可以吧?"
闫辞脸色一黑,露出嫌弃的眼神。
早知道他有洁癖的冷心爱还故意用手不时地蹭了蹭包子,让里面的油渗出裤子。
心想:不让我吃,我就恶心死你!
在对方要说话时,抓起几张纸垫在屁股底下:"放心吧,不会弄脏你车的,只是闫大少最好离我远一点,我怕不小心沾到你就不好了。毕竟您一条领带就抵得上农民工一个月工资呢!"
"小爱..."
这次冷心爱不听姐姐的话了,她就是看闫辞不顺眼,非常的不顺眼。
坐在冷心颜旁边的雷羽诺一直没有出声,正确的说她从一上车就在走神,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房间。
搞得那么神秘,这不是让人心痒痒么?
如果闫辞真的不认识姐姐,干嘛怕人进那个房间?
"羽诺,你发什么呆呢?给我评评理!"
思绪被晃回的雷羽诺翻了翻白眼:"你的家事儿我不参合。"
"...叛徒!"亲姐姐好朋友都不支持自己,冷心爱生气了!更过分的是,她都生气了也没人来安慰。
直到车停在冷家门口,她气呼呼地要下车时,手被男人抓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