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什么凭证!就是觉得你的‘挚爱’带在刑夫人身上或许会更合适一些。”他路晧可不是被吓大的。
“挚爱?”梁温溪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路晧突然转换话题是什么意思。
梁温溪的样子倒把路晧吓了一跳,看她也不象是装的,难道她至今都不知道挂在她脖子上的是条身价上亿的限量新版项链?嘿嘿嘿,还真是有趣了!
路晧回到自己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有些亢奋。他来回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想不明白梁温溪与刑以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原本以为他们俩必定是有暧昧的,从各种迹象看也是如此。可是他现在又有些不确定了。
刑以漠将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梁温溪,想要讨她欢心的这种心情他可以理解,可是刑以漠为什么又不让她知道其价值呢?怕她不接受吗?难道是刑以漠的单相思?嗯嗯,也不对!梁温溪又不傻,何况,何况,他是真的有证据能说明他们俩人是有暧昧的!哎,可是说到底,这些事情为什么要他来操心啊?
“进来!”路晧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咳。”梁温溪轻咳了一声,原本以为她永远也不必进到这里来的,谁曾想第二天自己就主动进来了呢!
路晧从书案中疑惑地抬起头,发现站在眼前的竟然是梁温溪,手上不知拿着一包什么东西,表情有些忸怩不自在。他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笔头轻抵着下巴,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那个,你对珠宝好象很有研究?”梁温溪吸了口气,眼睛紧紧地盯着路晧,生怕他说出个‘不’字来。
“怎么?”路晧并没有直接回答,表情有些莫测高深。
“没什么!”梁温溪转身就要往外走,她让路晧的态度搞得有些窝火。要知道,她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走进他的办公室里来的,竟还给她卖关子。
“我,稍微懂那么一点点!”路晧在她身后淡淡地说了一句,真没见过求人的还这么嚣张!
果然,这句话留住了正往外走的梁温溪,她往路晧办公桌前一站,伸手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撸到一边。然后,抬起手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全部倒在桌面上,直把路晧惊得目瞪口呆。
“你这是想干嘛?”路晧看着滚了一桌子的精美手饰盒,心里有些不太确定。
“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来跟你炫耀的!”梁温溪斜睨着路晧。她就不信,他会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原来你也是长了幽默细胞的啊!”路晧顿时眯起了桃花眼,抬眸似笑非笑地回望着高高在上的梁温溪。
梁温溪也赖得理会他的调侃,伸手拉过一把椅子,与路晧面对面坐了下来,随手抓起其中的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根项链,她把它伸到路晧的眼皮底下。路晧只瞄了一眼,就见他眼中眸光一闪,目光再次回到梁温溪的脸上。
“怎么?很有来头吗?”梁温溪紧张地看着路晧的表情,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紧张?
“是前年的珍藏版!应该有点来头吧!”路晧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看着梁温溪的目光却越见复杂起来。
“名字?”梁温溪随手抓了纸笔准备着记录下来。昨天路晧走后,她才反应过来。按照路晧提供的名字上网查了一下,果然就是她脖子上的那条链子。桌面上的这些都是历年来刑以漠送给她的,而这些她不知道名字的查起来就比较困难了,必须有图片她才能看出来是否是她所拥有的那一款?
“还有,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梁温溪斜了路晧一眼。
“你,唯一!我是说它的名字叫唯一!”路晧本来想要问她是不是女人啊?有个男人送了她那么多贵重的东西,而她却完全不知道它们的价值。不知道是应该说她比较悲哀?还是要说那个送她东西的人比较悲哀?想了想却最终没有说下去。
桌上的手饰盒全部打开着,青一色的项链,梁温溪默默地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路晧注视着梁温溪,同样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要对她说些什么。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不明白刑以漠的用心为何?却又感叹于他的用心!他实在不能了解那些有钱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如果说那些项链代表着他对她的情意,为什么又去娶了其他女人?而梁温溪虽然不清楚这些项链的价值,但是应该很清楚刑以漠对她的用心,也很清楚刑以漠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
“谢谢你懂的那么一点点!”梁温溪临走前跟路晧表示了感谢。虽然在路晧听来,她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有半点感激之意,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嘲讽在里面。
“副总。”洪彻刚要说话就让给梁温溪打断了。
“唉不太习惯!阿彻,你还是象以前那样叫我吧。”反正现在她还兼任着经营部的经理呢。
“哦!经理。”洪彻刚想再次开口说话,却又让敲门声给打断了,不等两人回话,小雅就把脑袋给探了进来。
“副总!洪经理!正好你们都在啊!”
“小雅,别站在门口了,进来说话!”梁温溪对着门口的小雅笑了笑。
“是这样的!因为我们经营部一下子有两个人升迁,所以同事们一致希望能庆祝一下,就在这个礼拜五下班后,两位可有意见?”小雅一脸的热情与期待。
“你们想怎么样庆祝呢?”梁温溪虽然对此不感兴趣,但是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就是先聚餐,然后再一起去唱歌什么的!”小雅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
“那小雅你就好好安排吧!”
“吔!经理,不!副总,我们爱死你了!”小雅欢呼着跑了出去,向外面的同事报告着好消息。梁温溪好笑地看着小雅的背影,想自己比她们也大不了多少,可是为什么她好象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