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晧,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嘛?”两人终于气竭,各自喘着粗气看着对方。
“温温,好久不见你变笨了!这样你都看不出来我想干嘛?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你!我想爱你!我想现在就吃了你!”路晧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就这样赤果裸的盯着她。自她离开后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所以已经禁欲多时,确切的说禁欲九个月十八天,如果再加上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那就更长了。现在即使连他的脚趾头上都充满了欲望,都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梁温溪早已羞红了脸,她想不出什么话去反驳他,瞪他的样子也显得很没有杀伤力,反倒更象是娇嗔。路晧不会等她调适好心情,更加不会等到她来反驳他,话一说完就马上付诸行动了。
梁温溪懊恼的要死,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身体已经全面投降,生产过后的身体比以前好象更敏感了,几乎路晧的手一碰就情动。
路晧轻抚着她刚刚留长的头发,一边细碎的轻吻着她的各处,每落下一吻便问一句。
“这里有没有让洪彻吻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在路晧的心里最介意的还是洪彻的存在,所以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要鄙视自己。
梁温溪如同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从头凉到脚底,刚刚让他点燃的一身热情彻底被浇熄。这个杀千刀的路晧,真是混蛋透顶!
“他比你可是要强多了!”梁温溪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路晧眼中已是阴霾一片,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盖过了欲火。
“说一百遍都行!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他从来不会用强,他的床上功夫也比你强上一百倍!”梁温溪已经口不择言。
“我以为你在清醒的时候还没有领教过我的床上功夫,不知道你是拿什么比较的?刚才看你这么热情,我还以为洪彻根本就没有办法满足你呢!”路晧气怒攻心。
“是洪彻将我的身体唤醒,教会了我享受情欲,而不是象某些人一样逞一时**。”此时的梁温溪口无遮拦,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想狠狠的将路晧击倒,之前的那笔帐她本来不想计较了,毕竟她也有错,可是他却一再触及她的底线。
“好!好!好!”路晧不怒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也不知道究竟好在哪里?
两人互相瞪视着对方,气氛剑拔弩张,可是两人的姿势却是暧昧之极,与此时的气氛完全不搭。
“张嫂,是吗?谢谢你把我儿子照顾的很好,也谢谢你帮我照顾他们母子!”路晧非常礼貌的感谢旁边正为他们准备早餐的张嫂。
张嫂一听,手上的动作立刻变得异常迟缓起来,她正要递给路晧的筷子掉到了地上也没注意到,她只顾瞪大了眼看着路晧,以为是她听错了。她又转眼看了看梁温溪,只见她却不为所动的继续吃她的早饭,连根眉毛也没有抬一下,好象根本没有听到路晧在说什么。张嫂只得自行消化,难怪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不对劲,原来是长得与小泽有几分相似,小泽竟然是这个男人的儿子啊!
那么,眼前的两个人是夫妻?还是离了婚?还是说两人根本就没有结婚,象她之前想的那样,只是换了个男人?还有,这个男人自小泽出生后,为什么到现在才来看他们母子?可是,这两人的表情怎么那么怪异?彼此都不看对方一眼。哪象那个洪彻,每次过来恨不能把小溪给看化了!但是那个洪彻又是怎么回事啊?这年头竟然还有人肯替别人养孩子的!
张嫂一时想不明白,也不好问,只得一个人纳闷的躲进了房里,去看看小泽有没有醒过来?
梁温溪把路晧送到他下榻的宾馆门口,虽然百般不情愿,不过谁叫她早上头脑不清醒,说了一些不该说得话惹恼了他,两人勉强说好了下班以后再谈。
路晧原本订了今天下午的飞机回A城,现在也只有让小石一个人先回去了,他同时也通知了相关人员他可能会晚几天回去,包括邢以漠。在梁温溪跟他说了早上的一番话之后,他是铁了心要带她一起回去的,他不能再把她放在洪彻身边了,不管她早上说得是真话是气话,他都不允许!
他处理好了事情,就去梁温溪的住处看小泽,去的时候小泽正在睡觉。他就跟张嫂聊了一会关于小泽的点点滴滴,顺便也知道了一些梁温溪的情况,虽然张嫂嘴巴很紧,但是多少总会漏出一些口风的。
路晧与梁温溪相处了一段时日,多少也了解一点她的脾气,她其实倔的很,否则当初也不会不听他解释一个人挺着肚子离家出走了。
看来,他不用些手段还真不能叫她乖乖回去了!
“为什么要叫小泽这个小名?”路晧听到梁温溪叫那个花花公子洪泽,而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花花公子。
“因为是洪泽把我送去医院的,所有手续都是他帮我办理的,还弄脏了他的宝马车!”在梁温溪心里对洪泽还是感激在心的。
“那也不用把儿子叫成他的名字,我们给他换全新的汽车内置好了!”
“路晧,你这人。”梁温溪斜了路晧一眼,这人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难怪会没有朋友,谁受得了!
“还有,你叫他们洪家的人与我儿子保持一点距离。”路晧才懒得理会他们兄弟是否帮助过梁温溪。
“还有你自己,也跟洪家的人保持点距离!”其实,这才是路晧最想说的一句话。
“还有。”路晧涛涛不绝的说了一大堆不许,而梁温溪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放厥词。
“说完了吗?”梁温溪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会他说了些什么?“那么,可以谈正事了吗?”
“温温,我说得也是正事,名字就算了,反正又不是大名。”路晧说得一本正经,自以为宽宏大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