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台上寒暄,惺惺相惜,台下则欢声雷动,更有不少贵族少女眼冒红心,下定决心非风清远不嫁。楚皇笑着对燕无痕道:“北燕国手,果然名不虚传。”燕无痕微笑点头道:“风清远乃我北燕第一国手,鲜有对手,今日棋局他已等候多年。”
接下来是琴技,琴技也是抽签决定出场顺序。第一个上场的是南楚女子,只见她一袭碧衣,柳腰削肩,眉眼温柔,轻轻一礼开口说道:“小女子张惜若有礼了。”吴侬软语不禁令人心神荡漾;身姿娇弱如柳,将南楚风情展示于人前。不禁有人感叹:“果然南楚多美女!”
她弹得一曲阳关三叠,琴声悠远,让人迷醉其中,杨柳依依,送友离别,心怀离愁。将离情别绪带到人们心间,不禁要黯然神伤。而弹琴的美人则眉目含情,面带忧愁,惹人爱怜。一曲作罢张惜若飘然施礼,然后转身退下。
随后也有人上场,但都没有张惜若弹得传神。最后出场的是名白衣女子,只见她面如美玉,眼似水杏,却长眉入鬓,略带英气,面色清冷,神韵犹如傲雪寒梅。她俯身施礼道:“小女子慕容梅有礼了。”语音清凉,神态自若,说罢便走到琴台后面坐下,玉手轻抚,却是一曲梅花三弄。
琴音古朴而飘渺,若寒梅傲立于霜雪之中,风起时花枝摇曳,雪花飘落,又似有淡淡梅香扑鼻而来,气质高洁,神韵悠然。静止时若霜雪之姿,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梅似雪,还是雪似梅。直至曲落声消,众人仍神醉其中。
台下久久才爆发出一声:“好曲!”众人方如梦初醒,齐声赞叹。慕容梅听着台下的赞叹之声,仍然玉面清冷,身姿优雅。只轻轻一礼退到台下。
毋庸置疑,慕容梅以其传神的弹奏,如霜赛雪般的姿容,赢得了第一,自此名扬天下。自是有人赞叹,有人不服,更有人嫉妒。
大会进行到了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今天是书画及舞技,书画在前,舞技在后。看台上座无虚席,众人都期待着今天的赛事。
书画比试,当然都是各国大家,其中更不乏青年才俊。众人在台上挥毫泼墨,台下观众静静的看着。有笔走龙蛇的唰唰声,还有青衣大袖的衣衫摩擦声。
云溪顿感无聊的四处张望,见众人皆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就连上官莫离也是看的目不转睛,不禁暗想道:“不知他们看的是什么?莫非是看谁长得比较俊俏些,或者是谁的身姿优雅些?看来看去也就那样,都还比不上莫离呢。”
云溪用手托着腮,将胳膊支在腿上,反正现在谁也不会看她,自然可以随意些。继续美目四顾,研究着众人脸上的神情:有聚精会神的,想是看台上众人圣洁如仙?有色眼微眯的,莫非台上有意中之人?有面色懵懂的,莫非是和我一样看的不知是啥?
总之形形色色的面容看的云溪兴趣盎然。看着看着不觉将目光转到龙舟上,却见有一人和自己一样,并未看向台上,而是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云溪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双桃花眼。云溪见他向自己抛个媚眼,不禁心神恍惚:“他别总这么风骚行不?每次被他媚眼一抛,我的心就跳个不停,真是妖孽。”云溪白他一眼,便将目光看向别处。
台上过了两个时辰,云溪昏昏欲睡之时,台上众人才放下笔,完成大作。众人才如梦方醒般,热闹起来。纷纷伸懒腰的伸懒腰,打哈欠的打哈欠。云溪看着众人想到:“原来不止自己困倦呢。”
台上评选完了,也要到中午了。最终得胜者是东齐一位书画大师,称为无崖子的。无崖子三十左右,面貌清癯,瘦骨嶙峋,宽袍大袖,衣服空荡荡的挂在他身上,对……就是挂,犹如三辈子挨了饿般。云溪想到:“这书画大师定是废寝忘食,醉心于书画,才导致这般,呃……苗条的模样。”
下午是舞技比试,也是最后一场了。云溪顿感轻松,不用天天装模作样,来看这劳什子大会。
舞技比试,是最有视觉享受的,都是各地美女佳人。
台上长袖飘飘,身姿婀娜。台下色眼朦胧,口水长流。云溪鄙夷地看着那些如同色狼般的男人们:“果然都是好色的大叔。”云溪转头看看上官莫离,只见上官莫离看着台上,却并无惊艳之色,云溪甚感欣慰:“还是我家莫离,见多识广不似他们那般没见识。”
最后出场的是位红衣美人,只见她身材高挑,眼含魅色,画着妖娆浓妆。头上流云髻,带着金凤钗,身上环佩叮当,走路身姿摇曳,如同魅惑妖姬,魅色天成,台下的男人们沸腾了,叫好声与口哨声齐飞,色眼与口水共成一色。
台上女子妖娆行礼,语调娇柔道:“小女子北燕南宫知玉,有礼了。”
台上的女子极尽妖娆,只见她身着大红纱衣,玉峰高耸,因为领口极低,露出深深的**和半抹浑圆,令人血脉喷张,鼻血狂流。
广袖之中玉臂隐隐约约,略微抬起纤手,便有大片的雪白肌肤露了出来,让人心神摇荡。纤细的腰肢用红色丝带系着,更显风姿绰约。脸上的浓妆将魅惑的双眸突出到极致,只要被她看上一眼,便会脸红心跳,情难自控。
此时台下乱乱呼呼,男子皆露出如同色狼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将美人,带入红罗帐,度那一夜春风。女子轻笑如妖精,将人的心魂摄住。
云溪看着她,不禁想道:果然是勾人的尤物,举手抬足都带着风骚入骨的诱惑,倒是与燕无痕有的一拼。只可惜了知玉这样温雅的名字。难道北燕专出这样的勾人尤物不成?莫说是男人见了心醉神摇,即使自己这样的小女孩见她那大胆的穿着,也不禁脸红心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