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火莲淡淡的说:“就凭这一条,我就是笨蛋?”
“当然,最基本的你都不会,木木这么精通,听他说,你学不会。”璃月的眸子闪过促狭的笑意。
姬火莲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生气,看着璃月,带着几分调侃的说:“老婆,貌似,你也是个厨房白痴,比起白痴来,我觉得当个笨蛋也不错。”
璃月扬笑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猫眸冷气直冒的瞪着姬火莲,“小气男,不知道老婆是拿来哄的吗?!”
姬火莲难得的闪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你不是有你的好弟弟吗,还需要我这个老公做什么?”
璃月眯了眯眼,拍了拍风疏狂,说:“木木,我不要他了,我们俩过吧!”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姬火莲的凤眸还是危险的眯了眯。
风疏狂终于回过神来,听见璃月的话,唇角抽了抽,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那啥呢……
“你忍心将一未成年儿童当成保姆来使唤?”姬火莲看着璃月冷冷的嘲笑道。
风疏狂:“……”
他能抗议一句吗?未成年之前就叫儿童?
璃月哼了一声,“我当然忍心,他是我弟弟!”
“他的的确确是你的弟弟,所以,你们俩过不成。”深邃的眸光扫过璃月,姬火莲淡淡的说道。
“凭什么?!”
“凭你是我的。”清清淡淡的语气没有任何重量,却胜似一切。
璃月:“……”
就在这时,希堂走了进来。
“少主,情况有变。”希堂来到姬火莲的身旁。
“说。”姬火莲没有看向希堂,还是凝着璃月,深邃的眸光如同神秘的星光。
“炎澈那边有消息传来,说剩下的名单,今天必须由少主亲自去拿。”
风疏狂闻言皱了皱眉,“他还有什么要求?”
希堂看了看风疏狂,再看了看璃月,唇角隐约抽搐的说:“他还要求,这一次小姐就不要跟着去了,他说,他被小姐的天人之姿所迷惑了,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极品,他要是再看见小姐,肯定会忍不住将她留在他那里,到时候引起大战就不好了。”
璃月的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个炎澈又在卖什么关子?
“他以为他是哪根葱!”风疏狂顿时不满,他十分讨厌炎澈,现在倒好,他还打起了璃月的主意。
“少主,你要去吗?”希堂看着姬火莲那脸色同样不是很好的模样,小心翼翼的问着姬火莲。
“为什么不去。”姬火莲淡淡的问道,微眯的凤眸里闪过一抹深思。
“炎澈那小子还说了什么?”璃月微好奇的看向希堂,她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鬼,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她,单独同姬火莲商议。
希堂湛蓝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璃月竟然称炎澈为那小子,还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摇了摇头,看着璃月说:“没有了,只有这一个条件。”
璃月挑了挑眉,扭头看向一脸深思的姬火莲,“那你快去吧,早去早回,回来顺便给我说说,那小子又在打什么算盘?”
姬火莲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抿,凤眸微眯,眸光里是难测的深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莫测的看着璃月,似在想什么事情。
璃月皱了皱眉,这厮干什么这样盯着她,她又没说错话。
“哥,你和希堂他们去吧,我留在这里陪姐姐。”风疏狂看向姬火莲,听他和璃月刚才的分析,现在的他也不担心炎澈会搞什么鬼,所以,他哥应该没什么危险,再加上希堂等人跟着,应该不会有事。
姬火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吩咐道:“你留在你姐姐身边,一步都不许离开,给我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出去拈花惹草。”姬火莲边说边走了出去,等话一落,他已走到门口,只留给了璃月一个背影。希堂迅速的跟着他离开。
“喂!”璃月顿时气愤的看着姬火莲的背影,随手抓了一个抱枕直接砸向了他离开的方向,刚好砸中被关上的门。
“气死人了!这个人真是讨厌!说得我好像多会拈花惹草似的!”璃月扭头朝着风疏狂,“你说姐姐我像是那样的人吗?!”璃月瞪大了眼看着他。
风疏狂伸手扒了扒头发,小心翼翼的看着璃月说:“姐,哥的意思不是那样的,他的意思是在对你表示赞美,别生气了。”说完,他还傻笑了两下。
璃月闻言心情好了一点,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倒不是因为风疏狂说的话,姬火莲什么意思她还能听不出来?只是委屈了这个娃,被他们当成了夹心饼干,两边挤。
“好了,不管他了,反正他也走了,我们出去玩吧。”璃月亲昵的拍了拍风疏狂的脸。
风疏狂微蹙了蹙眉,看了看窗外的林荫大道,虽然阳光灿烂,但是落叶飘飘,风貌似不小,“姐,天还有点凉,不利于你伤口的复合,我陪你呆在屋子里好不好。”
“没事的,木木,我又不做什么剧烈运动,只是想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昨晚你哥关上了卧室的窗,我在屋子里呆久了不舒服,我穿上个外套出去,不会着凉的,好不好。”璃月可怜兮兮的看着风疏狂,就差没卖萌了,其实她很想,但是想想在木木面前卖萌太扫面子了,所以作罢。
风疏狂看着她的表情,心有不忍,知道她有睡觉开窗的习惯,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空气的原因,他看看璃月身上的穿着,十分简单的白色衬衫加V领针织衫,下半身穿着紧身的白色牛仔裤,脚上还穿着白色的系绳马丁靴,皱了皱眉。
璃月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又可怜兮兮的说:“木木,不会冷的,牛仔裤里面是绒绒,很暖和,这一身都是你哥今早给我选的,他还说带我去玩的。”
风疏狂的眉头松了松,他没办法看到璃月的伤口,他哥肯定看见过,既然姬火莲都说要带她去玩,那她的伤口表面应该愈合了,再加上紫草,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好吧,不过你要穿上羽绒服才可以出去。”风疏狂终于退步,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璃月,提出要求。
“知道啦,可爱的木木小管家。”璃月笑嘻嘻的吧唧了他脸一口,不要脸的吃着人家的豆腐。
风疏狂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认命的起身,“那姐你乖乖的坐在这里,我去给你拿羽绒服。”
“好。”璃月笑嘻嘻的答道,风疏狂转身去了她的卧室。
璃月心情大好的看着窗外的林荫大道,她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
风疏狂很快就拿来了羽绒服,只是璃月看着他手上多出来的东西,幼稚的鼓起双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木木,不用戴围巾和帽子了吧。”这又不是大冬天,她穿成那样会被笑死的!
风疏狂严肃的伸出食指摇了摇,以哄小孩子的语气说:“不可以哦,不穿就不带你出去。”他在璃月身边坐了下来,帽子和围巾放在一边,先将挂在手臂上的那件鹅黄色羽绒服给璃月穿上,然后在璃月可怜巴巴的眼神下,一脸严肃的给她戴上了帽子和围巾。
风疏狂身子退后,看了看璃月的穿着,觉得够保暖了,于是开心的说:“好了,这下够保暖了,我们出去吧。”
璃月伸手想碰一碰帽子,她总觉得戴着帽子不舒服。
“不许摘,摘了就不带你出去了!”风疏狂一巴掌拍下璃月的手!纯净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一脸你敢摘,我就真不带你出去的架势!
璃月无奈的看着这人,她只是想摸摸而已,看这娃这么严肃,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要知道,享受关心也是一种难得的福气,而璃月,恰好就是惜福的人。
“好啦,小管家婆,我知道啦。”璃月摇了摇头说道,伸出双手捏了捏他的脸。
两人站起身,刚要向外走,璃月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那个画板,猫眸一眨,拉了拉风疏狂的手臂,说:“木木,我们带着画板吧,我想看你画画。”
风疏狂看了一眼画板,再看了一眼璃月,纯净的眸子划过淡淡的欣喜,答道:“好。”璃月并不知道风疏狂很开心,他从来没有画过她,因为没机会,虽然有照片,但是他他总觉得那是死的,现在璃月在他们身边,他想怎么画都可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恢复记忆,趁现在这段偷来的时光,多存点也好。
两人很快就收拾好了。
炎家。
“姬少,好久不见。”炎澈闪着一对桃花眼,唇角微勾,双腿交叠,优雅又邪气的坐在沙发上,和姬火莲打着招呼。
“名单。”姬火莲同样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向沙发,稍提起凤眸,淡淡的看着他,嘴里吐着最简单的两个字,他可没什么时间和他周旋。
希堂等人站在姬火莲的身后,唇角微搐,才一天没见,怎么着也用不着好久不见四个字吧。
炎澈闻言笑了笑,“姬少不要这么着急,你知道我这个人言出必行,你既然亲自来了,我一定会给你名单的,只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你谈点事情。”他的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瞟了希堂他们几人一眼。
姬火莲隐含深意的看了炎澈一眼,抬起右手,示意他们出去,希堂等人明白他们有要事相商,很快就出了会客室。
“说吧,你想做什么。”会客室的门一关上,姬火莲看着炎澈淡淡的说道,凤眸里是一片光亮,他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左手上的狐狸戒指,明亮的日光刚好落在他的戒指上,鸽子血红宝石瞬间闪过一抹红光。
炎澈桃花眼里的笑意瞬间散去,凝着姬火莲手中的红宝石戒指,冷声的说:“姬少,我想知道,你对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姬火莲闻言,凤眸微眯,抚摸着戒指的手一顿,轻抬起头,冷厉一闪而过,看着炎澈冷色的说:“她是我的老婆,男人和女人的之间,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
炎澈同样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说:“是吗?据我所知,美人姐姐可是姬少你不择手段的从A市教堂夺回来的,牧师还是你那位可爱的弟弟,在法律上,她还不是你老婆。”炎澈淡笑着看向姬火莲,可是那双桃花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可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