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水辰宇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样起码就可以跟王伊梦交代了,也再不用独守空房了。
不过,见昊天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水辰宇又忙问道,“那这个蛊虫在她的肚子里会怎么样?”
“这个蛊虫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不断地吸食贾元春体内的营养,等到贾元春生产的那一天,就是它出世的那一天。”昊天百思不得其解,始终想不通到底是谁给贾元春下的蛊,又有什么目的。
“那到时候贾元春岂不是要生出一个蛊虫来?”水辰宇惊讶万分地说道,水辰宇惊讶后,忽然又笑道,“那这样岂不是刚刚好。到时候贾元春生出一个妖孽出来,贾家自然就完了。”在历代王朝,嫔妃生出妖孽可是很大的罪,一般连起家族都要被株连。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昊天面带忧色地说道。
水辰宇这才注意到昊天的异常,平日里哪怕面对再困难的事情,昊天都是谈笑风生,淡然面对的,可是这一次却如此慎重。
“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谓的子母蛊,并不是用来加害寄宿主的,也就是说这个蛊虫种在贾元春的体内,贾元春顶多只是生产后身体虚弱一些,但还不至于丧命。只不过因为元春身份特别,所以如果生出蛊虫来才会带来灭顶之灾,但其实,如果这个蛊虫是种在其他人的体内,对那个寄主倒也并没有多大的损害。”昊天心道:这就跟现代的借腹生子是一个道理。
“那到底贾元春跟谁有仇呢?竟然想出这样一个复杂的方法来害她?”昊天越说,水辰宇越觉得疑惑。
“你想一想,谁会用这么一个吃力不讨好的方法来报复贾元春呢?要知道,制作子母蛊可是会消耗人的寿命的,我想如果这个人能够制作出子母蛊,那么他肯定就会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对付贾元春。”
水辰宇听昊天这么一说,这才有点会意过来,“昊天,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并不是简单的想对付贾元春,而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昊天点点头,一张俊毅的脸也显得十分忧愁,“正是!所谓的子蛊,其实就是听从母蛊的调配,也就是那个掌握母蛊的人就可以控制这个子蛊的行为。”
“那不管怎么样,也只是对贾元春有害呀!”
“这个生出来的子蛊和一般的蛊虫不一样,它又被称做蛊娃娃,十分可怕。很是嗜血,且行动非常敏捷,可谓神出鬼没,它白天的时候一般不出没,到晚上才会出来行为,因为它通体黝黑,所以夜晚的时候很难被人发现。它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隐身,且还带有人的思维,一般人是捉不到它的。但是,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全身的血液就会直流不止,一直到你死亡,即使是我门下的医圣也没有办法救治。而且如果它的寄主心灵越是歹毒,它的威力就越发地大。贾元春那么有心机,所以由她体内诞下的子蛊肯定十分恐怖。”昊天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子母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昊天亲口说的,水辰宇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以前他也听说过蛊虫,但也知蛊虫只是依赖人体而生存,一旦寄主死了,蛊虫自然也就死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有子母蛊这种有自己生命力,且又如此危险的蛊虫。
水辰宇思索片刻,方道,“昊天,那我们唯有现在就杀了贾元春了。不然一旦这个蛊虫生产出来,还不定要带来多大的灾害呢!”
昊天眉头紧锁,“这样固然可以防止这个子母蛊出来害人。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个把子母蛊种进贾元春肚子里的人是谁?又有什么目的?还有,就算我们这一次把贾元春杀了,阻止了子蛊的出生,可是难道那个人下一次就不能再种子母蛊吗?而且如果下次他在别人身上秘密地种下子母蛊,我们又如何能得知?到时候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昊天一连串的问题,使水辰宇更加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水辰宇凝思半响,“昊天你说得很对。最重要的不是杀贾元春,而是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又有什么目的。”
昊天点点头,道,“是的。只是,有一件事我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何,那个种子母蛊的人要选择贾元春,这样一来,事情不就暴露了吗,如果说他是我们的敌人的话,这不是给了我们警示吗。”
“也许,他狂妄到不把我们任何人放在眼里,所以这一次是故意示威的……”水辰宇绞尽脑汁也只想到这一个可能,但是就觉得实在不可能,沉默一会,这才恍然道,“难道他是故意让我们知道的,然后让我们查下去,其实有一个大的陷阱在等着我们。”
昊天笑笑,淡然地说道,“不管他到底是什么目的,陷阱也好,示威也罢。我们也要查下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昊天虽然也有想过幕后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陷阱,但是饶是他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这样做能设何陷阱,明明是给了自己这一方一个很大的帮助。不然,将来自己和水辰宇恐怕就有跟多麻烦了。
其实,昊天不知道,这个子母蛊其实只是水浚为了惩罚贾元春,因为贾元春当初差点害死黛玉,他倒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不过他这样的一个做法却间接地帮了昊天他们。
水辰宇迟疑片刻,方道,“昊天,说真的,如果那个子蛊真的生出来的话,你有把握对付它吗?”
“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腌臜东西,我倒不放在眼里。”昊天心里担心的只是制作这个子母蛊的人,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制作子母蛊的人,昊天脑海中不由地就浮现出北番的六王爷的那一张脸,以及他上次给自己的熟悉感,忽然,昊天发现,这个熟悉感好像是和自己曾经在东平王府感觉到的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