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望了宝钗一眼,虽然心里也觉十分对不起宝钗,却也暗自发誓一定不碰宝钗,“你睡这里,我去睡书房。”宝玉撂下这句话,便朝外面走去了。
望着宝玉离去的背影,宝钗立马歪倒在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莺儿闻声便赶来了,一进来,便只见宝钗一个人独自倒在床上哭泣。
“姑娘,宝二爷呢?”
宝钗止住哭声,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早晚我要让他贾宝玉知道,除了我,再也没有更合适她的女子了。”多年后,宝钗的这句话到底也真的应验了。
接下来的日子,宝玉恐宝钗被人说闲话,便都是留在宝钗房里歇息的,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宝钗睡床上,他睡地下的。宝钗心里虽然很苦,但这种事情也不好与人启齿,也只有闷在心里。不过,成亲不久后,贾母就越发地糊涂了,因凤姐也已经不管家了,王夫人见状,就趁机让宝钗开始管家了。宝钗便把所以的心思都放在了管家上面,如此一来,倒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宝玉的事情了。只是,管家后,宝钗这才知道原来贾府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了,不过到底宝钗是个要强的,也勉强支撑着贾家的面子。而薛姨妈则仍旧住在梨香院,宝钗恐下人照顾不周,又把莺儿调了回去服侍薛姨妈。
过了些日子,宫里便传出元春怀孕的事情来。一时贾家的众人便又觉有希望了,不知为何,贾母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倒是又清醒了不少。如此一来,王夫人和贾母两个便经常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吵闹,要是以前,王夫人自然不敢对贾母说半个不字,可是因为贾母害得贾政丢了官职,所以索性连贾政也不怎么听贾母的话来。而贾赦向来又不是一个孝顺的人,所以贾母的日子就变得很艰难了,如果不是因为贾母手上还有一些体己的,恐怕贾府就没有任何人会理会她的死活了。倒是宝钗,还是每日去给贾母行礼,另外也时时给贾母送一些新鲜的食物。贾母倒是没有想到,曾经自己最厌恶的人,竟然最后会帮自己。
“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为何你要帮我?”贾母望着宝钗不解地问道。
宝钗淡然一笑,轻道,“你就当我贪图你最后的一点体己好了。”
贾母戒备地说道,“你这个贱人,我可是半点也不会给你的。”
宝钗用怜悯的眼光看了看贾母,她知道如果现在的贾府还是如同以前一样风光,而自己又顺利的嫁给宝玉的话,那么她最终肯定就会成为第二个贾母。不过,宝钗心里又很庆幸,幸好自己还来得及。不过,宝钗又想,恐怕她做不到贾母那样,竟然可以对自己的女儿出手。
王伊梦知道元春怀孕的事情后,心里很有些不舒服。
王伊梦哀怨地看着水辰宇,酸涩万分地说道,“你不是说没有碰过她的吗?那何以她竟然会怀孕?”说完,又摸摸自己已经有些凸出来了的肚子。王伊梦虽然心里明白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作为一个皇后,她就失去了吃醋的资格,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她的心里还是难受极了,最重要的是,水辰宇一直都跟她说不曾碰过元春,所以今日听到元春怀孕的事情时,王伊梦才特别的激动。
水辰宇急忙解释道,“伊梦,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碰过贾元春。你要相信我……”原来,元春最近检查出怀孕了,刚刚好上次意外事件有记载元春曾经服侍过水辰宇,“你也知道,上次我是在你这里歇息的,和元春在一起的只是替身。”只是这件事情除了王伊梦和福安昊天知道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可是,你明明说过那个替身是不可能会有生育能力的,如何能叫元嫔怀孕呢?”王伊梦疑惑地说道。
水辰宇一愣,一张脸立马就黑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贾元春这个贱人肯定是在宫里偷人了的。不然,何以能够怀孕……”水辰宇说着手里的玉石也被捏了个粉碎,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儿背着自己偷人,尤其是皇上,哪怕是他不喜欢的女人,不想碰的女人,他也不允许别人碰,这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
听水辰宇这么说,王伊梦不由地大吃一惊,看水辰宇的样子,并不像说谎话。可是,宫里的女人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如果真的和旁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不光是自己,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可能有活路。所以宫里的女人即便是一辈子得不到皇上的宠信,老死宫中,也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做出这种事情。况且,这次的事情还是元春主动爆出来的。
“皇上,元嫔她再愚昧糊涂,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吧?况且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爆出怀孕的事情来的。如果说,她真的有和外人做出苟且的事情的话,那她肯定是不敢把自己怀孕的事情讲出来的,便是偷偷打掉都唯恐不及。”王伊梦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经王伊梦这么一说,水辰宇这才冷静下来,顿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么些年来,元春都把自己伪装得很好,不可能现在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来。
“可是,连王太医都诊断说她是有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水辰宇很是不解。王太医可是宫里最有名的太医,是绝对不可能会误诊的,况且,其他的太医也都一致说元春的肚子里怀有孩子。
“如果说元嫔没有和外人做苟且之事的话,那她这些日子以来就只有几个月前和替身的那一次了。皇上,你看,会不会那个替身并没有绝育,其实他还有生育能力。”王伊梦思来想去都觉得只有这一个可能。
“不可能……”水辰宇摆摆手,坚决地说道,“当时是我亲自下的命令,亲眼看到他把药吃下去的,绝无此可能。不然,何以其他的嫔妃却没有怀孕呢,要知道,他可只和元春有过一次,但是其他的人却是经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