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浚见状,忙道,“皇上如果相信臣的话,就请把这件事情交给臣来办……”水浚缓缓地说道,“虽然臣手里只有三万兵马,但个个都是精兵,相信怎么也可以和南安王的大军一拼。支撑到中圣王爷回来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好,东平王果然是义胆忠肝,那既然如此,朕就把整个京城的安危都交给你了,从明日起,卫若兰的那五万人马也都由你调配。”水辰宇道,他倒是很想看看,水浚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在自己背后插上一刀。要知道,现在水辰宇暗地里的兵马怕是已经有十五万了,而且都是林如海亲自训练的,个个都是精兵,说一个挡三也不为过,所以水辰宇才敢这么放心地把卫若兰手里的兵交给水浚,况且他知道卫若兰是昊天的手下,也正好可以看着水浚,查查水浚的低。水辰宇知道水浚现在手里绝对不止三万兵马,虽然当初名义上给水浚的兵权就是三万。
“谢皇上的信赖,既如此,本王必当死而后已,鞠躬尽瘁,力保京城安危和皇上安危。”水浚道,他哪里能不知道水辰宇心里的试探之意。
“东平王的忠心朕从来不曾怀疑过……”水辰宇笑道,“只是不知道南安王他为何要有这等心思,这几年来,朕总算对他很不错,他这样做,倒真让朕伤心。”水辰宇说着说着,脸色果然变得十分忧郁起来。
“其实,本王知道这件事情后开始也不敢相信……”水浚一脸忧伤地说道,“毕竟我和水沄还是堂兄弟,从小我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还有水溶,当时我们几个那么要好,所以我也不希望水沄起那份不该有的心思。”
“是呀,过去的日子朕还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父皇还在,他对你可是比对我还好。记得有一次,我和你偷偷地跑到宫外去玩,被父皇知道后,他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还关了我三天的禁闭,罚我面壁思过,可是却没有罚你。还好好地对你说,不要贪玩,要好好用功,日后才能报效国家。当时,我可是很伤心的,父皇那般对我,却又那般对你,毕竟我可是他的亲生儿子。”水辰宇叹道,现在回想起往事,他还觉历历在目。知道林如海说出了柳眉和花惜颜的事情,水辰宇才知道为何当初,水皓轩会对水浚那样好,原来是因为他自觉得对不起水浚的父王水桓。
水辰宇一说,水浚也禁不住回想起往事,不过他不是回想水皓轩对自己的好,而是想起小时候自己因为没有父王而被人看不起,所以他的心里对水皓轩一直都是有恨意的。
“是呀,太上皇以前对我真的很好,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身在何方。”水浚叹道。
“我派了很多人前去寻到,都找不到他人,只是父皇他真的不该就这样抛下我,抛下这偌大的水氏江山便有走了之。”到现在,水辰宇一想到水皓轩无故失踪的事情,心里都还有些疙瘩。毕竟当时他接手这个江山的时候,确实是危机重重,而当时的他也不过十五岁。
“我父王还不是这样,说出家就出家,从我五岁的时候,我都不曾再见过他,到现在,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说到这些,水浚的心里便有些悲伤。
“好了,不说这些了……”水辰宇道,“说起来,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好好地在一起喝酒了,倒不如今晚来个一醉方休。”
“好……”水浚道。
水辰宇忙让福安上了好酒,又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福安虽然很想跟水辰宇说,皇后还在等着他,但见水辰宇一脸毅色,也只好由着他。
福安见此情况,忙到王伊梦那里禀告,说是皇上今晚和东平王谈事情,怕是不能过来了。
王伊梦虽稍稍有些失望,但到底知道水辰宇也是为了正事,便也不再多追问,只让福安好好地服侍水辰宇,便独自睡下了。
水辰宇和水浚一杯一杯的下肚后,两个人便都有些子罪了,尤其是水辰宇。水浚忙把水辰宇扶到了床上,便忙飞身出去了。而福安刚刚好在打盹,所以并没有看道。
凤藻宫内。
水浚冷冷地看着贾元春,道,“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得偿所愿,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心愿?”贾元春望着水浚道,虽然上次黛玉的事情是幽冥找上她的,但是其实她并不知道幽冥就是水浚的人。
“你不过是看着现在皇上对皇后上心了,所以想急切地找个依靠,但是其实,只要你有了孩子,就算是皇上不喜欢你,你也不用担心未来的日子了吧!”水浚厌恶地看着贾元春向自己频送秋波的样子。
“不知道东平王为何要帮我?”贾元春见东平王对自己这般明显的暗示都置若罔闻,便知他不是贪图自己的美色。贾元春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自然是知道水浚肯定另有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你就不用管了……”水浚丢给贾元春一颗药丸,“这是云南特制的迷恋,只要你吃了,今晚和水辰宇共度良宵后,就一定能怀上他的孩子。”
迷恋是一种特效药,相处在云南一带,有一个神秘的宓族,她们族里的女子在新婚的时候就会吃这种药丸,可以让她们顺利地怀上孩子,而且还是男孩,绑住丈夫的心。当然,一直以来这都只是传说,并没有人真的听说过。不过,元春恰好知道真的有这一种药的存在。
“吃不吃由你,不过机会稍纵即逝,皇上现在正醉着,而太极殿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水浚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娘娘,你真的要吃吗?”看着元春的手慢慢地伸向那个红色的药丸,抱琴忙问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上次本来以后皇上会念我救那个狐媚子有功,恢复我的位分的,不想他只是不痛不痒地赏了些东西给我,连看都不曾来看过我一次,看来,男人一旦绝情起来,是比女人更可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