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淡淡一笑,对于黛玉他一向是很有信心的,“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好像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也不在你我手,关键还是看玉儿怎么想吧。”
昊天这话倒是一下子说到了安天赐的软肋上,他知道黛玉对他毫无意思,但是就是说服不了自己放弃。
“难道你就这么笃定林小姐肯定会选择你?”
“你大可以试一试……”昊天自信满满,“可是问题的关键是,你现在首先得保住自己的命。”
“不知王爷想怎么帮我们?”虽然安云霖很不满昊天对他的无视,但到底现在事关自己的性命和江山,安云霖也不得不拉下这个面子。
“安云帆现在之所以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拿到玉玺,既如此,你们何不把玉玺交给他,也免得一直这样僵持下去。”昊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恼了安云霖。
安云霖满脸怒气,“哼,你这分明是想让我们早点死!”
不过安天赐自然是猜出了昊天心里的计划。
“可是,你有把握不会被宁王识破吗?”
昊天轻轻地点了点头,“妙手回春你总该听过吧?”
“就是那个可以以假乱真的赝品王吗?”安天赐问道。
“正是他。”
昊天和安天赐这一问一答,饶是安云霖再笨,自然也已经听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何况这个妙手回春那么有名,有多少人是不知道他的,不过他心里倒是很好奇,何以昊天竟然能找到这个妙手回春,他知道妙手回春自来是独来独往,行踪诡异,脾气也很怪。
“可是,现在我们可以和宁王抗衡的兵并不是很多,除了铁骑十三军外,怕是再不会有人愿意帮我们了。”安天赐皱了皱眉,对于那帮大臣他可是很了解,但是对于铁骑十三军他也是很有信心。
“你倒还算明白……”昊天笑道,果然这安天赐也是个不简单的,“整天地被关在牢里,对外面的情况也能知晓得这么多。”
“只不过,你却忽略了一个人,还有柳曹。”接着,昊天话锋一转。
“柳大人怕是不会愿意帮我们的。”安天赐叹了口气,那柳曹是个很疼女儿的人,可是这些年,安云霖一直冷落皇后,还让她备受彤贵妃的欺负,他又怎么会愿意帮助安天赐和安云霖呢。在安天赐的记忆中,皇后一直是个温和可亲的人,现在他知道皇后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时,心里不知有多开心,一直以来彤贵妃都对他冷冰冰的,丝毫让他感受不到半点母爱。不过,想到皇后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安天赐心里又忍不住深深地自责,一双怨念的眼神便投向了安云霖。
安云霖哪里能不知安天赐心里的想法,不过其实他心里也很自责,不该这样对皇后的,想到昔日和皇上恩爱的日子,安云霖的心里更加难受。
“天赐,都是父皇不好,让你母后受苦了。”
“好了,这些就暂且不说了……”昊天淡淡地看了安云霖一眼,“只你以后管好自己的后宫就行了。”
“那柳曹的事?”安天霖问道。
“这个倒不用担心,只要由皇后亲自和他说,他必然会相信你就是他的外孙,到时候他又怎么会不帮你呢?”
“皇后现在怕是已经被安云帆软禁起来了吧?”安天霖道,不想他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连自己的妻儿也保护不了。
“我既然能来见你们,自然也能把她带走。”昊天道。
接着,便见冰弦急匆匆地赶了进来,“王爷,那个明珠公主带着人朝这里来了,我们不好动手,要不然就会被安云帆发现了。”
“立马藏起来……”昊天急道,又转向安天赐他们,“快点把她打发走。”
安天赐点了点头,接着昊天和冰弦便飞身不见了。临走前,昊天还扫了一掌,就见那些守着牢门外的人便都醒了。众人见牢门关得好好的,安天赐和安云霖也没有丝毫的异样,而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更没有中毒,便十分迷惑。
“头,或许是太累了,所以我们睡着了。”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为首的那个人点点头,“应该是的,如果是有人进来了,我们又怎么会没有丝毫的发现呢。”对于自己的功夫,他可是很自信。
“妈的,谁这样日夜守着能不累吗?”有人抱怨道。
“好了,别说了,免得被宁王听到了,再过几天就好了,大家就辛苦点吧!”
“皇兄……”接着便又传来了明珠响亮的声音,便见一身宫装的明珠走了进来。
“我要见我皇兄和父皇。”明珠道。
“公主,王爷吩咐过了的,任何人不能见安天赐和安云霖。”为首的那个人恭敬地说道,他知道明珠是王爷的亲生女儿,也就是公主,自然不敢得罪。
“啪……”只听一声响,明珠便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脸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狗罢了,竟然还敢拦着我。”
那人虽然心里十分不服,但到底也只能连连道,“不敢,不敢,只是这是王爷的吩咐,我等不敢违抗。”
明珠从身上拿出一个令牌,“你看,这是宁王的令牌,现在能打开牢门,让我见见我皇兄和父皇吧!”虽然明珠知道安天赐和安云霖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和父亲,但是他们一直对她很好,所以明珠一直很反对安云帆杀他们,现在才忍不住过来看看的。
“既然公主有王爷的令牌,自是可以见的。”接着,牢门便被打开了。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要单独和他们说说话。”明珠吩咐道。
众人无奈,也只好下去了,当然也不敢走远。
“皇兄,父皇……”看着安天赐和安云霖一身的伤痕,明珠心里便难过极了。
一旁的安云霖面对这个他昔日宠爱过的女儿,也不知该拿何种态度来对她,毕竟心里还是很介意她不是自己亲生的,而是自己的妃子和自己的弟弟苟合所生的,一想到这一点,安云霖的心里便像有千万根针扎一样难受,毕竟让任何一个男人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偷情,而自己还帮着养野种的这个事实,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皇帝。再看向明珠时,安云霖的心里只有怨恨和嫌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