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急匆匆地辞别了黛玉,便忙回了中圣王府,上次虽然有让下人给皇甫擎仓和莫雨婷留了个口信,但是恐怕他们也是一直心悬着,自己得赶紧回去给他们报个信。看来,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像是一个人了,只是这种感觉也不错。
第二日早朝后,昊天和林如海留了下来。
“老师,昊天,你们找我可是为了小皇子取名的事情,已经过了这几日了,我还是没有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太常寺那些老家伙们也是徒有虚名的,这几日了都想不出一个好名字来,老师你向来文采出众,而昊天你又见多识广,你们必然可以为小皇子取一个好名字。”水辰宇神采飞扬,滔滔不绝地说着,让昊天和水辰宇丝毫没有插嘴的机会。这几日他一得空便往太后的慈宁宫跑,抱着小皇子笑个不停。
待到水辰宇说完时,林如海不禁笑了起来,“看来,你果然像个做父亲的了。”想到贾敏当初刚刚生下黛玉和墨玉的时候,林如海也是激动万分,兴奋万分,如今见到水辰宇就恍然见到自己当初的模样。
“我看他是越来越像啰嗦了,这副模样要是让外人见了,指不定得怎么笑话呢。”昊天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就会说我,我看日后玉儿生了孩子,只怕你的反应比我更甚。”水辰宇瘪瘪嘴,日后他可一定要逮着机会好好地奚落昊天一翻,方才能报今日他嬉笑自己之仇。
林如海笑着锊锊胡须,他也觉得以昊天对黛玉的重视程度,将来肯定会更兴奋。
昊天白了水辰宇一眼,他也不敢随便反驳水辰宇的话,如果真的是玉儿为自己生下孩子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我们今日来找你可是有正事要办。”
“哦,何事?”水辰宇剑眉一挑,心中一紧,他知道如果不是有急事,昊天和林如海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
“是关于子母蛊的事情。”昊天面色凝重的说道。
“这事有线索了?”水辰宇急问。
“不光是有线索,我还和那人打了一架,我出去的这三日就是去办这个事情了,只是很可惜,最后竟然让他给跑了。”昊天说完,便忙把在北番发生的事情具体地跟水辰宇和林如海说了一遍。
“想不到这个幽冥竟然如此厉害,不光会下蛊,还能侵占人身体。”水辰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个幽冥怕不是人界的吧!”经过死而复生的事情后,林如海对于这些事情也有了些了解。
昊天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幽冥只有魂魄,没有身体,却又不是魑魅魍魉,所以我想他必然是妖,也不知因何缘故失了肉身,所以才只深下魂魄。”
“失了肉身,不就死了吗?那如何阎王没有收他的魂魄呢?”水辰宇奇道。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照说就算是妖,一旦死了,那也是要归阎王管的,如今他的魂魄竟然还飘荡在世间,那必然就是不归阎王管,可是什么样的妖会不归阎王管呢?”昊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水辰宇心中虽然有千般疑惑,此刻也不敢打扰昊天,虽然他很好奇为何昊天对于这些灵异的事情如此了解,但是他知道昊天对他的皇位和他没有半点企图,因此水辰宇也并不担心。
“想到什么了没?”半响,见昊天脸色不再那么凝重,林如海这才问道。
昊天摇摇头,“一时间,我也想不通。”
见连昊天也不知道,水辰宇便颇为担心,他知道这个幽冥不是自己的大军可以对付的。
“会不会贾元春知道乾坤?毕竟这个子母蛊是幽冥给他下的。”水辰宇忽然想到这一点。
“这个子母蛊不是幽冥给他下的,十有八九是水浚给贾元春下的。”昊天知道水浚必然是对黛玉有心所以才对元春下手的,想到这点时,昊天的心里又是一紧,有个安天赐和水溶他心里就已经够烦了,如今又有个水浚,而且水浚也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看来自己得多派点人保护黛玉才行,免得水浚趁机把黛玉掳走。
“水浚?”水辰宇万分不解,“难道这个水浚也和这个幽冥有所勾结,还是说这个幽冥也曾侵占过水浚的身体?”
“幽冥肯定没有侵占过水浚的身体,我想侵占人身体怕是有条件的吧。”
“岳父说得极是,侵占人身体确实是有条件的,一是人的思想晃神,才会被侵占,二者身体也必须和灵魂的气场不相背,这才能成功地附身。那耶律宏碁被幽冥上身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股邪气,可是水浚却不曾,所以水浚肯定没有被幽冥上过身。我想,他们两个曾经应该是合作的关系吧,也许后来因为什么事情闹翻了,而有恰巧耶律宏碁来京城,被这个幽冥撞上了,便趁机上了他的身。”思来想去,昊天也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
“那这么说,这个子母蛊到底是水浚要的,还是幽冥要的。”水辰宇还是很迷惑。
“自然是幽冥要的,我想水浚恐怕也是被幽冥利用了,必然不知道给元春下的是子母蛊。”林如海轻道,以他观察,水浚虽然有野心,却绝不是那等会使邪门歪道手法的人。
“确实如此,我想这个水浚必然知道些幽冥的底细,至于贾元春怕是也不晓得什么具体情况。只是,想从水浚那里探听到些消息,怕是不易。”昊天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么说我们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等那个幽冥来找我们了?”水辰宇反问道。
“其实,那个幽冥的目的现在我们并不知道,也许他并不是冲你来的呢。”昊天隐隐地觉得那个幽冥就好像是冲自己来的,只是为何自己却想不起那股子熟悉感到底来自何呢。
水辰宇叹了一口气,“也唯有但愿如此了,只是似他这般的妖孽便不是冲着我来的,也不该存活在世界上,不然怕是要害死很多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