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一次又一次的降临,夏令营的日子度的异常快活。和为特工的精心算计和挺而走险相比,和一大一小相处,闹的笑场多,可心境却也从未有过的松弛。
一晃眼夏令营便快要结束了,他的假期也即将宣告over。
屏弃了他是情报机关的高级首领,而她是对立杀手集团的精英。他们之间,在碧海金沙之间,在午夜夺被之中情愫也暗生……
踩着软软的金沙,晒着太阳浴,彼此逗趣着,吵闹着,不休不止地像个孩子般扮无辜,玩腹黑。
白日迎头一起看日出,夜晚端起鸡尾酒,相依看星辰。即使彼此错过也相对立过,可不防碍未来的一个又一个六年。
抢被子,争枕头,翻盘子,砸凳子。筷子打架,吵嘴斗殴,过了纯真的十八岁,却一样单纯而可爱。
“小乐乐。”
夜幕下的海边,风景秀美,又罕见的幽静。东方刖独自坐在沙滩上,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海,留恋、不舍、陶醉……
假期over了,她跟他走,或许gameover。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幸福,一种是夭折。
究竟选择跨越六年的敌对,还是终止于动心这刻,是她的选择题。而他,指尖拨起细沙,翻的漫天都是。
只让她用走的,或者绑的!
“爷……”
“你的身后记得长第三只眼睛。”东方刖叮咛一句,双腿交叠,在海边庸懒休憩。确信无人跟踪,才低声问:“人已经落网了?”
“回爷,落网了。但是,他嘴硬的很,挑断手筋脚筋也不肯吐半个字。”
男人小心翼翼地在他身后,不敢并肩。
东方刖拉了拉衬衣,一条皮裤沾的沙瞬间扑打下来。他霍地站起身,转过身从怀中掏出一个U盘。
“给他看这个东西,有多少,他会交代出多少。”
“爷,这是……”
“他的命根子!”东方刖邪恶地眯起黑翟石的眼眸,在夜色烘衬下。一条帅气的皮裤,一件看似摩丝光泽的褐色衬衣。
飞扬的头发被海风吹的凌乱而狂野,一举手之间是难以想象的压迫力。和白日相比,夜晚他如野狼秃鹰般出没,呼吸间都是令间谍们闻风丧胆的邪戾……
“太好了,正缺他手上的资料。我们调查两年的国际贩毒组织,终于可以有眉目了。”
“不要高兴的太早,没我的命令,不准收网。”此刻的他,成熟的像老谋深算的猎人。
“下了诱饵,钓上来的必须是大鱼,而不是虾米。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松警惕。或许就在最后的几秒间,胜负才能真正分清。还有……”
东方刖伸手拉了拉男人的拉锁,“帮我监视黑鹰组织,有个一举一动立刻向我报告。”
“是,爷……”
男人顿了顿,闪烁其词,“爷还打算谈几天的恋爱?”
见东方刖沉默,他立刻识相地离开。海边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抽了一根烟,思虑了很久才回帐篷睡觉。
第二天起床时,气氛似乎特别紧张。夏令营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起的特别早。
“喂,起床了!”
“该起床了啦——”
洛月把他的一双大鞋搬到他鼻边,逼的东方刖睁开眼皮。“小家伙,给你三秒,到墙角练广播体操。”
“那好哇,让乐乐不要等你了。”洛月小手背后面,失落地站起身。
“在等我?”
“不知道乐乐搞什么嘛,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的好东西等你,都不给小月吃,哼哼,偏心眼的破乐乐。”
听完,东方刖睁开一只眼睛,瞥了瞥洛月。
即使明知其中有鬼,还是抵不过诱惑。“小家伙,如果又是陷阱,我保证你再也不会有好日子了。”
洛月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小模样。
Who怕ho?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勒!
东方刖来到传说中的“约会地点”,果然不是洛乐乐,而是羞答答等待的小苗老师。
小家伙,只是这种雕虫小技吗?
“东先生。”小苗满脸通红,像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特别的羞涩。
“我……”
东方刖看她一瘸一拐的,本来打算抽身,可该死的绅士风度发作。把她扶坐地上,蹲下身端倪片刻,修长的大手覆上,猛地一用力,精准地把她错位的关节推回去。
“谢谢你东先生,你对我真好。”看着小苗羞答答地把手勾上他右臂,八成洛月编造了些什么?
“不用谢,我经常这样帮流浪狗。”
“你……真的好有爱心呢!”她仿佛听不进油盐,沉浸在那封表白信中。原来东先生对她也是一见钟情,和老婆早离婚了。即使有些忏悔,可她还是对他倾慕不已。
“狗腿一般是我打断的!”
“你……呵呵,东先生你好幽默。”
东方刖蹙了蹙眉,如撒旦般的邪笑令人胆颤。“我一点也不幽默,动辄要人命。我老爸是黑道教父,我姨妈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姐头。”
“啊……”
看她瞪圆了大眼,一副受惊的模样。东方刖把她扶起来,关心地问,“还能走吗?”
小苗立刻从惊恐中抽身,羞赧地摇了摇头。
心想,他大概是想抱她回去吧?是那种公主式的抱,可以近聆他心跳的吧?
在万般的期待中,东方刖却松开手说:“我去叫人。”
“你!”小苗跌破了眼镜,忽然抓住他手腕,“你不能背我吗?”
那娇羞的小脸,初恋懵懂的神情,看入洛乐乐眼中,都活脱脱像六年前的她。手握了握,她冷哼,“又掠获了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