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曙光,一如母亲温柔的手掌,抚的人浑身松弛。酒店前厅,一抹身影的到来,如夏日芬芳的绿茶般清爽。又似午后娇阳一样般火热,令人一时间提起百倍的精神来。
一双狐狸般的大眼,一张笆比娃娃般精致的脸。白皙的皮肤,犹如牛奶似纯粹。
偶尔她可以俏皮的像个小妖精,有着十三岁女孩的天真浪漫。偶尔,却也像个高贵冷漠的大人,成熟的完全猜不透她的年龄。
十三岁的她,有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随便一条黑色短裙,穿在她完美的身体上,都异常惹眼。无疑,她是男人们醒神的药剂,大有有超越妈妈万花雨的气质。
“东方先生呢?”她眨了眨,询问前台那位年轻帅哥。
“在、在等你……”男人口齿开始不清,被那张酷似芭比娃娃,无法抗拒的美丽女孩一下子轰的丢盔卸甲,全然不知所措。
一个十三岁的丫头,却有十八岁的魅力。和他的老哥一样,是个挂咖!是危险的酷刑,却让人无法不着迷。
她颔首点了点头,踩着小坡跟走上楼。心念他和未来嫂子,该早那个、那个完了吧?老爸的计谋如果得逞,那她或许也能松下一口气了。
在回廊尽头的窗口处,暖风浮动他削短飞扬的发丝。18的挺拔身体,颀长而有型,映衬他强烈的存在。东方刖正独自站在那,恣意地看风景。抛却了尘嚣,他的背影看起来致命的迷人。
“哥!”她快跑两步,顽皮地从背后抱住东方刖。
感觉到东方茗香的小手,环在他腰间。他沉默不语,遥望远天,语重心长地问,“香儿,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昨晚的药,你下的吧?”
东方茗香听了,连连喊冤。她将小脑袋,凑到东方刖手臂一侧。让他看着她一双无比澄澈的大眼,“那是老爸下的命令,我不敢不从的。哥,你生气了?”
“你说呢?”东方刖缓缓转过身,那张俊美的脸上,四散摄人的光芒。
“你昨晚,不是玩的很开心?”
东方刖只是深深地凝视她的双眸,她那暧昧得逞的笑,令他看的刺眼。她轻描淡写的口吻,令他心殇。整整十三年的朝夕相处,他对她的宠,对她的爱,她真的不懂吗?
或许,不是吧?
她只是想,故作不懂,然后把他狠狠地推开。
她怕禁忌,怕他会发疯,怕他真的会做出对不起爸妈的事。所以,她将计就计地,把他卖了!
“你真的觉得,我该开心吗?”东方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无奈的笑,悄悄地问她。
“恩。”
“你想让我找一个女人,取代对妹妹的宠爱?”
“恩!”东方茗香依旧笑的清爽惑人,揶揄地拍了拍他心口。“像我哥这么帅气的男人,一定会把嫂子迷死!她会很爱很爱你,然后你要很宠很宠她,再生个可爱的小侄子。嘿嘿,将来你们会很幸福很幸福,很快乐很快乐……”
“可我登门去负责时,不会被丈人打残吧?”
那张芭比娃娃的小脸,恶劣一扯,扮了个超丑的鬼脸。东方茗香拍着胸脯打保票,“不会的,哥你身手那么棒,他怕你好伐?”
“那就这样吧!我会娶她!”东方刖最后凝视一眼东方茗香,伸开双臂,温柔地把她拥入怀中。
轻轻的,纯纯的,像哥哥那般,呵护而不敢妄想。十三年的一点一滴,回顾脑中记忆丰满的她,不属于兄妹的情愫,早暗然生出。
‘那就这样吧!’
下巴轻抵住她的头,在她看不见的领域,他苦涩无奈的笑早已决堤。
总有一日,她会离开他,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总有一日,他要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延续香火。总有一日,他们之间,会只剩下一句“哥”与“妹”。
终究,还需要忍耐。一天,一月,还是一年,或者这一辈子都无法说出口?不知从何时开始,看妹妹的眼光,变成了男人。也不知从哪一天,他开始排斥任何女人,惟独除了她。
为什么,她是他亲妹妹?而偏偏,他却只宠溺她?
他甚至,连说一句“我喜欢你”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在她面前,他不是个男人,而是哥哥!唯一依赖,捉弄的哥哥!
为她挡风遮雨,轻拥她入怀,却烙不下专属烙印的哥哥!她受委屈,挨欺负,他会第一时间出现。她难过时,总为她擦鼻涕眼泪的哥哥!
‘香儿,就这样吧!’就这样,做一辈子的兄妹吧!即使心在她推开他这一刻,会流血,也会痛,可他却甘之如饴。
‘哥,对不起。’东方茗香紧紧地抱住这个给她无数温柔的男人,眼角的泪一次次的忍不住坠落,却要故作俏皮恶劣地咯咯笑。
‘哥!’从出生开始,他成了她的依赖。即使总捉弄他,在他眼前任性,帮助老爸整他。可他每一次,却还疼她入骨。
哥,不可以喜欢香儿。
因为,你是哥哥——亲哥哥。
窗外的风,簌簌地鼓入,吹动了他懵懂的爱和心痛。乱了发丝,愁了眉头,苦了一段禁忌的情。成年的他,年少的她,就那样一直相拥,逗趣,调皮,耍弄……
中午时,东方刖才备好了聘礼,随老爸东方爵和万花雨去付氏集团假惺惺的道歉,本打算好提亲,可谁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