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把全部名下动产,不动产的财产,全部转移到东方刖名下?还有额外的保险和公司,全交给她?
“呵呵,没什么,刚刚教父让我帮他倒杯咖啡。”
他竟然把名下大部分码头,全权出让?
码头,对于经营运输轮船的他而言,就是一个渠道。
如果没有了渠道,他打算怎么办?坐吃山空?还是决定——金盆洗手?
“你在干什么?”背后,忽然传来冷冷地问话。
脑海中的疑惑堆砌成山,问号一个接一个,绕的她也晕忽忽。不懂他到底玩什么把戏,想留下一笔财产,抛弃他们母子俩?
“啊——”
“为什么提到我?”
见他咄咄逼近,士气很盛,万雨忙把手机挂断,扬起笑意反将他一军,“怎么?不是千方百计想赶我出家门?现在,反过来关心我?怕我,给你出轨扣绿帽子哦?”
“懒得管你死活!”
“是哦,那你刚刚干嘛那么紧张?”
东方爵入鬓的眉角,稍微动了下。长满薄茧的指尖,拨掉额头莫名淌下的冷汗,一如既往的板着一张冰块脸。
“你最好去偷汉子,省着我麻烦处理你。”
“哦?”是吗?一边疯狂撵她,一边却将财产留给她,这男人什么时候口是心非的本事,提高了呢?
不过,即使他的背影,再过的冷漠疏远。他的口吻,再过的残忍决绝。可他的眼神,都会出卖了他。
就算他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可那偶尔流露的隐忍和深情,都会丢盔卸甲,投降三分。
现在,她只好奇,为什么,他把黑道扩展版图停止?
为什么又在求和,难道真想金盆洗手?
可就算这样,又为什么......
东方爵背对她很久,端起酒仰脖‘咕咚’‘咕咚’地喝起烈性酒。喉结滚动着,长睫煽动着,冷面如雕啄,像在决绝地狠下心。
他忽然一转身,如山一般倾轧过去。
双手攫住万花雨纤瘦的双肩,好似危难临头的慎重。
满脸的冷峻,将气氛烘托的愈紧张。“你不是一直问我,到底有什么苦衷吗?”
“......”
“好,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
万花雨站在原处,等待他的“实话”。
“我——我——”
她笑脸相迎,心念,编瞎话其实很简单,上嘴唇打下嘴唇,一碰便是!
“我——该死的,我阳痿!”
听完,万花雨比先前预料的,还惊讶许多。错愕地仰头看向东方爵,心念他真的疯了!从这酷男的嘴中,听到的竟然是这种“荒唐”。
“我那个——小的不行!”
他顿了顿,又猛灌两口酒解释,“以为你死的一年内,我心痛过度,生理产生很大阴影。渐渐的,开始越来越蔫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揭我的伤疤,你痛快了吧?”
“老公!”万花雨目瞪口呆地凝了他猪肝一般的脸半天,好奇地问,“那为什么前段时间,你和我还那个那个了?”
“那是因为,那时候还没恶化完全。”
“是吗?”
“现在彻底恶化了,我的——小的败坏了。再也不能给你性福了,你还是找那个尹尚宇,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
“我不是个败类,自己不行,不能耽误了你。”
“呃......”
“无性婚姻,你想都不要想性福。没有肉的爱,就像没有火的蜡,燃不起来了。”
“可......”
“没有可是,行李早给你收拾好了。如果今晚你不走,就是我走——”东方爵脸烧成炭,那耐看如霜的眉目中,尽是尴尬。
“你那里,真的不行了?”万花雨低头,猛打量他的裤裆处。
他咬了咬牙,双手交叉式,若有若无地遮掩。冷哼,“是!再也举不起来了!”
说完,他猛地咽下一口口水,喉咙干涩。看着她猛盯着他那处,身体的特征似乎并不是如期的配合。
生怕某些东西不安现状,他忙掉转过头,斥她一句,“你看什么?想故意羞辱我?”
“可老公,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让我看看,好吗?”
东方爵忙倒退到沙发后,修长的腿,跋涉的很远,她根本追不上。
半响,她气喘吁吁地叉腰堵在尽头,凝视他的下身。你编,你接着编,这种借口亏你想的出来!
正所谓,“无所不用其极”。逼到无路可退了,连这种瞎招,都挪的上台面。
“没关系,这种有的治,我帮你找名医。”
“不用了,绝症!”
东方爵狠按住太阳穴,牙咬的咯吱作响。
手抓紧了杯子,面色如彩绘变幻莫测。深邃的眼眸,藏匿太多的波澜,就算这话有多逗趣乌龙,他也笑不出!
该死的,薄唇抿起,心中悔的很。东方爵,你是猪吗?shit,你嫌丢的人还不够?连这种瞎借口,都搬出来!蠢呀,真蠢,瞎的真够可以,见鬼!
房中,瞬间安静的很。过了两分钟后——
“老公......”
她缓缓地开启红唇,淡然问他,“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除了气我,冷落我,苛刻我。带女人回来,连阳痿你都用来搪塞了。你还要,搪塞我几回?”
东方爵一震,下意识地抬起眼皮,目光犀利。
“律师是怎么回事?医师又是怎么回事?你该累了,我也累了。算了,别再兜圈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