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全别墅戒备。
伟大的教父大人,被人——偷袭了!
额头缝了三针,昏迷了一晚上,结果找不到真凶。
没有谁知道,为了自保,那一台灯,就是她下的毒手。就像曾经的一花瓶,弱小的她,只有靠外力。
担忧了一晚上,早晨起来时,顶着俩大黑眼圈。补了好半天的妆,也补不回精神来。刚打算打开房门用早餐,一开门,‘啊’一声尖叫,门板使劲摔了回去......
东方爵摸了摸被磕碰的鼻尖,用力敲打两下门,“丫头,把门开开!”
额头的三针,还有夹鼻子的帐,他得好好算算。该死的,这灾星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从她到来,就让他的世界一片大乱。
他只要冷血,要无情,要安静,要孤寂。他要的其实不多,可这死丫头却见鬼地跟他找茬。
“你以为一道门,拦的住我?”话落,他一脚踢开门,硬闯了进去。
万花雨躲到床角,见他来势汹汹,额头还打个绷带。忙灵机一动,按下白色按钮,边说:“你别过来”,边在那边脱外衣......
“你给我过来!”这次,他绝不饶她。扔进大海喂鲨鱼,那是最轻的。谁管她是不是臭小子的女人,就是老妈,也一样待遇。
“救命呀!”她解外外衣纽扣脱下去后,开始穿着内衣,颤巍巍地缩在床角。“救命呀,非礼呀!”
“你......”
“啊,不要脱我的衣服。”她边撕坏衣服,边退后。
东方爵到跟前,一把捞起了她。只听‘啊’一声尖叫,歇斯底里一样,“啊,不要,不要,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你?”
“你、你好过分,我是你堂弟的女人,是你的弟妹。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不要凌辱我。”
“该死的,你再叫,我杀了你!”东方爵的拳头攥的死死的,恨不得掐断她脖子。
万花雨这边一直喊,一直叫,听着楼下脚步声来,才哑声大笑,“你完了!”
“啊,畜生——”
“丫头,你玩大了!”东方爵看着门外那一双双惊愕的眼睛,再看看自己钳住她双肩的手。
还有把她半压在床边,这该死的暧昧的姿势,一股脑的火焰,全扑入心头。他,又中计了?
为什么这丫头和他老婆一样,都有把人逼死的本事?用力甩开她,他咬住薄唇,眼神杀她千回百转。
“大叔,你太过分了。”她泪眼汪汪地推开他,眼泪疙瘩说掉就掉。“我是旋的,你怎么能?”
“达令,他把你,潜规则了?”
“旋,我不想活了。”万花雨扑入他怀中,大眼睛眨呀眨,气的他跳脚。该,活该,这就是不念老婆恩情,花货的下场?
叫你再娶什么欧阳,把你的名声毁了,让你娶乌鸦倒是一庄美意。“我、我不知道他爱老牛吃嫩草。”
“大堂哥,你这贱人!”东方旋快步过去,磨了磨拳头,‘啪’赏了他一个重拳,“想不到你闷骚的很。”
“小子!!!”
“你忘堂嫂那么快就罢了,还欺负我的女人?”
“你最好闭嘴!”东方爵的眼神,从不在意,变成了鬼火一样冷刹。一提到“她”,就像鬼一样可怕。
看着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中的小丫头,东方爵的牙恨的咯吱咯吱响。很好,很漂亮,诬陷的很天衣无缝。
“看好你的女人!”他肩膀猛地推开他们,摔门而去。到门外,听着那些议论纷纷,他拳头一握,‘砰’砸上墙壁,“都很闲吗?”
“少爷......”
“方便到阎王殿,帮我要个勾魂牌吗?”
“啊......”
“三秒内,消失——”
他一声令下,所有八卦的人全部逃窜。不过从那天开始,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明面不说,可暗地里传的沸沸扬扬。
什么嘴都可以堵住,惟独人嘴,是令人头疼的五官。不日,他强上弟妹的消息,就传到杀手们的耳朵中。
有的抵死挺他,相信他的人品。有的则无所谓,上就上,教父也孤独了。用有这当茶资的,有打赌的,还有旁观看戏的。
这座别墅,他的王国,这片冷地,太多的血性和兽性。如今,正好有了乐子,多了几许人情味儿。似乎找到了,夫人还在时,齐乐融融,黑道也快乐的日子......
新年了,没人气的城堡中。
没有女主人,没有家的感觉,只有一个个,酷似人类的个体。在坚持着,所谓的事业,所谓的人生。
东方爵蹲在雪堆边,捧起一把雪,扬到半空中。“那些流言,你都听说了?”
丹尼斯点了点头,“可以理解。中国有句古话,叫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教父也该偶尔犯犯错了。”
“废话!不是我干的!”
“基本大部分人......都不信你。”
“shit,不信正好!”让恶人更恶,无所谓!
“教父,今天过年,真不去祭拜夫人?”
一个冷酷杀人的眼神夺过来,丹尼斯忙禁口。这个地雷,还是少碰为好。可他还是欠嘴地补了一句,“请问尹尚宇去墓地......”
“丹尼斯!!!”
“好,好,饶命教父。但是说实话,刚来的那个叫小颜的丫头,跟夫人真的有点像。”一把雪扑打到他俊脸上,为了活命,他选择憋死。“小少爷......”
“他死不了。”
“你应该疼疼他......”
“他会学着长大!”
那静默的地方,全是冰雪。只有一簇火焰,微弱地照着东方。自从她搬进去,一切,仿佛都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