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骆含烟在心里高呼万岁!
骆远靖则气得脸色铁青,待王后一走,他便恼怒的问道:"你是故意的!隆亲王有什么不好,你不嫁他,非要嫁这个病秧子..."
刚说完病秧子三个字,骆远靖忽然感觉有一道锋利的视线似要划破他的肌肤一般,令他格外难受,循着视线望去,他发现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轩辕浩竟然大睁着一对锐利的眼盯着他。
接着更令他郁闷的一幕出现了,骆含烟上前掏出手帕替轩辕浩擦了擦,接着他的脸,他的唇忽然就恢复成了自然色,然后还像个没事人一般坐了起来,开始旁若无人的修炼。
骆含烟推着骆远靖就往外走,边走边笑道:"外公,你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意的而已!"
气得骆远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长吁短叹几声,骆远靖的胡子都快被他揪光了,才不得不接受事实:这个野丫头跟她娘一样,嫁不出去了!好吧,她还是比她娘强一点,好歹带了个男人回来,而不是带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来,最后生出了这么一个祸害。
未免骆含烟最后嫁不出去,骆远靖不得不接受了轩辕浩这个来历不明,脾气拽得要死的臭小子,找人看日子,准备嫁娶之物,打算尽快让这两个祸害成亲,然后把他们踢出去过小日子,以免哪天把他这条老命都给气没了。
同时,王后拒绝了骆家这门亲事之后,飞快的给隆亲王定了另外一门亲事,对象正是襄国公家美丽大方,贤良淑德的大小姐纪舒雅,婚期仍旧是下个月十八。
如愿跟隆亲王结了亲,纪舒雅心情大好,又邀请城里的贵族小姐公子们上门聚一聚,名义上是叙姐妹朋友之情,实则是想显摆一番,骆含烟自然也在受邀之例。
掂着手里精美的邀请函,骆含烟嘴角荡漾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纪舒雅,本小姐都没找上门,你就自己送上来了,还想看我笑话,那咱们走着瞧,看看最后丢脸的究竟是谁!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到时候定要你摔个粉身碎骨!
推开轩辕浩的房间,毫不意外,他又在打坐修炼,骆含烟翻了个白眼,这人一天到晚都只知道修炼,简直就是个修炼狂,实在是太无趣了。
"轩辕浩,下午陪我去一个宴会!"
轩辕浩睁开眼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回了四个字:"无趣,不去!"
骆含烟怒了,左手叉腰,掰起指头算了起来:"你这些日子以来吃我的用我的,我还给你请大夫看病,抓药,熬药,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轩辕浩审视的看了她几秒,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块黑不溜秋,只有大拇指大小的东西朝骆含烟丢去。
骆含烟伸手接过来瞅了几眼,不满的撇嘴道:"就这么一块破石头值什么钱,你忽悠小孩子去吧!不管了,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去!"说完把这石头丢回了他的身上。
轩辕浩慢条斯理的捡起石头,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理都不理她,又闭上了眼。
被人彻底忽视,骆含烟火冒三丈,转眼又笑意盈盈,美滋滋的道:"哎,你说要是明天大街小巷都是你的名字,那你是不是出名了?我不就有了个名人未婚夫?"
"女人,你在玩火!"轩辕浩的声音很冷,眼神更冷,宛若南极的千年寒冰。这个女人从不按牌理出牌,毫不怀疑这种事她一定干得出!
从他激烈的反应骆含烟知道,自己已经拿捏到了他的七寸,更加得寸进尺的凑到他跟前,晃着手指慵懒的道:"是吗?那就看看这火会烧到谁!"
"好,我答应!"半晌,轩辕浩败下阵来,咬牙切齿的道。
骆含烟听到他牙齿磨得霍霍作响,心里暗道,糟了,这家伙动怒了。身子不动声色的退了几步,笑眯眯的说道:"好,下午我来找你!"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去纪家的路上,轩辕浩一直是黑着一张脸的,因为他身上这套花里胡哨的衣服,他本来是不想妥协的,但这个可恶的女人又用老招数威胁他,偏偏在他伤好前,他还不得不吃这一套!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发誓,等他伤一好,定要把这个女人给逮回去,好好折磨,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投胎在这个世上!
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骆含烟往右挪了挪身子,这个男人真是小心眼,不就让他穿一套紫红色的衣服么,结果这家伙就动怒了,一路上都不断的释放免费冷气给她,要是大热天她一定举双手赞成,可现在天气还蛮冷的啊!
终于熬到了纪府,骆含烟揉揉都冒出鸡皮疙瘩的胳膊,飞快的跳下马车,拽着他就往里面走去。
这一回晚宴是定在纪家的大厅里,几十个穿戴一新的贵族子弟正围在纪舒雅旁边狂拍马屁,纪舒雅的那张小脸更是乐成了一朵花。
骆含烟一进去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心里泛起一阵邪恶的念头,纪舒雅,你现在笑得跟一朵儿桃花样灿烂,哼,待会定要你笑的像一朵太阳底下的喇叭花!
"哟,含烟妹妹来了!"不知是哪个女人喊了一声,接着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看向骆含烟。
本来还带着看好戏心态的贵族子弟们,一看见骆含烟身边高大挺拔,又冷着一张俊颜的轩辕浩,个个都噤了声。
"哎哟,是含烟妹妹啊,快请坐,快请坐!"纪舒雅今天竟然异常热情的招呼骆含烟,反正现在她是胜利者,这个时候她不在乎做些乖面子,还能给人留下心胸开阔的好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