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恋恋不舍的司马幽兰,王伟业就接到了他干爹王璞的电话,让他务必在二十五号以前到部门报道,有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做。
反正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他该做的都已经是做完了,王伟业用了三个晚上,将父母和小妹的经脉都全部打通了,并将第一层心法让家人都背熟了,并告诫每天最少要用二个小时时间修炼。
王伟业见日子也差不多了,就让谭龙到省军区去订票,他也想提前到北京,去看望他还不认识,又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的干爹赵龙。
在家里吃完饭,王伟业没有让家里到火车站去送他,在谭龙和魔狼秘密保护下,在旁晚六点多钟的时候,王伟业就登上了18次特快列车唯一一节软卧车厢。身穿便装的王伟业一上火车,见车厢里只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姨,他非常有礼貌地朝那位大姨点了一下头。然后,王伟业就将手中的旅行袋扔到床铺上,就一头扎进餐厅喝酒去了。
等到王伟业在餐厅上喝足了酒,又在餐厅上跟那些乘务员胡侃够了,时间已经快到半夜了。
王伟业跟那些乘务员告别之后,一个人就晃晃悠悠回到车厢,见车厢的旅客都已经休息了,他就迷迷糊糊地爬上床铺,头一粘枕头就睡过去了。
当清晨一缕阳光射进车厢的时候,王伟业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用手揉了几下眼睛之后,就睁开眼睛,用眼角斜看了一下对面床铺,这才知道对面床铺根本就没有旅客。
王伟业在床铺上伸了一个懒腰之后,用手将眼角的眼屎擦掉。王伟业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还不到六点。还想睡一个回笼觉王伟业,他翻了一下身子,就看见下铺有一位年轻姑娘,正圈着身子睡的正香,而粉红色的脸上露出淡淡的一丝微笑,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可笑美梦。
色狼王伟业,那可是从女人堆爬出来的流氓,他一眼就看出睡在下铺床上的姑娘,绝对是一个极品女人。王伟业现在已经没有了睡意,他也不想再睡了,立刻就开始对睡在下铺漂亮姑娘,是从头到脚开始仔细端详起来。当王伟业从年轻姑娘被解开上衣纽扣敞开中,他隐隐约约看见一条乳沟,以及雪白的肌肤。
王伟业现在是抓耳挠腮,心急火燎地想:妈的,这要是现在她稍微翻一身子,那肯定是无限春光在险峰。
王伟业现在侧着身子,躺在床铺上,眼睛是一眨不眨那位睡觉的姑娘,而大脑开始是意淫遐想无限了。
可正睡的正香的赵莺莺,确不知道现在有一条大色狼,戴着一顶小红帽,正色迷迷地看着她呐。
由于是四个人的车厢,在昨天晚上临休息的时候,赵莺莺见车厢里,只有她一位五十多岁女同志。由于车厢的窗户被关上了,赵莺莺感到车厢里非常的闷热。而赵莺莺躺在铺上又感到身体不舒服,她见车厢没有男性,就非常放心地将内衣扣解开,又将外衣上面的纽扣解了三颗。赵莺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她现在所住的车厢,还一个大色狼在餐厅喝酒没有回来呐。
早晨睡迷糊的赵莺莺,她从床铺上爬了起来,两眼不睁,两只手就伸向半空,开始她每天起床第一个动作,伸懒腰。
由于赵莺莺她整个身体都朝着王伟业,所以她的上半身体,就如同敞开的大门一样,就全部暴露在王伟业眼睛里。
如果换了一个人,他肯定会看完西洋镜之后,就会马上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可色狼王伟业他不是这号人,他不但是一条色狼,而且还是一个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人。
王伟业见有西洋镜可看,他马上就将头伸过去,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他一边看,嘴上还不停地念叨:“真的不错,奶子够大,皮肤还挺白,真够他妈的标准了。”
当赵莺莺耳边传出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的时候,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王伟业他张着大嘴,头快伸到她怀里来了,而那两只色咪咪的眼睛,却直勾勾的往她胸脯上看。
这时,赵莺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呐,她低下头一看,这才知道她自己已经是春光外泄了,让那个色狼看够了自己的身体。这时候,赵莺莺她才反应过来,急忙就将两只胳膊放下来,紧紧地抱住前胸,并大声尖叫道:“臭流氓,你看什么看,在看姑奶奶将你的眼珠扣出来当泡踩。真不要脸,死色狼,大无赖,想看就回家看你妹妹去。”
听见赵莹莹一连串的谩骂,王伟业他并没有生气,他见没有什么西洋镜可看了,就将头又缩了回去,他满脸笑眯眯地对赵莺莺道:“我说傻大姐,我首先要向你阐明一下,人长两只眼睛就是为了看东西的。你刚才要是不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再者说了,是你这个傻大姐将奶子伸到我面前,我是不看白不看。我老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有便宜不占就是他妈的王八蛋。所以,我又不想以后当王八蛋。我就是到电影院看电影,还得花一毛钱买票呐,看你又不用花一分钱,要是你傻大姐你看不看?”
赵莺莺现在已经被王伟业的一席话,将肺子都给气炸了。她一边记上上衣的纽扣,嘴上还一边骂道:“臭流氓,你真不要脸,我还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像你这样臭无赖的纳。”
“我操,我说傻大姐,你没有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今天你不就看见了吗?再说了,你是左眼看我像董存瑞了?还是你右眼睛看我像黄继光了?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一个好人了。看你盘子够靓,怎么不长大脑呐,真是可惜了。”王伟业是一边说着,就一边从铺位上坐了起来。还有四个多小时才到站,他闲得没有事情干,有这么一个傻大姐跟他对骂,他才感到这一路上有一点意思。
赵莺莺已经被王伟业的话给气坏了,可她被家里人宠爱坏的大小姐,今天是长了见识了不说,还被一个臭流氓给调戏了。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王伟业问道:“臭流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伟业见这个傻大姐尽问一些白痴的问题,就非常夸大的将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王伟业试了一下自己额头体温,并将头又转过去看了一眼门锁,就又还是调侃起来,道:“傻大姐,你长脑子了吧。我当然是自己走进来的了,难道我会爬进来吗?你长了两只漂亮眼睛,你看我像孙悟空,变一个蜜蜂飞进来吗?操,你他妈的是什么脑袋也真敢想。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你别一口一口的叫我臭流氓,这三个字,可是我老婆的专用,大色狼也是我另外一个老婆专用的。如果你想也做我的老婆,你就尽管叫。如果你不想做我的老婆,就千万别再叫了。你一叫我臭流氓,或者喊我大色狼,我要是想老婆把你上了,你可别说我强奸了你。”
“你……你有两个老婆,真不要脸,臭……”现在赵莺莺已经被王伟业气得说不出来话来了,她刚刚想骂臭流氓,她立刻就想起刚才那个臭流氓的话来了,要是她再骂他臭流氓,那就更让他占便宜了,说她也想做他老婆了。
要说耍嘴皮子,赵莺莺就是再有三个像她这样的,也不是王伟业的个。现在赵莺莺都不知道她该怎么骂王伟业了,骂他是臭流氓,那就是他老婆,骂他大色狼,他也会说是他老婆。
而睡在另外一张铺上那位大姨,她听见赵莺莺尖骂声,就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她不知道对面铺上的小姑娘,她为了什么事情,这一早起来就跟上铺的人吵了起来。
孙玉梅是哈尔滨电业局干部处的一个副处,由于她的级别够标准坐软卧。她昨天上车的时候,就见到过王伟业。她心里还在想,这个年轻人怎么也会坐软卧,也不知道他是那个单位的,买软卧票单位财务上能给他报销吗?
现在孙玉梅坐在床铺上,听见她上铺的年轻人,没有什么事情跟这位姑娘胡说八道。孙玉梅见对面铺的小姑娘,被上铺的那位年轻人气的够呛,她心里就感到可笑。暗想:“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哪位领导家里的,她在家里一定是被家长们给惯坏了,跟一个在社会上混了几年的人斗嘴,这不明显的要吃亏吗?
王伟业现在心里已经是乐开花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傻大姐还真他妈的有意思,跟小辣椒一个德行,被家里的老人给惯坏了。
现在王伟业是歪理搅三分,见赵莺莺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就本着鲁迅所说的,痛打落水狗。他坐在床铺上是不依不饶地说道:“你,你什么你,你是有话快说,有屁就快放,但你不能在叫我臭流氓。你可以叫我混蛋,也可以喊我大无赖。如果你还不会骂人的话,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师傅,我今天保证把你教会了,而且,我还不收你一分钱。”
现在赵莺莺是真被王伟业给打败了,见在王伟业身上得不到什么便宜。赵莺莺噘着小嘴赌气地坐回自己的床铺,不在理王伟业那个色狼了。
王伟业见赵莺莺坐了回去,不再跟他逗磕了,他一个人非常没趣地从上面跳了地上,是头不抬眼不睁,从旅行袋里拿出洗漱用具,拉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见到王伟业出去了,赵莺莺看着王伟业的背影小声诅咒道:“哼。刷牙把牙全刷掉了,用水漱口呛死你。
孙玉梅见赵莺莺这小孩子的举动,她非常开心的笑了,对赵莺莺说道:“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但出门在外一定要格外的小心。刚才那个年轻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外面混的。你跟他说那些,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好了,你也不要生气了,收拾一下也该吃点东西了。”
等王伟业从餐厅吃完早饭回到车厢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王伟业他走到车厢门口,他就听见车厢里传出非常不标准的英语声。王伟业拉开车门就走车厢,他就看见赵莺莺坐在床铺上,手里捧着一个单声道录音机在听英语磁带。
王伟业可不管赵莺莺是不是愿意,他一屁股就坐在赵莺莺的床铺上,对着赵莺莺就说道:“我说傻大姐,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能听懂鸟语,看来你还长点大脑,不算太傻。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