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清心对着哥哥,以打算看热闹的心态说到:"真不知道这个娘亲能活得怎么样?"
清轼拍拍他的头,拥着他在被窝里安睡了。
清心靠在哥哥温暖的怀里,想着这辈子也不要跟哥哥分开。
突然,清心惊慌的想起,哥哥已经十七了!
清心在清轼的怀里缩成一团。
十七了...
清心把哥哥搂得死紧。
不准!清心的眼里愤恨异常。
在清轼的颈窝里耳角厮磨。谁敢来,他杀了谁。
清轼移移清心的脑袋:"乱拱什么,快睡,明天起不来了。"
清心便没再动了。
第二次见娘亲竟然是在书院里。刚开始他没认出来,等后来上了府里的马车,十五弟的话语惹得他们一阵错愕。
清心缩靠在哥哥的的肩膀上,从缝隙中仔细观察那个小娘亲。
面色红润,神彩亮眼,而且联想到她刚才在学院的表现...清心难以抑制的死死捏住衣摆。她怎么还没死?
李老称呼她为主子。
清心的心里复杂极了。
"等会,到娘亲的院里用午膳吧。娘亲一个人,正好你们也光是兄弟两个,过来吧。"
清心露出脸。她还真把自己当王妃了?
清心觉得哥哥的情绪好像有点受这个小丫头的触动。切,怎么了?
"娘亲给你们做拿手菜!呵呵。"
清心赶忙回了话:"好,娘亲。"
顺便瞥一眼哥哥。怎么了,有这么感触吗?
光是咱们俩又怎么了!
下车的时候,清心接过了李老扶娘亲的手。感受到她的瘦弱,清心很是疑惑,这个...娘亲,有什么本事?
不过最后饭还是没吃成,原因是因为娘亲见到了九哥。
那天中午,清心取出那柄终于铸好的剑,脸红红的送给清轼,小声的道了句:"哥,生辰礼物。"
清轼接过,用手指细细的摩擦着那柄做工精良的利剑,早已经不知道泪水是何物的他,眼圈却红了起来。
"攒了多长时间?"
清心难为情的笑笑:"五年。"
清轼将弟弟圈在怀里,搂得很紧:"傻子。"
身高差哥哥一头的清心温顺的在哥哥怀里磨蹭着。
给哥哥的东西,什么也不心疼。
他只在乎哥哥一个人。
所以...
清心的唇温湿的印在清轼的脖颈上。
哥哥,也只能在乎他一个人。
不是吗?
凤霞国的新年处于春暖花开之际。小草哆哆嗦嗦的从土里钻出头,树杈上也偷偷摸摸的发了新芽,一点一点的绿意装饰着乍暖还冷的初春。一大清早的,连那个死太阳都还没有影,偌大的康王府就忙绿起来了。
秀儿支吾着赖在被窝里不肯起床。在被窝里拱一拱,多暖和啊多暖和。把一只眼睛睁一条缝,模糊的瞧着床前自己穿衣的夫君。干嘛啊,起这么早。
"唔...不想起。"嘟囔一句。
已经穿好衣服的康王回过身,无奈的看着她。然后,一把将秀儿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就跟提溜着一只待宰的兔子一样。
"乖。"
秀儿悬空蹬着腿。乖毛乖,乖毛乖!
"来人,给王妃洗漱。"
"是。"爽儿、小甜等几个丫头应了一声,从房外进来,开始给秀儿穿衣打扮。
秀儿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人摆布着。
康王收拾完自己走了。
"你收拾好后,去红莲那里,她带着你。别捣乱。"
秀儿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抠抠鼻子。
别捣乱?
我?
"小姐,别迷糊了!"爽儿努力拉着秀儿让她站起来,"来,起身,穿衣服。王爷昨天带来的衣服多漂亮!"
"恩..."秀儿懒懒散散的应着。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太阳都露出屁股了。
秀儿吐它一口。呸,丫的大过年的你还不穿衣服。
磨磨蹭蹭的,荣侧妃不知道派人催了多少次了。就在秀佛爷终于起驾时,荣侧妃都带着人打算出发了,路过秀苑把秀儿捎上。
有资格参加年宴的就是王妃和侧妃级别,往年华夫人和王夫人还处于第二阶层,能算上,今年是第一次缺席年宴了。
荣侧妃见到了秀儿,说了几句。
"小东西,真慢!就你还用收拾什么?"
秀儿笑得甜腻腻。
"还不让臭美呀。"
荣侧妃宠爱的笑笑。今天秀儿装扮的确实很喜庆,画点淡妆,五官也亮眼了起来。不过荣侧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最后,等上了马车,开始向皇宫前进了,荣侧妃才表情愕然的想起来,秀儿疏的不是妇人髻!
"谁给你梳的头!如此大意!"
谁会没事在马车上放梳子!
秀儿不在意的摸摸头发。怎么了?这个侧分飞流髻她很喜欢啊,看起来很俏皮。
坐在一旁的爽儿惊慌的回话:"虽...虽说小...呃,王妃,但是,还没有及笄,所以就..."
完全撼于荣侧妃的气势。秀儿不满的偷偷掐着她,爽儿忍着。
荣侧妃摇摇头:"就算是没及笄,这也是嫁入王府了呀!等会进了宫,这...这怎么见人啊!"
荣侧妃火气淤积。
"啊,姐别发火别发火!"秀儿插着话,"必要的时候,我就用个小簪子把下面的头发挽上去!"
"那这会儿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