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将身子藏在水里,小脸上漫开一抹绯色,见他这般无赖无耻,忍不住就扑了上去,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哼道:"不许看!"
"好,不看,我摸还不成么?"季焱澈无耻到底,干脆扯下了腰间的浴巾。
"你是真的发情了。"夏以宁回过神来,得出这么个结论,她怎么就答应了他共浴的要求呢,简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现在宁愿被沈天意讽刺,也不想待在这个无耻家伙的面前,他简直太混蛋了!
季焱澈好笑的睨着夏以宁的表情,第一次见她懊恼的可爱模样,不禁失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你手伤着,我有那么禽受?"
夏以宁一听淡定了,神情一冷,上下打量着季焱澈,挑剔的勾起唇角,道了句:"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
"宝贝,多谢夸奖,只要你承认我,我就满足了。"季焱澈让夏以宁靠在他的身上,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他的渴求还未平息,隐隐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便也想得到她的回应,男女之间,最妙的就是这种情感的交融,之后上升到灵魂融合的地步。
"书记大人的脸皮真厚,怪不得能吃得开,请问书记大人,感觉如何?"夏以宁回他一个略带鄙视的眼神,却没想到季焱澈大方的承认,一时不查,夏以宁的身子微微下滑,两人之间竟多了一丝暧昧。
这时,夏以宁和季焱澈都有一刹那的呆滞,后来季焱澈率先反应过来,难耐的沉吟一声,试探着靠近,夏以宁回过神来娇媚的嘤咛一声,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难道就要这样被吃掉?
"不要..."夏以宁回过神来,脸颊泛起绯色,向来清冷的神情里透出了别样的迷离风情,那双紫色的瞳眸微微阖着,却遮不住潋滟的光泽。双臂攀住了季焱澈的脖颈,埋头在他的胸前,季焱澈的心跳声不断传入耳中,待他帮她稳住了身体,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桃花眼含着控诉般的渴求,薄唇轻挑,问她:"是要,还是不要?"
一句话毕,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砰的一声炸开。
季焱澈不想吓到她,在她睁大双眼之际,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动作温柔却不失霸道,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桎梏着她的身体,肌肤相贴,越来越亲密的两人仿佛已然动情,即便没有更加深入的交流,但季焱澈却觉得距离她更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尔后是老四略粗的嗓音,"二哥,嫂子,兄弟们就等你们了!"
待脚步声远去,季焱澈才放开有些僵硬的夏以宁,桃花眼越发深邃幽暗,注意到夏以宁犹如小兔子般退出他的怀抱,不由勾起唇角,低头一看身下,又是一阵无奈,忍不住嘀咕,"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了你?"
"你说什么?"夏以宁抬头望去,疑虑的眯了眯眼,目光扫过他的身子,又冷了几分,她围上浴巾坐在温泉池边,伸手撩开湿透的发丝,歪了歪头俯瞰季焱澈,高贵如需膜拜的女王。
"没什么,兄弟们等久了,我帮你擦干头发,小心着凉。"季焱澈关怀的拿过毛巾,轻轻帮她擦着头发,心下竟是一片宁静和满足,虽然知道现在是夏季,但这边晚上的温度较低。
夏以宁仰起脖子抬眼凝视着他,桃花眼里仍旧是晦暗看不出情绪,但从他的动作里却能感觉到他独特的温柔,他并不是非常善于表达的男人,有时需要她去猜测他的心思,但她却不觉得麻烦,就像此刻,她知道他并未满足,却因她的拒绝抑制着自己的渴求。
想到此,夏以宁的眸光一闪,心底那处冰封的角落不经意被一丝感动侵入...
"好了。"季焱澈执起她扭伤的右手看了看,待两人收拾完,这才从容不迫的携着她走向露天餐台。
几个人正在打牌,而沈天意一边关注着炉子上烧烤的肉串,一边向外望去。
"哟,老二回来了。"舒然不经意的抬眼一扫,就见季焱澈牵着夏以宁的手款款而来。
季焱澈的目光扫到打牌的几人,刚想开口,就听舒然道:"老二,你总算来了,快快,让你媳妇接着帮哥打牌,赢了就当见面礼钱了!"正好这一局即将结束,舒然眸光一闪,兴奋的对着夏以宁招了招手,"弟妹,过来!"
夏以宁为难的睨了睨季焱澈,咬着唇,就见季焱澈点了点头:"好啊,不过你们手下要留情。"他说完后转过了头,对着夏以宁眨了眨眼,笑道:"没关系,输了算是老大的,有我呢。"
牌桌上的魏忠军、齐墨、唐颂三人听了这话,不禁暗暗挑眉,心想着二哥都说嫂子是新手了,他们就当给新人教学吧。
夏以宁听得季焱澈的话,兀自镇定从容的坐到了舒然的位子上,正好她下家是唐颂,唐颂见状,责怪般瞥了瞥季焱澈,笑道:"有没有彩头?要不这样,我要是赢了就让二哥把那块地批给我..."
"唐六,你做梦呢吧,想赢嫂子,也不掂量下,二哥可是护短的哟!"魏忠军听得一乐,忍不住出声打击唐颂。
齐墨轻哼一声,趁着几人摸牌的时候掐灭了烟,淡淡的睨了唐颂一眼,就见二哥坐到了二嫂边上,好似准备着毫不留情将他们杀个精光,齐墨也听说过新手的手气有时极度的彪悍,但见夏以宁略显无措的神情,这才微微放心,输赢不重要,但他们几个的面子往哪放?
夏以宁在季焱澈的帮助下记好了牌,这才抬起眼帘瞥了瞥牌桌上的几人,心下有了几分计较,听着他们兄弟几人谈话,一言不发的研究着几人的牌性,很快就掌握了点技巧,算是入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