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让你再亲子鉴定一次你会害怕,也会有阴影。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最近都在跟着你,一直在伺机从你身上取证,然后跟朵朵再次鉴定。”
“是吗?我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那我以后需要离你远一点了。”
我以为许莫骞这话是在开玩笑,我立刻说着抱歉。
“对不起,我私下进行这些事情,但经过昨晚,我们两个……所以我想要直接问你,我想这样结果来的更快。”
许莫骞迟疑了一下,“昨晚?什么昨晚?”
我还以为我耳朵听错了,许莫骞这是在装傻还是失忆了,又或是喝多了断片?
“院长,昨晚我们……”
我的话没有说完,我们所做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了。
可是许莫骞却故意的问着我,“昨晚我们什么了?”
我不情愿的说了出来,许莫骞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可是就没再表示什么。
“院长,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莫骞再次迟疑了一下,“有,你一夜多少钱?”
我当时就震惊了……他把我当什么,真的把我当出来卖的吗,我是因为爱他,才会跟他……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很伤人。”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许莫骞的态度明显转变了。
他突然很严肃的回答着我,“什么叫伤人,我应该不及你万分之一,我不过是碰了碰你的身子,你却对我诛心。”
我根本想不到许莫骞居然会这么说话,“我要怎么给你解释呢,我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我很无奈……
我想着先解决朵朵这件事情,确定了我和他和这个孩子的关系之后,我再解释由于纪代眉的关系我被迫跟邵墨全和童柯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那就不必说了,那么你开价,要么你现在挂了电话,不要妨碍我找乐子。”
我当即开口,既然许莫骞的话已经到这个份上,我当然要点东西。
“我开出的价钱就是,你两百毫升的血或是你的毛发。”
许莫骞冷笑了一下,“我从没听过这种价钱。”
“我就是想要证明朵朵是你的孩子。”
我非常笃定的对着许莫骞说着,可是许莫骞的态度始终都不屑。
“好了,这件事既然已经定了就没有再追究的意义,昨晚我没做什么措施,如果你努力不小心有了孩子,这次的孩子我可以答应你,不做亲子鉴定我也认。”
如果许莫骞站在我的面前,我真的好想抽他一个大嘴巴子。
许莫骞说完这话之后就挂了电话,我气的直接将手机摔到了地上,根本就压制不住火气。
可是看着摔碎的屏幕我又捡了起来……
本来就穷鬼一个,我只能把手机拿回家,小心翼翼的拿胶布贴好。
手机还能用,还好我没有给自己多增加一项钱财负担,我松了一口气。
亲子鉴定的事情无望,我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没有取证同时还直接对着许莫骞摊牌断了自己的后路,以后我再接近他可不容易了。
我把朵朵从童柯家里接了回来。
那一晚我写了很长的一封信,从纪代眉带走我,一直到我跟童柯假冒关系,包括交代了我和邵墨全在意大利的一些事情,直到现在的处境。
信没有发件人,也没有收件人。
我到了许莫骞的别墅附近,找了一个孩子放到了许莫骞别墅门口的信箱里。
我在一旁观察着,我看到了许莫骞开车回家之后拿过了那封信,我松了一口气,我终于解释了我该解释的。
至于朵朵的事情听天由命吧,如果她注定不能再跟许莫骞相认,我也只能如此。
我们无缘,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我带着朵朵换了一个周边的小城市,我也换了一份工作。
不是售卖员,小区组织了一个关爱老人的团队,有医生从业资格证的可以入职,定期给社区老人们体检,钱不多,但事情也轻松,起码心里很轻松,老人们对我也都很好。
熟悉了之后,朵朵也时常跟着小区老人们的孩子一起玩,朵朵再没提起许莫骞,但是快乐却没减少几分。
我下班之后带着朵朵出去吃饭,正好遇到小白和童柯开着车来看我们。
我当即买菜带着他们回家来吃,我离开那个城市来到这个城市只有小白和童柯知道。
小白跟我一起在厨房准备晚饭,童柯跟朵朵一起在玩。
“我看你放下执念这么过也挺好的。”
我笑着,“是,最近的日子真的简单很多也轻松很多,其实有时候想想那些事情并不重要,只要我不在意,什么都无所谓了。”
小白笑了笑,“那你的感情呢?你还会不会想起他?”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正在切菜的动作,“怎么说呢,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我不抗拒了。至于他,我还是会想起,但是也没那么想了。”
小白碰了一下我的手臂,“真的吗?”
我笑了笑,“假的。”
说完,我端着一个做好的菜走了出来,喊了童柯和朵朵一声。
“饭快好了,玩具收一收。”
童柯和朵朵都跟小孩儿似的回应着我,“好。”
晚餐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坐在这个餐桌上,没有空位置,人生很圆满。
我们聊着天,只谈着好的事情,也不再提过去那些事情,就像是默契一般,她们再也不会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可是那么刻意的不提,却反而会让我想起。
晚饭过后,我让童柯睡在了客卧,我和小白朵朵挤在了一个房间。
“其实童柯很惦记你的。”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跟你说认真的,你可别只是傻笑。”
小白一脸严肃的跟我力推童柯,我当然知道童柯好,可是关系既然从一开始就定性了其实很难改变的。
喜欢一个人或是爱一个人需要很多的因素组合起来。
而且心动的感觉很神奇,不是可以控制的。
“我争取下半年给你找个男朋友哈。”
我说完这话小白一脸不悦,“呵,说的跟我逼你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