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我就留下。”
许莫骞用一种满是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当然想开口让他留下。
但是他跟何听已经有约了,我就这么说让他留下是不是太过主动,留下的意思就是亲密的意思,我要不要开口……
我看着许莫骞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我心里在动摇了。
我暗示自己,我让他留下不是因为不甘心,而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害怕,他走了我还要自己离开。
就在许莫骞预备出门的那一刻我叫住了他。
“院长,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许莫骞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要打开的门,外套一脱就用力的扯着领带,随后笑着就把我按到了床上。
“我很开心你能开口,我很开心你需要我。”
说完,许莫骞吻住了我。
一场缠绵过后,许莫骞将我送回了家,“好好休息,随你心情去医院上班。”
我对着许莫骞笑了一下,“我明天就会去的。”
说完,我看着许莫骞下楼,随即关上了家门,这时候没有别人在家,朵朵去了幼儿园,小白去工作了。
我的手机就在我的口袋里,昨天许莫骞将我带到酒店之后我想通知他们一声的,结果没电了。
我充电之后开机就跟小白说了这事情,小白说随便想想也可以猜到我跟谁走了。只是她提醒我昨天童柯在我离开之后有些担心,而且情绪明显失落了一点,让我联系着说一声。
我拨出了童柯的电话,他没有接。
我靠在沙发上休息,半小时之后接到了童柯的回电。
“我刚刚结束了一台手术,有什么事吗?”
我缓缓的开口,“我昨天跟院长说清楚了,我们现在没事了。”
“那很好啊。”
虽然童柯的语气挺正常的,但是怎么感觉还是有点淡淡的落寞感觉。
“学长,对不起,昨天就那么突然的离开了,我欠你一顿饭哦,回头我请你。”
童柯在电话那端笑着,“好,我等着。”
随后童柯跟我说他还要忙,我就匆忙挂了电话。
很快就到了晚上,小白带着朵朵回来了,小白一下子就被我脖子上的印记吸引了。
“欢欢,你们……”
我立刻捂住了小白的嘴,指了指朵朵。
小白收敛了一下,随后让朵朵先去完成美术课的作业再玩。
确定朵朵进了卧室之后,小白走到了我的面前,“真替童柯男神可惜,你们玩的快活,他还担心你。”
我确实是有些不好意思,之前还因为我和许莫骞的事儿牵连了童柯。
“不过,许莫骞还真够残暴的。”
小白龇牙咧嘴的看着我的痕迹,“好了,你昨天也累够了,早点休息,明天记得穿一件遮住的衣服,不然别人比我看你还震惊呢。”
多亏小白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
第二天一早,我整理好自己之后就去了医院,昨天又没去,虽然我知道许莫骞是交代好了,应该没人说我,但是我给别人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感觉跟许莫骞之间会折腾我的梦想,好多时候我工作的事情就是身不由己的。
到了医院我直接找到了童柯,我觉得我还是跟着童柯工作比较好,他公私分明,也让我会觉得在工作中充实一点。
况且这是在医院,众目睽睽之下,许莫骞不能看不惯我们的关系。
这天我跟着童柯进手术室的时候徐许莫骞看到了,他没说什么。
中午一起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跟许莫骞说了我的想法,许莫骞说让我自己注意分寸,反正他不保证他不会心里别扭。
我怎么感觉许莫骞跟个醋王似的,我调侃他,他居然说最爱吃醋的是我。
这件事基本算是过去,我和许莫骞这几个星期都算是风平浪静,我没有问他和何听的事情,我怕好不容易的平静又被搞出事情。
许莫骞这段时间早上都会接我上班,唯独今天早上没有联系我,我在楼下也没有看到他。
没多久一辆豪车停到了我的面前,但显然不是许莫骞的车。
我被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架到了车上,这套路还有些熟悉,怎么感觉那么像邵墨全的作风呢,我好久都没见他了……这么突然……
上了车我直接就被罩上了黑布,我不辨方向,也没有开口。
这种架势绑人的肯定不是劫财了,我连人家一个车灯都买不起。
车很快开到了目的地,我被压着下了车,他们松开了我之后,我就摘掉了头罩。
面前是独栋别墅,面积很大,侧面可以看到后院,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这别墅是在半山腰上,周围也只有这一家。
“请吧。”
那两个男人比着手势让我进去,我忐忑的走了进去。
进了正门,就是一个巨大的大厅,跟宫殿似的,古罗马时期的那种装修风格,感觉就跟看电影的那种感觉一样。
一个女人坐在一个白象牙色的沙发上,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她端着一杯咖啡优雅的喝着,微卷的短发,没有靠近已经是气场强大。
我试探的称呼着,“您好,您是?”
那个女人站了起来转过了身,我看到的是邵墨全的妈妈,纪代眉。
我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只觉得很强势,我都有些不敢靠近,总觉得她深不可测。
一个可以稳稳的抓住邵毅那样的男人,挤掉许莫骞的妈妈上位,稳稳坐住院长夫人的宝座,肯定不简单。
“阿姨,您找我有事?”
我问完纪代眉就朝着走了过来,“自然是有事才叫你。”
她始终是礼貌的微笑着,可我的心始终是悬着的,一刻也不敢放松。
“阿姨,您有事就直说,然后我就去医院上班了。”
纪代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能让邵墨全神魂颠倒的心伤,我是没办法才请你过来的。”
邵墨全……他怎么了吗?
“阿姨,您的话我不明白。”
纪代眉无奈的笑了笑,“我今天请你来这儿就是想不受打扰的清净的跟你说这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