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打个电话,马上回去,你先回去吧。”
“好。”
万青离开之后我转身看着许莫骞,“你说了,我们没有关系了。”
“是没有关系,只是你掉了东西,我提醒一下。”
我当时摸了摸口袋,发觉自己什么都没少,许莫骞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了男女洗手间中间的母婴室,直接锁上了门。
我慌张的看着许莫骞,“你做什么?”
许莫骞只是盯着我没有说话,我气势的开口,“既然你已经划清了界限,我也不是没规矩没原则的人,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立刻喊人。”
许莫骞松开了我,“那个男人是谁?”
我装糊涂的回着许莫骞,“什么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许莫骞猛地抬手杵到了墙壁上,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清清楚楚的对我说着,“刚才在洗手间门口跟你说话等你的男人。”
我想了想,还没开口许莫骞就问着我,“你喜欢那个男人是吗?”
既然许莫骞有了新欢,我的事情也跟他没关系,“与你无关。”
“我问你,回答我。”
当时,我赌一口气,“是,我喜欢。”
许莫骞渐渐的落下了抵在我一侧的手臂,我当即就闪开了许莫骞跑了出去。
许莫骞在我的身后缓缓开口,“我刚刚说你掉了东西。”
我没有转头,只是停下了脚步,忍不住想要听许莫骞开口说完。
可是最终许莫骞什么都没有说,我也在停留了十几秒之后离开了洗手间。
回去的时候,万青等的有点着急了,他问我是不是工作很忙,在跟谁打电话。
小白已经告诉过万青我是医生,万青对我说,他的公司离我医院不远,以后可以开车接我下班,送我回家。
我推辞了,但是小白捏了捏我的胳膊,让我收敛。
我没有继续坚持拒绝,回家的路上小白告诉我,她把我所有的情况告诉了万青,万青统统都可以接受,他不介意。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白,“这都可以……只见一面而已。”
小白说,万青也是单亲妈妈带大的,所以……
我明白了,同情。
对于万青,我根本就没多想,可是当晚我收到了许莫骞的信息。
“如果明天你再不到医院,就可以不用来了,我的医院最不用自私的人。”
我看到许莫骞发的信息就莫名的生气,就算是我请假,难道就是自私了吗?
果然是绝情,断了关系就一点情分都不顾了,居然这样的形容我。
可他是院长,我也不能反驳什么,我没有回短信,照旧的时间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按平时的时间起床,也没有起的很早。
我简单的收拾了以后就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之后,我被科室的医生安排了好多的活,很杂。
一上午我连喘口大气的时间都没有,中午我买了一个包子在科室坐着吃,还有许多交代的事情没有做好呢。
陆续去餐厅吃完饭的同事回来,科室的门是开着的,隔着门口老远我就听到了他们在议论我。
“你说,今天余清欢是不是被人整了?”
“什么意思?”
我感觉她们接下来是咬耳朵说悄悄话了,因为这句话之后就没了声音。
被人整了?我好想知道自己是被谁整了。
我吃完包子之后喝了点水就继续工作着,忙着忙着我突然就被叫去急诊室帮忙,一个刚刚经历车祸的人,内伤倒是不严重,全是皮外伤。
血呼啦滋的让我去处理伤口,我拿着镊子给他一点点的擦着伤口清理着,准备包扎。
我也不是晕血,只是闻到血腥气太重了,加上中午吃东西吃的太急,我一下子就有些反胃,冲出去就开始吐了起来。
我弯着腰对着垃圾桶吐的时候一个护士递来了纸巾,“余医生还好吧?”
我勉强的笑了笑,接过纸说了句谢谢。
这一天过得十分的紧张且压迫,真的感觉不像我平时该做的。
我不是觉得大家比我清闲,而是我们应该各司其职,我却被调来调去的又做正事又做杂事。
我很想努力的跟着一个好医生进步,派对之后我就没再跟着王医师了,他后期不管我了,我就被人事部分到了别的科室。
我当晚下班的时候找到了科室的主治医生,想问问我明天的安排。
“我想问一下我明天需要做些什么?”
医生听完看了我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仔细的想了一下。
“明天再说吧。”
虽然他说明天再说,可是我看着他的眼神却一副茫然的样子。
“您是还没决定明天让我做些什么是吗?”
我说完他不假思索的就点了点头,我当时就觉得他在说假话。
医院是很严谨的地方,我们固定需要做的事情总会在一个周期内提前安排好的,这下我信了,确实是有人整我。
我猜不到整我的人是谁,也许猜到了也不能抗衡,只是我不清楚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一连几天,我都是在做着脏累杂的工作,根本接触不到什么太有价值的,这样下去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还不如那些可以进手术室的护士知道的多呢。
正在我垂头丧气,无计可施的时候,我们这一批新的医生被通知晚上七点有观摩手术。
我当时就超级兴奋,下午整个人工作都有了干劲。
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我提前到了手术室门口,在经过一个楼梯间的时候听到了南早禾的声音,我本来不想八卦,却不小心听到了南早禾提起了我。
我停在了门口的位置听着南早禾继续说下去。
“何医生,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余清欢实在是过分,正好趁着许院长和墨全对她不管不顾的时候好好打压她一下,免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总是嚣张。”
何医生……何听也参与了?
这几天我的遭遇,我受的安排难道是她们两个吗?
何听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不然会适得其反。”
南早禾气呼呼的开口,“我就是看不惯她的那副样子,恨不得让她彻底消失。”
每每听到南早禾对我的恨意,我都觉得心里很酸。
何听依旧淡定的回应着,“七点的手术观摩快开始了。”
随后,我听出了何听踩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