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君完全没有料到才刺破她的心脏她竟然还有力气还顺势还击,完全没有给她防备的时间。
看着红甲靠近她的肌肤,突然一个白色的胸膛闯了进来,艳红的指甲就这样直直的没入炎鸣垄的后背,炎鸣垄握住王雁君握住剑的手,猛然用力将剑全部刺进东香荷的身体。
东香荷望着她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和痛苦布满了她的全部眼睛,她杀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而她喜欢的男人也同样杀了她,"不!"
东香荷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暴叫了起来。
好吵,炎鸣垄因为指甲上的毒液而有些脸色苍白,加上东香荷刺耳的尖叫声,令他双眉紧皱起来,幽深的眼眸透露出隐忍和痛苦的神情,他伸手一拍,将东香荷钉在了大树上,东香荷因此而瞳孔张大的暴毙。
炎鸣垄健岸肢体不足的缓缓倒下去,真是糟糕,因为吃下退功散的缘故,他的朱雀血液竟然对毒功产生任何不了作用。
王雁君接住他的躯体坐在地上,她伸手拍拍解开他脸上的黑布,他紧闭着双眼不断的在喘气,光亮而洁白的额头上竟然开始出现汗珠,她伸手拍拍他比她还要白嫩的脸颊,"喂,你还好吗?"
想不到这个讨厌的猪头男竟然舍身救她,他不是有朱雀血液百毒不侵的吗?为何会出现现在这般痛苦的模样出来。
他张开眼睛,太阳的照样,他开始有些晕眩起来,呼吸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他试着像将王雁君脸色的婊情看清楚,他出口笑了笑说,"我...没事。"
她在为他担心,这伤他也值了,原以为她每次见到他都是一脸防备,说实话这让他有些恼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露出这种神态,她竟然会动容,宁愿他是以前那副自大的模样,也不愿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你这个问题真是好笑,男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伤也需要理由吗?"炎鸣垄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容是那么的温柔,完全不像他平时的那种邪邪的假笑。
她张大眼眸,惊讶的看着他,她直到现在才算真正的开始认识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收起惊讶,眼眸里释放出了无限的柔光,唇瓣上也是温柔的在微笑着,她扶正他的身体,"走吧,我带你回去。"
再迟的话这个男人可就没有命了。
这下轮到炎鸣垄呆住了,他脸色苍白的问着她,"半柱香的时间还没有过去。"这个时候她带他回去,岂不是...
王雁君停止了动作,她玩笑般的口气倜傥他,"唷,这不像你哦,明明之前那么喜欢强设计我,怎么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吗?"
炎鸣垄闭上眼睛双眉在不停的颤动隐忍,他抬起狭长深邃的眼眸瞪向她,"女人,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维持不了几秒中,他又开始晕眩。
她低头拧嘴偷偷扬起,将他的一只胳膊挂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眼里,他现在就像是一只病恹恹的老虎,一点危险的压迫感都没有。
炎鸣垄想集中精神的站稳,不让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环视他的要,让他更加靠近她,以免等一下她带着他飞跃的时候掉了下去,到时候她可不负责任的哦。
王府等待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小白趴在就快要烧完的半柱香面前,时间就快到了,怎么爹爹还没有找到他娘亲?还有那个漂亮皇后好像也不见了,她一直看娘亲的眼睛就怪怪的,皇奶奶也说过漂亮皇后是那个太子妃的婊姐,虽然他不太明白她们是什么关系,可是她们肯定是一出的,她该不会去找娘亲麻烦吧?不行,他不放心娘亲,他要去找他娘亲!
牛排我们走吧!
正在小白抱着牛排想要从门口出去找他们的时候,炎鸣垄在王雁君的扶撑下走进王府门口。
"娘亲,爹爹!"小白一看到他们便飞快的跑到他们的身边。
"主子!"鬼一看到王雁君旁边的白色衣裳上有血迹的炎鸣垄,她拧起双眼拔出剑指着王雁君的鼻梁,"你竟敢伤害主子!"
王雁君直直的目视她没有说话,井立即拉下她手上的剑,"你冷静一点。"
她没有看到主子是被王雁君抬着吗?如果是王雁君伤害了主子的话又何必这么辛苦的将主子带回来这里,翼和星站在井的身后,相较之下他们比鬼冷静多了,只是一脸的凝重,这天底下竟然有人能伤害到主子?
众人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这朱雀之子受伤不会影响到他们南凌国吧?
王雁君扶着双唇开始发紫的炎鸣垄越过鬼的身旁,让他做到椅子上面,已经失去意识的炎鸣垄双眉痛苦的拧结着,王雁君大叫一声,"小白!"双手扯开他胸膛的衣物。
小白不用说也明白他娘亲想要他做什么,他爬上炎鸣垄的身体,坐在他的脚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弄他胸膛上的伤口。
井和翼他们默契十足的站到她们的身边,将她们围住挡住众人窥探好奇的视线。
不一会儿,炎鸣垄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他缓缓的抬起眼眸,映入眼帘的是小白惊喜的小脸,"爹爹你醒了!"
鬼看着主子没事后松了一口气差点没有软趴下来,主子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到现在她身体还忍不住寒颤着,井在她背后任由她靠着。
最后一秒钟,半柱香烧完了。出去寻找她的十大世家的少主门个个脸上都挂着彩,懊悔的自责,!看得出来他们在寻找的过程中吃了不少的苦。看来这十大世家之首他们谁也没能分得胜负,他们的路还远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