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他们之间停止运转的功能,她听到了自己鼓动的心跳声,越来越大...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小白扑到她的脚下望着她,他娘亲好像有点不对劲,怎么一直盯着那位叔叔不放?
"娘亲没事。"王雁君猛然一震回过神,白嫩的脸蛋闪过一股火红的热气。
炎鸣垄望着她脸上一丝不自在的窘样,呆了一秒钟,性感的嫩唇立即勾起妖冶的笑,那笑,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般耐人寻味。
察觉到他眼神中的笑意,她柳眉眼眸紧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深邃的黑眸笑意更浓了,这对母子真有趣。
左煌明双手握紧拳头,用力拧结一起,他扭开脸不愿看到王雁君脸色那一抹粉红,拳头上白质的皮肤随着用力收缩而紧绷拉直。
"井叔叔,你看牛排它没事了。"紧抱住牛排不放的小白欣喜的朝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躲起来的井招手!
藏在众人之间的井懊悔的双手抱头,臭小白,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叫他!
"井?主子,你看,是井!"靠身影就能认出井的翼兴奋的朝炎鸣垄喊道。
炎鸣垄峡长的细眼飙向井的藏身之所,那眼似寒冬里的溪水,流淌不川。
井背对着他们,身影立即抖擞几下,僵硬的像机器般转过身,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假笑,"呵呵...呵呵...你们来了。"
"井,这段日子没见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带着牛排私自跑了下来!"翼火冒的扑到他跟前揪起井的衣领口,井这家伙都不知道害得他们有多惨,这段日子天天被长老碎碎念,他们耳朵都快长茧了。
井侧着脸旁双手抵住翼向他靠近的躯体,感觉到王雁君质问他的眼神,他脸色更加乌青,一副死定的婊情,为什么最衰的人总是他啊!
王雁君拉着小白的手,黑棋子般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好一你个井,竟然对她隐瞒他的身份!
众人很明显也又被吓了一跳,这跟在王雁君身后的英俊男子,竟然认识朱雀守护者,这王雁君到底是什么人?她真的只是一般的平民百姓吗?
"井,你为何带着牛排在这里?"炎鸣垄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他幽深黑潭的眸子深不见底,好看的樱唇勾起,似笑非笑。
"主子,牛排粘着小白,不肯跟我一起回去,而且..."没错,事情的原因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牛排粘着小白,如果不是牛排,他也就不会...只是他到底要不要告诉主子,小白跟主子他同样有着治愈伤口的力量。
"而且什么?"炎鸣垄波澜未惊的平坦语气幽幽荡漾,令人头皮不禁发麻。
"没...没什么。"井眼神左右闪烁,在短短这些日子里,他喜欢上这天真烂漫的小白,他果然还是不希望小白有任何事,主子太危险了。
炎鸣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井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见他转身靠近王雁君与小白,嘴上翘起了恶魔般邪恶的笑。
王雁君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他们靠近,她眼眸竖起警惕,戒备的盯着他握紧小白白嫩的小手。
炎鸣垄黑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一缕缕的幽光闪烁不定,身体下的动荡不已的基因不停的宣示张狂像要破坏,他站住在她跟前,一股淡淡芬香的味道飘进鼻中,果然很香,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味道他在哪里闻过?他一时记不起来了。
"要不,就拿你来赔吧。"他裂开嘴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深如幽潭的眼眸黑不见底凝注着她。
"什么!"王雁君愤然出手极快,仿佛能预测她动作,他更快的破解她招式,一手擒住了她的双手,让她捆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王雁君张大冷清的眼眸瞪着他,这该死的男人竟然一下子就能制止她,他到底究竟有多厉害!还讲出这么闷骚的话来。
抱着牛排的小白眼睛一倍一倍的放大,他看着他娘亲被刚才打牛排又救醒牛排的叔叔抱住不动,天真灿烂的笑容立即敞开在他的脸上,他一下子扑上去,小手同时抱住他们两人的大腿,兴奋的冲着他们两个喊道,"爹爹,爹爹你就是我爹爹了!"
嗯?一时之间,炎鸣垄和王雁君忘记了该作何反应的看着小白好不灿烂的笑容呆住了。
井愣愣的眨了眨眼眸,咦?咦!众人包括白衣男子们在内纷纷不顾形象的脱落下巴'咦';了很大一声。
王雁君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儿子啊,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到处认爹啊?
炎鸣垄看着她婊情错愕,心情顿时大好,笑声一阵一阵自身体震出,天下为何会有像她这般独特的女子?他又立即引来了她的瞪眼,他黑眸上的笑意更深了,还有她身上的那股熟悉的闻道让他有些在意。
白衣男子们看着一向任性蛮横腹黑的主子面对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的时候,竟然笑得如此的真诚?(发自内心的开心)
"小白不要随便认爹,娘亲可养不起牛郎。"瞧他长得一副妖孽的模样,做牛郎的话肯定会红得发紫又发青。
"可是他比娘亲厉害,可以保护小白和娘亲,娘亲,小白想要爹。"说着可爱的小白眼睛闪着晶莹的泪珠。
众人为小白感到一阵不平,这王雁君到底是怎么样舍得让这么可爱的孩子没了亲爹的,难道这王雁君就这么放荡**,连孩子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王雁君心中一阵揪疼,她趁着他注意力在小白身上的时候挣脱他对她的禁锢,轻轻的将小白揽入怀中,"小白乖!,认爹这回事咱们以后再商量,娘亲答应你,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又钱又比娘亲厉害的爹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