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倒抽一口气,双手捂住赶紧嘴巴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这人到底是谁?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竟然一只手指就能将皇宫坚硬固牢的城墙毁了。
一阵巨响,束卿琬终于有点意识回来。
从炎鸣垄出现的那一刻起,左煌明就感觉受到强烈的威迫感!他没有想到他没办法镇压得住的魔兽,在这陌生男子的面前竟然连一点点的防卫能力都没有。
井与那四名白衣男子同时抖了一下,牛排竟然为了小白而对主子不敬,把主子惹不高兴了。
小白可爱圆润的双眸立即湿润起来,他凶煞煞的瞪着炎鸣垄愤怒道,"你打牛排,我讨厌你!"小白开始举起拳头扑向他。
井想大声喝止小白,主子他可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只要将惹恼他的人,不管是老人还小孩,他都可以照杀不误,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王雁君奋身一跃而起,想要将小白抱回来,小白在那人的身边太危险了!四名白衣男子立即挡在她的面前,她冷眸危险一眯,周围散发淡淡红色的火焰,杀气蓬生!挡我者死!
四名白衣男子双眼微讶,在她身上他们看到了除了主子之外无人能驾运得了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傲气,漠视世间凡俗,只唯我独尊!此时他们却在另一个女子的身上看到,这算不算这世界开始将要大乱了?
就在他们将要开打的时候,怪异的事情发生了,一向不喜别人靠近他身的主子任随小白粉嫩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腰际上,那种不痛不痒的力道,他嫌连挠痒痒都不够。
熟知主子性格的井与白衣男子惊讶得下巴都快脱落到地面,与他们俊朗的外婊大大的不符合。
炎鸣垄深邃过底的眼眸依旧,他宛如天公雕刻的俊脸上的薄唇动了动道,"宠物不听话的时候就该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小白停止了拳头与晶莹剔透的泪水抬眼盯着他看,因为他跟他娘亲说了一样的话!
炎鸣垄冷眸看着被压在地下的牛排,出声唤道,"牛排?"
牛排依旧没有任何动静,静得好似呼吸声不复存在,感觉到爱宠的不对劲,炎鸣垄转步走向牛排,小白立即比他快一步挡在他跟前,"我不许你再伤害它。"
炎鸣垄冷幽的眸子轻挑,道,"谁说我要伤害它?"
小白低头沉思一下,最后还是让开路,跟在他的身后靠近牛排。
炎鸣垄袖子一挥,压在牛排身上的废墟立即翻滚开,然而牛排却双眼紧闭静静的躺在地下动也不动,没了气息。
小白伸手颤抖的将牛排抱起,眼泪止不住的窜下,形成连珠,浓浓的鼻音惹人怜惜,"牛排你快醒醒,你不要不理小白,你快张开眼睛看看小白啊!"
小白伤心的哭声让众人不禁心碎了,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怪物死了不是更好,可是,他们就是忍不住跟着小白伤心。也许是小白的哭声太有感染力了。
死了?白衣男子们疑惑,被他们视为麻烦的牛排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这太匪夷所思了。
炎鸣垄把手指覆上牛排灵门处,立即感应到它体内存在着一股虽然不置它于死地的银针,但是加上他刚刚不算轻的一击,也难怪它会把持不住断了气。
"柳。"炎鸣垄磁性低沉好听的声音唤出一个字。
被唤名为柳的白衣男子,自知之明的从怀里拿出一颗蓝色珠子,直接喂进牛排的嘴里,并用功运力将药丸送入牛排肚中。
众人吁了一声,眼珠子瞪大好几倍,心中的疑问不停的冒着泡,那蓝色珠子不正是传说中宫珠涟?他们怎么有?
牛排蓝色的耳朵抖擞了几下,张开眼睛站起来,讨好般的跳上炎鸣垄洁白干净的肩膀上,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舔炎鸣垄雪凝白嫩的脸庞。看得小白羡慕加嫉妒的鼓起諰子瞪着炎鸣垄!
炎鸣垄深邃似海的黑眸透着月光闪烁惊起一丝笑意,他示意牛排也去舔舔他,立即引来了小白盈盈灿烂的笑声!
看着魔兽对那美男子如命是从,众人恍然大悟,难怪刚才魔兽会袭向王雁君,原来他才是魔兽的主人!而并非王雁君他们母子的。
从头到尾,王雁君与白衣男子们保持几步之遥站立不动,她按捺住想要上去将小白抱回来的欲望,脸色冰刃依旧,眉目间丝毫没有失措的混乱,毕竟对方没有要伤害小白的意思。
白衣男子们不禁为她的镇定稳如泰山的毅力所钦佩,很少几乎没有人能见过主子后还能像她这般从容淡定,脸色如初冷清。
岳世邦促起那两道剑眉,似乎脑海中想起了些蛛丝马迹有点眉目,可是又抓不住到底是什么,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边的女人,身为皇后的东香荷双眼散发着激光,痴迷的看着炎鸣垄,找到了,找到了,她终于找到了她心目中真正想要的男人了。
"大胆!你们到底是谁?竟敢私闯皇宫!"不甘被比下去的十一皇子岳孝被怒火充昏了头脑,怎么样,长得帅,武功又好就可以随便闯入皇宫吗?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整个南凌国都在皇阿玛的统治下,难不成他们还怕他们不成?
站在离台上最近的翼半眯起凤眼,以惊人的速度来到对主人大不敬的岳孝面前,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伸手噼哩叭啦的赏他几巴掌。
十一王爷岳孝捂住红肿流血的脸颊往后倒退几步,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他冲着白衣男子怒吼道,"你你你...你居然敢打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