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白将蚊子弹掉后拍拍手掌,完全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抬头看着车长老。
怎么会?车长老得意的笑容开始僵住了,当他闪了神的时候,小白已经不再原地了。掌声又再次想起来,车长老回过神,谁知道他竟然已经被绑住了坐在地上面,小白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面,拇指冲着王雁君高高举起,笑得露出整齐的牙齿出来,嘻嘻,娘亲小白厉害不厉害?
王雁君也伸出手对着小白指起了大拇指来称赞,小白得到他娘亲的赞美后又非常开心得意的拿着他刚才拔的头发,脱掉车长老的鞋子,从这他的脚底挠痒痒,车长老立即笑瘫在地上滚动。
炎鸣段看了一下车长老,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快就被一个小孩搞定了,真是没用!
然后小白拿起绳子的另一段,对着王雁君说,"娘亲,他说去那里洗澡!我带他去!"小白指着门外的悬崖那边。
车长老顺着他指着地方吓得魂飞魄散起来,他这是说什么话?他...他什么时候说过他要洗澡的啊?
王雁君看着炎鸣垄那边的情况,对着小白摆摆手,这种事情他自己决定!
车长老两横泪水挂在脸上被小白拖着绳子往外面摩擦着地面,不要啊,救命啊,谁来救救他?
炎鸣段又再次撞击到墙面上面,顺着方向看去,已经一面的墙已经基本上被他背部撞击而倒塌了露出了光亮,炎鸣段捂住胸口,抬眼想要看着炎鸣垄,只见血液从他的额头上面流过他的眼睛下来,他伸手擦掉。
他有再次站起来向他攻去,只见炎鸣垄嘴角又邪邪的勾起,食指伸直指在了他的额头中间,完全不费一点吹灰之力便就挡住了他全部力量的攻击,他红艳的眼眸注视着他,却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左手一扫过他的脸颊,剧烈的风扫过他的面,他感觉到了他的脸颊上的肌肉在吹动了,一瞬间,他又再次倒向了另一面墙去。
突然王雁君有些惊愕的看着向着她袭来的炎鸣段,真是失策,她只顾着看着炎鸣垄,却完全忘记了炎鸣段是一个卑鄙的男人。
她运气力量,闪闪发光的光亮又在她的身上闪着,突然火焰的气息挡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揽住,炎鸣垄将一直带着的红花戒指脱掉,她有些讶异,什么时候他手指有这种东西的?为何她都没有注意到?然后他换上一个跟他印记一样的,有着火红鸟一样的戒指。
一阵强烈压迫人张不开眼睛的风形成旋窝般的在炎鸣垄的身边旋而起,迫使炎鸣段的动作迟停了下来,突然风停了,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炎鸣段放下手臂来张开眼睛看看前面,发现原本在前面的炎鸣垄和王雁君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他抬头左右看了一下,依旧都发现他们的身影。
王雁君两眼张大双手覆在炎鸣垄的胸膛看着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映的情况下将她搂住站在了炎鸣段的身后面。
彷如他的每一处衣角都闪着星星点缀的亮粉,就连他的头发,也上面撒满着,她伸手出去摸摸,那些点缀的亮粉直接穿过她的手指,她望着自己的手指稍微发呆,然后又抬头起来看着他,她双眼眨了几下,是她眼睛的问题吗?还是她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
炎鸣垄火红的眼眸深情的低视她,看到她可爱的反应后,他嘴角微微崛起弧度。这是他原本真正的力量,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太过去强大,而毁掉了原本朱雀的圣地后,他老爹便给他佩戴了这个南凌国级别最高的红花戒指,让他原本的力量给约束了一半。
当时长老们回到圣地的时候还问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记得老爹说是他不小心实验毁掉的,长老们也就都相信了。
炎鸣段猛然转身看向他的身后,没人?是他错觉吗?为何整个房间里面都没有都找不到他们?他四处警惕的环视着周围。
王雁君被炎鸣垄带着四处移动,他竟然比人的视线还要块?在炎鸣段转身的那一刹那变在这半秒中瞬速消失到另一边去!
突然炎鸣段捂住突然发疼的手臂,他紧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血液喷流,不由来的寒气从心底里面冒出来,头发脑袋上面感觉一顿发热,炽热的感觉让他额头上面开始布满了汗雾。
他抬起头来看看上方,接着又看看下面四周,突然他左腿一软,跪倒在了地面上,伤口上的痛楚让他面目纠拧在了一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鬼怪之事他从来都不相信,可是现在这种诡异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炎鸣垄他们又去到了哪里?他慌乱的左右瞻望,畏寒的思绪让他打从心底里面就发毛,从他出生都现在,都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过!
望着单着一条腿和一只手在地上奋力想要爬向门口的炎鸣段惊恐万分狼狈的模样,实在是很能让人想象到这下面的男人便是好几个夜晚在梦中吓醒的人,王雁君冷眼看着他,然后再转头看向炎鸣垄,下面的这个男人可是他的大哥,他真的下得了手吗?
"只要对你出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听到这句话后王雁君呆住的看着他,难不成他有读心术?
炎鸣垄嘴角妖魅的勾起着,就像是一个千年狐妖一样的抚媚妖艳,邪气四射。
穆然他松开她,去到了正在努力爬向门口的炎鸣段的面前屹立着。
炎鸣段看到他面前的一双脚,他抬起眼睛看见了炎鸣垄,他露出了惊喜的婊情,"弟弟,快快救我出去,这里面有脏东西!它想杀了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