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处还是连绵的大山,而他们身处其中一座。
又走了大半天的时间,这次他们总算看到了人家,主人家以为他们是乞丐,还很善心的给了点食物他们吃。
当然,紫墨玉第一时间就拒绝了,开玩笑,他堂堂的一国大王,怎可让人看作乞丐。
潇洒的抓来几只野鸡,这段时间的锻炼也不是白费的,三两下就烤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
两人吃饱之后又上路了,就这样,饿了抓山鸡吃,渴了就喝山泉,三四天之后,他们终于走出了大山。
一出困境,紫墨玉就带着冷香紧赶慢赶的,总算来到了晋国的皇都。
不出紫墨玉所料,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朝中很是动荡,几方势力相互攻击着。
只是最后胜利的却是他最不起眼的王弟紫墨心,成为了晋国新一代的大王。
紫墨心这个人,从小就胸无大志,而且贪生怕死、贪财好色,简直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在如狼似虎的晋国拔得头筹,做了晋国的大王。
看来事情还真没有这么简单,这前朝遗留的弊病,看来他要好好的根除根除了。
紫墨玉也知道,他现在这时候出现在晋国,其实是相当危险的,要是让人发现,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因为他的出现,很可能会破坏某些人在朝中的利益。
可尽管如此,他也不能退缩,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这个道理。
紫墨玉现在是完全顾不上冷香了,在大事面前,女人从来就不算什么。
冷香也得知了他的状况,知道她现在如果离开的话,他一定不会拦她。可是不知怎么了,她有点舍不得,就好像如果她现在离开他身边,她以后就会后悔。
也亏她生性豁达直率,并没有被此事纠结心情,几乎就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自己的所想,留了下来。
紫墨玉登基没几年,所以朝中也没多少自己的势力,而前朝遗留下来的几个老臣,个个位高权重,可谓是权倾朝野,朝中遍布他们的党羽。
看似平静的晋国,实际上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想来想起,最后紫墨玉决定去找他的母舅上官凌风,虽然早间他一直很讨厌他这个母舅,一个如此古板老套的家伙,可是他心里也知道,母舅的的确确是偏帮于他的,不为什么,就为了母亲是他的亲姐。
“大王,真的是大王。”在一处僻静地,紫墨玉接见了母舅上官凌风。
两鬓斑白的老人咋看到死而复生的紫墨玉,不禁老泪众横,失了君臣该有的礼数,抱住紫墨玉就痛哭了起来。那股亲情,紫墨玉自然也感受到了,心里不觉松了一口气,毕竟他这次赌对了。
等老人回过气来,马上和紫墨玉拉开距离,中规中矩的站在紫墨玉面前行了一君臣之礼。还是老样子,这么古板。
感情叙完了,两人马上切入主题,紫墨玉先让上官凌风说说现下朝中的局势。
一说起朝中的那些事,上官凌风马上就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当紫墨玉的死讯传到皇都天霖城的时候,朝中震惊,各派势力蠢蠢欲动。先是李党一派的要求另立新君,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千年不变的道理。可是紫墨玉膝下并无子嗣,所以只能从紫墨玉的那些兄弟中找一个。
于是朝中各大老臣纷纷推举自己的傀儡,各股势力明争暗斗,朝中局势越见紧张。
在经历了烧府事件和宫变事件之后,局势才慢慢的稳定下来,而此次政变胜利的一方正是李党一派,李太尉推举的汉王紫墨心继位。从此李党一派日渐壮大,其他几派虽在此时偃旗息鼓,不过在暗中蓄势待发,等待东山再起的一日。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李太尉升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职,并把义女刘慧儿送进宫中,成为了当京的王后。李太尉现在可谓是掌控了整个晋国王权,说透一点,他就是晋国实际上的大王,而紫墨心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
“大王,您终于回来了,要是您再不来,这晋国就休矣了,那老匹夫,他是想做大王啊。”说起那个李太尉,上官凌风就差捶胸顿足了。
“他敢!”紫墨玉眼神凌厉起来,倨傲的抬头,君王气势浑然天成。
哼!李太尉他早就想除去,可惜一直苦无机会,这次说不定就是一个天赐良机。心里阴狠的盘算着,脸上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带着薄薄的怒气,龙威啊!
“大王,微臣愿鼎力相助,帮我王夺回王位。”猛的跪地,掷地有声。
话落再无声音,而上官凌风一直跪在地上,头也不抬。
“好,很好。”浑厚的男声从上官凌风头顶传来,接着一双结实的臂膀扶起了他,“舅舅。”紫墨玉直直的盯着年迈的母舅,轻声脱口而出。
听到这声舅舅,老人浑身一震,受宠若惊的跪了下来:“大王不可,老臣担当不起。”
“你就是本王的母舅,有何担当不起的。快快起来,先听本王说说以后的计划。”一听主题来了,上官凌风马上精神一振。
天霖城为晋国都城,自然一派繁荣,城里的百姓也相对比其他地方富有。
天霖城的格局也是别具一格,除去晋国皇城,这天霖城东有布匹首饰店,西有酒楼胭脂楼,南有木材家具店,北有蔬果禽肉摊。
各处井然有序,物种齐全。盛名天下的国色天香楼,正是西边有名的胭脂楼,同时也是晋国的最大**。富商权贵的销金窝,逼良为娼的大火坑。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天霖城来了一个神秘的富家子弟,入住天霖城,整天和一群家仆流连这烟花之地。
听人说这公子相貌出众,文采风流,曾在国色天香楼里为花魁一掷千金。
为人也相当的豪爽,只要有人愉悦了他,都是重赏而归。
却不知道这公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花也花不完,就向一个无底洞,只要伸手进去拿,就有无穷无尽的银钱。
没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只知别人唤他墨公子。
在院中信步走了走,冷香感觉兴趣缺缺,于是挑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丫,公子在哪里你知道吗?”冷香抚了抚衣袖,状似无意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