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 > 279 绳之以法)全文阅读

安臣泪流满面,放下安母,朝悬崖边跑去,这次他要听母亲的话,其实他就该一直听下去,不该犹豫的。

桂珍张开双臂挡在林木的车前:"我不会让你们过去的,除非你们从我身上压过去。"

林木示意司机将车停下,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冷笑道:"你对他们可真够忠心的,不过,你以为这样,安臣就能逃脱吗?"

桂珍扭头看看,已经看不到安臣的身影了,想必他已经在断壁的侧面了。

"总要试试,才能知道。"

"不用试了,他逃不掉的。"一辆警车停在断壁之前,程警官带人蹲在旁边,看着安臣一步步的艰难的往下挪,绳子的一端绑在他的腰上,另一端还绑在石头上,他在赌,赌警察不会剪断他的绳子。

但是警察可以把绳子从石头上解下来,然后两个人把人往上拉,安臣已经找到一个落脚点,他把身上的绳子剪断了,警察拉了空。

程警官皱眉,难道他们真要下去走一趟,才能把人抓回来?

"你们俩准备绳索下去。"

两个警察连忙准备东西,桂珍想要去阻止,被程警官用手铐铐在了一颗小树上。

林木也走下车,说道:"下去毕竟太危险了,而且在断臂上想把安臣抓回来更不容易。"

程警官站起来:"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林木朝身后一摆手,两个保镖便把安母提溜了起来,然后拽着她的上身,让她的身体悬空在断壁上。

安母即使是快要死的人了,这种失重的感觉,仍然吓破她的胆,嗷嗷的叫着,那凄厉的叫声简直震人耳膜:"林木,你不得好死。"居然用这种残忍的方法对待她。

桂珍也在大喊:"夫人,夫人。""林木你想要干什么?警察你们都不管吗?她私下杀人是犯法的。"

林木提醒保镖:"你们给我提结实了,千万别掉下去了,不然我真成了杀人凶手了。"

保镖不动了,安母闭着眼睛等了一会,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是凌空的:"你们要干什么?"

林木看着她,她脸上本来就瘦的只剩一条皮,现在又加上面目开始变的漆黑,青筋暴漏,不是一般的人,还真承受不住她那个丑样。

"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林木朝程警官示意,程警官嘴角抽抽,他明白她的意思,要他对安臣喊话,但是作为警察,他这样做不太好吧?

他比较为难,嘿嘿笑了两声,求她把这个忙帮完。

林木白了他一眼,示意墨九。

墨九的大嗓门立刻响起来了:"安臣你看见你母亲了吗?在天空中看着你呢?你如果乖乖的自己上来呢,我们还能保证她的安全,把她送进医院,兴许她的毒还有救,我们少夫人可是大发慈悲,在她吞毒药的第一时刻,就让我们给她催吐了,要不然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不过她的身体里还有少量毒素,再不去医院就来不及了,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呢,我也保证她触到地面的速度一定会比你快?怎么样想,看你自己的决定吧。"

安母想到了,林木这样做,就是想逼安臣下来。

安母开始挣扎,希望两个保镖能放开自己,自己死了,儿子就不会听他们摆布了,

可是那两个保镖的手臂跟铁钳似得,怎么都挣脱不开啊。

两个保镖大喊:"少夫人,我们快支撑不住了,她挣扎的太厉害了。"

林木斥道:"对我说有什么用,对着下面喊啊。"

保镖对着下面喊话:"哎呀,怎么办?你挣扎的那么厉害,我们的手快拉不住你了,你千万别在挣扎了,摔下去会粉身粹骨的。"

"对啊,你儿子下去一看,你摔成了肉饼,他得多伤心啊,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都是事啊。"

"摔下去那么丑,你不怕你儿子看见了害怕?"

"你要自己挣扎摔下去,我们不负责任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死了之后,可千万不要怨我们。"

安臣听着这些诛心的话,真的是受不了了,大喊道:"别,别,我上去,我上去。"

安母一听自己的心血要白费啊,又开始破口大骂:"安臣你长不长脑子,他们是故意吓唬你的。"

安臣这次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听母亲的,警察朝他扔了一根绳子,他拽着绳子很快就爬了上来。

保镖也把安母给提上来扔在了地上。

安臣跑过去抱住母亲,看着母亲面如死灰的脸,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妈,妈,你没事吧。"

要说安母有事,那也是被安臣气的不行了。

安臣被警察再次带走,程警官道:"少夫人,这安母送友善吗?"

"不,你千万别,糟蹋了我们友善。"

"可是你知道她身体里有毒,我们那医院技术不行。"

"有什么样的能耐就拿出什么样的能耐呗?我们友善又不是慈善会,全国的病人都往我们那送,我们吃得消?"说什么都不会收安母的,她是死是活以后都与她无关了,她再也没可能出来祸害人了。

林木临走时又说了一句:"你给我好好看着犯人啊,他们母子心眼那可是多的很,小心又越狱了。"

程警官点头称是,他可不敢反驳说:安臣能逃出去,还不是权少的人帮的忙,要不然凭他自己能逃的出去?再说了,权少不放心,也会派人看着的,绝对跑不了。

不过人家刚帮他抓到了人,他这样说不太地道,笑着道:"我一定会特别交代,让监狱里严格看管,再也不会出现昨天的错误了。"

林木点头:"那就好,你好自为之吧。"

她转身上车,刚坐到座位上想喝口水,就看到墨九和七年眼巴巴的看着她,那眼神十分古怪。

林木顿了顿:"怎么了?"

墨九把手机递过去,朝她比了个口型:"权少的。"

林木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权倾打她的手机,关机了,到处找她找不到,就朝墨九发火了。

"喂,老公。"林木陪着甜甜的笑容。

"你还知道你有个老公?"权倾阴阳怪气的问。

"当然了,我老公是天下第一男人,我怎么会忘呢?"

"哼,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怀着孕呢?"

"呃,当然知道了,我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他呢。"

"小心翼翼?那还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找安臣和那个老女人?"权倾的后面一句陡然升高,吓得林木差点把手机给扔了。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呀?我身边有墨九和七年跟着,就当是散步看风景了呗。"

"七年还跟着?他居然不阻止你?一个个的都反了是吧?"

权倾的声音很大,坐在旁边的七年听得清清楚楚,他皱着眉头,忘了跟嫂子说,不要提他了,这下回去等着挨罚吧,是嫂子拿着三哥的命令让他跟过来的,他是真的不知道嫂子怀孕了,要是知道了,打死他都不敢带嫂子出来,嫂子把他害惨了。

墨九也很委屈,这事他也不知道,老大爷没告诉他呀,这下他明白了,老大为什么会把他调回来,之前他还莫名其妙呢,可见老大对少夫人多么的紧张。

这样想来,今天来这里,面对带枪的安臣,果真是草率了。

"你嚷嚷那么大声干什么?难道你让我从现在开始就躺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啊?我告诉你,我怀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当初怀绅绅的时候,直到生的时候,还在做手术呢,我没那么娇贵,放心啊。"

"你少给我强词夺理,逞能吧你就,赶紧的给我回来。"

"好,好,我马上就回来了。"

"直接回家来,我在家里等着。"

林木把电话挂了,把手机给七年,七年赶紧对司机兼保镖道:"先把我送回公寓啊。"

墨九一听他这是要逃避啊,可是自己没处逃啊,他现在才知道保护少夫人这项任务比任何事都艰巨,哭丧着脸凑到她跟前:"少夫人啊,你待会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

"干什么?"

"权少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怎么惩罚我?"

"派到非洲呆两年。"七年答道。

"非洲?"墨九一听愣了,去非洲,他还不如在原来的边境呆着呢。

"你别听七年瞎说,那是对付他们兄弟几个的,你是我的保镖,你去非洲了,谁来保护我?"

"那到也是。"墨九安了下心,看来当夫人的保镖,他还是有所倚靠的。

七年看他一脸向往光明的样子,打击道:"我想起来了,三哥对付不称职保镖的方法,就是去帮农民工去公共厕所挖大粪三天。"

墨九一听,在想象一下那情境,自己穿着农民服,带着草帽,骑着三轮车去挖粪,然后在蹬着车子把粪便运到下一个地点,呕一声,差点吐出来,这形象与他要求的高大帅气的保镖相差太远。

他膝盖都软了,差点跪下:"夫人,我要下车,回边境。"还是那里安全,他以后再也不妄想着来这里了。

林木鄙视他:"你就那么点出息?"

墨九顾着腮帮子:"挖大粪本来就没什么出息。"

林木无语:"今天是我胁迫你去的,你放心吧,我会保你的。"

墨九撇嘴,权少那脾气,要是发作起来,会有人拦的住吗?

林木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折腾了这两天,功夫总算没有白费,把安母给抓了起来,这下A市算是太平了,没有人在出来整幺蛾子了。

墨九已经生无可恋,七年则在想着以后的几天怎么躲着三哥,不跟他碰上,最起码也要等他忘了这件事以后,在跟他碰面,不然跟四哥说一声,出差好了?

车子离权家越近,墨九心里越紧张,七年先下车了,等待裁决的可是只有他一个了。

偏偏夫人睡的那么香甜,要不要把她弄醒啊,要不然一会权少惩罚他,他连个帮手都没有。

墨九看见权少站在家门口来回的度步,把样子极为的不耐烦,而且黑着脸,恨不得要吃人一样,他想也没想,就把前面的林木拍醒了:"少夫人,少夫人醒醒,到家了。"

林木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哦。"

车子停下,车门被拉开,权倾坐了上来,光大宅里也有五分钟的路程呢。

权倾把林木抱在怀里,林木瞅了他一眼,眉眼那么熟悉,怀抱的味道也那么熟悉,眼睛一闭,又快速的闭了起来。

墨九只好缩着脖子做人,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车上本来就这几个人,权倾搂着睡着的林木又无事可做,想想不起来他都难。

"墨九你胆子大了啊。"

"权少我错了。"权倾压低声音,他也不敢大声嚷嚷。

"知道错了就好,一会下车,你们三个组成小分队,去工地帮农民工去搬砖吧。"

墨九哀嚎:"权少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那就去公共厕所清理便池。"

"权少,你不用通融我们。"其他两个保镖麻利的下车,把车钥匙扔给墨九,齐刷刷的跑去搬砖了。

墨九目瞪口呆,真让七年兄弟说对了,清理粪池啊,他也下车:"那我也不用通融了,去搬砖。"总比清理便池强啊。

"晚了。"权倾道,他把林木从车上抱下来,送进屋里:"三天后会来,必须焚香沐浴更衣啊。"

墨九好想哭啊,夫人说好的替她说话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林木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点晚了,兴许是怀孕的缘故吧,她居然一下子能睡那么长时间,这下可是睡足了。

权倾穿着便服坐在她旁边看文件,见她迷迷瞪瞪的醒了,第一句话就问:"墨九呢?"

脸色一黑,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个习惯可不好,要不要让他多清理几天粪池?

他站起来,往她旁边一坐,床立刻塌下去一半:"你是不是该问问我?"

"你怎么了?"林木仔细的打量他一眼,没什么变化啊。

"你为什么关机?"

"我没有啊,没电了,我不知道而已。"

"那今天的事情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

"又不是大事。"

"还不是大事?那个女人可是有枪。"权倾咬牙切齿。

"好,好,我不是承认错误了吗,我以后凡事都跟你汇报行了吧。"

"你这是认错的态度?"权倾蹙眉,她一脸的不耐烦,根本就是没把这事放心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要不要我发誓啊。"林木举起手做发誓状。

权倾捂住她的手指:"你知道我都担心死了。"

"知道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婆婆妈妈的。

"来,起来吃饭去。"权倾自从知道她怀孕,简直是把她当成老佛爷看待,就连拖鞋都不让她自己穿,自己亲自弯腰把鞋套在她脚上。

林木感叹这样的生活太美好了,真恨不得自己永远怀着孕,那就能永远享受这待遇了。

吃过饭之后,林木照样接着睡,而且还能睡得很沉,权倾是发现了,这怀着孕的女人与不怀孕时太不一样了,不但嗜睡,还不舒服,脾性也敏感。

他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她一个人在非洲,在那么恶劣的环境里,怀着绅绅,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还说生的前一刻还在做着手术,每每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照顾的她越周细,他就越难过,曾经的她的生活,他没有参与,真的是一辈子的遗憾。

第二天起来,林木吃饱了,在花园里溜达一圈,始终没看到墨九,还有那两个保镖。

她又回去问权倾:"人呢?"

权倾慢慢地回她:"他自己要求去情路便池了。"

汗,还真的派去清理便池啊,墨九不得哭死。

"那个,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怎么会?他有的是力气,帮着社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可是,我的保镖呢,你不担心我出门有危险啊?"

其实有什么危险啊,是他太大惊小怪了,要不是他给她派了三个保镖,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单独去会安母啊。

是他给的她胆子,要是怪也只能怪他。

"你这几天不准出门,在家好好的呆着。"

"可是刚才妈咪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过去,我也答应了。"

"走,我送你。"

"你送我可以,但是你还是要把墨九给放回来,要不然你这样,我以后在他们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啊,他们都听你的,我都指使不动他们。"

"你的意思是要从我这里把指使权拿走?"

"那要看你给不给啊?口口声声说对我好的人。"

"我只嘴里这样说了?"

"没有,你还付诸实际行动了,就一句话,放不放人?"

"三天后他自然就会回来。"他的原则性就是这么强,要不然他还怎么服众。

"哼,你就是欺负我。"林木脸色一变,眼看着就要哭起来,把权倾吓了一大跳。

"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你欺负我,我不要坐你的车了,哼,我也不要和你说话。"

林木跟个小孩子一样恼了起来,权倾第一次看到她耍赖,又撒娇,有点目瞪口呆,又有点手足无措,但是他应对绅绅撒娇特别在行,对女人却不懂了。

"你别激动,对胎儿不好。"

"不好就不好,那也是你的责任,是你惹我的,呜呜..."林木用双手捂着眼睛,哭起来。

权倾只好妥协:"好好,我这就打电话,让他回来。"

林木放下双手,望着他:"打啊。"

"没哭啊?"一点眼泪也没有啊。

"句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到底打不打?"林木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冷静模样。

"好,我打。"权倾把车停在一边,原来是骗他呀,可惜他还是上当了。

墨九对这种工作,恨死了,那味道让他把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光了,东西更是吃不下,当天晚上他还幻想着夫人醒来能帮他求求情,让权少下个命令,让他回去,可是等了一晚,都没有消息,早上起来,还是要接着干这种活啊。

他也是不报希望了,权少的命令谁能改变啊,就是夫人也不能啊。

他接到权倾打来的电话时,带着口罩,帽子和手套,口吃不轻的喂了一声。

"焚香沐浴更衣,度假区别墅等着。"

墨九喜出望外:"是。"扔下工具就跑了,然后把帽子,口罩,手套,外套一件件脱了,都扔在大路边上,哈哈大笑着狂奔,人人都以为这个人疯了。

他才不管,权少终于放他了,他从来没发觉外面的太阳如此明媚,小鸟的叫声如此美妙。

权倾把林木送上楼,给大家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林父林母和楚一清算是好几天都没见到林木了。

所以再见格外的亲热。

"木木,我怎么觉得你这小脸圆润了许多?"林母还上去摸了摸,这皮肤似乎也变得更水灵了。

"肯定是权倾照顾的好呗。"楚一清笑道。

"是奶奶这几天一直让我喝很多汤,我都吃胖了。"

"你们不是要二胎吗?当然要把身体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先前太瘦了。"

林木摸了摸自己的脸:"奶奶她们也这样说的。"怎么给自己妈妈说自己怀孕了,都不好意思开口呢。

"那一会让你爸从院子里割点韭菜,给你弄你最爱吃的韭菜饼怎么样?"

"好啊,这两天我都在想我爸爸的手艺,我口水都快淌下来了。"

"那你去帮忙割韭菜,我去和面。"林母挽起袖子。

"那只有我一个闲人了。"楚一清躺在床上做电疗还没有结束,只能干着急却帮不上忙。

"你呀,就帮忙吃就行了。"

林父闲着没事,就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菜,他和林母的眼光吗,种花草多浪费,种点菜才算资源合理利用。

外面的阳光正浓,林木戴了一顶遮阳帽,蹲在地头割韭菜,墨九来到,看见这一幕,赶紧的过来:"少夫人,我来我来。"

要是万一在被权少发现他让少夫人干活,他就甭想从情理粪池的工作中脱身了。

林木抬头,擦了一下细汗:"很快就好了。"

"我来。"墨九坚持。

林父看到了,走过来:"你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少夫人的保镖,是权少让我来的,他给了我通行证。"算是解释他为什么能进来,这里可是戒备森严的很那,没有权少亲笔写的通行证和他的私章,谁都进不来。

"哦。"林父看了眼林木,他不明白,以前林木从来没带过保镖,现在怎么带上保镖了。

"木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爸,会有什么事?是权倾太大惊小怪了。"

"哦,那就好。"林父这才放下心来,对墨九道:"没事,你不用那么客气,木木可以做的。"

"不行的,少夫人不能劳累。"墨九蹲下身来,硬把林木手里的铲子抢过去了,但是一看他就没干过农活,手跟假的似得,笨拙的很。

"还是我来吧,我来。"林父怕他弄坏了他的菜,去夺他手里的铲子。

墨九也觉得这事不好做,比打架都难,挠挠头,把铲子递过去。

林木接过来:"爸,我来就行。"

"不行,不行,你不能来。"墨九赶紧的把林木拽开。

林父不禁怀疑了,站起来问:"木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林木白了墨九一眼:"哪有什么事?"说着就要去接林父手中的铲子。

墨九站在她面前:"少夫人怀孕了,不能劳作,累着了怎么办?"

"怀孕了还不能动了?你要是挡我的路,我现在就给权倾打电话人,让他派你去清理粪池。"

"别,别啊,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墨九急的团团转,他保护好少夫人,不就是为了不清理粪池,现在不让她干,还要去清理粪池,怎么做都不对,他这个保镖真难做啊

林父却高兴地把菜都给扔了:"木木怀孕了?"

"是啊,你说她非要逞强干活,你帮我劝劝她大叔。"

林父赶紧的把林木扶到一边坐下:"来,来,歇会,歇会。"然后对保姆吩咐:"去端茶,不是,白开水。"

"爸,你们干嘛都小心翼翼的,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前三个月很重要的,怎么会没事,一定注意,有了事就完了。"林父这辈子最喜欢孩子,只可惜他和妻子结婚了好多年才有了一个,好不容易养大了又死了,他这辈子是注定没孩子的命吧。

如今女儿又有孩子了,他当然高兴,恨不得大家都能生十个八个的。

保姆到屋里把这事给林母和楚一清一说,两人亲自端水过来了。

"木木,你还瞒着我们,嘴这么严。"林母怪道。

"妈,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你们说呢,我今天来就是说这事的。"

"是吗?我记得是我给你打电话你才来的吧?"楚一清道。

"妈咪,你做完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现在一天比一天感觉舒爽,等你孩子生下来啊,正好我也可以帮着看了。"

"对,对,把孩子放这里,我们三个人还能看不了一个孩子?"

"就是啊,到时候你也搬过来,我们一家人多好啊。"楚一清道。

"妹子,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和权家抢孩子了?"

"那实在不行,就让老爷子老太太都搬过来呗,这里风景好,空气也好,十分适合人居住。"

"也对,这里这么多房子,没人住,真的太浪费了。"

"今天我们俩一块下厨吧,给木木做点好吃的。"

"好啊,木木想吃什么?"

"哎呦,我有两个妈妈真幸福啊,你们做的,我都喜欢吃。"

林母指着她道:"这丫头嘴甜。"

"哈哈,是大姐教的好。"

"是你生的好。"

"你们俩都有功劳。"林木看不下去了,两个人在这里相互夸奖对方,这样不好吧!

吃过饭后,林木就陪同两个妈妈看电视,林母最近迷上了一部肥皂剧,天天到点必看。

林木跟着看了一会,实在看不下去了:"妈,这有什么好看的啊?幼稚做作。"

"哪里幼稚做作啊,多好看,你不想看,你陪你妈咪去聊聊天,我看她这两天啊,似乎有心事。"

"哦。"林木看了看旁边砌花茶的楚一清,就走了过去:"妈咪,你别忙了,咱们说说话吧。"

"妈咪,你是不是担心卫染啊?"

"哎,能不担心吗?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接了说不到两句,就挂了,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楚一清给林木打电话,本来是要对她说,她这两天接到了几个不好的电话,都是向她报告卫染又遇到了什么事,什么情况,全是不好的消息,弄得她连觉都睡不好了。

问卫疆和卫染,两个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她怎么能相信,所以就想跟林木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办?能不能让权倾打听一下消息,或者她回美国守着才放心。

现在看林木怀孕了,她还是别说了,这个时候她也应该陪着女儿的。

"妈,你就放宽心吧,能出什么事?卫疆和卫染两个大男人的,后面还有权倾看着,能对付不了那母子两个人?"

林木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也咯噔一下,权倾这两天似乎也很忙,路鸣经常半夜还来家里,分明就是权倾半夜都没睡呗。

有一次无意间在门口听到美国那边的项目,她没有在意,难道是那边出了什么状况?她怎么就没有多听几句呢?

权倾有事也不给她说,尤其是她现在怀孕了,更不会对她说了。

她回头还是问问路鸣吧,要不然问问秘书长也行啊,对,路鸣很可能受了权倾的指使,不会告诉他,但是权倾绝对想不到,她会和秘书长有什么交集。

她先和秘书长发了一条讯息:"在吗?"秘书长现在上班,绝对不能打电话,被权倾发现了。

发完之后,才听到楚一清似乎还在自言自语:"你是不知道啊,那母子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背后不能有凌家,还有卫家的人支持,不能小觑的,更何况他们喜欢来阴的,卫染你又不是不了解,哪会玩那些呀?根本就不屑玩。"

"好了,妈咪,你别瞎担心,如果他们没事,你不是白担心了,我帮你打听一下消息。"

"我就是心里想的多,说出来就没事了,你怀孕了,就安心养胎,不要管这些事了。"哎呀,本来压制着不说这些感伤的话的,怎么还是说了,让林木跟着担心,真是的。

"哎,走,看电视去,这个电视挺温馨的,看多了呀,什么烦恼也没了。"

林木看了看手机,秘书长还没有给她回,也跟着楚一清站了起来,挪到林母那边去看电视了。

林母往边上挪了挪,给两人腾地方,一起看。

渐渐的楚一清也入戏了,和林母两人讨论着剧情,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只有林木不停的刷着手机,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秘书长也没回电话,作为秘书长,应该随身携带手机,并且保持4小时开机,她没有看到,还是没时间回?

直到下午五点,她都回权家了,秘书长才给她回了一个讯息:"总裁夫人啊,我是在利用上洗手间的空隙给你这个短信,你可以想见我有多忙。"

林木回:"从我给你发短信到现在都快六个小时了,难道你这中间一直憋着,没上厕所啊?"她觉得这秘书长真能夸张。

"真的啊,总裁夫人,我们这两天都不敢喝水,就是怕上厕所耽误时间,我这真是受不了了才来的。"

"你们在忙什么?挣打钱了?"

"总裁没跟你说?"

"我这两天在我妈咪这里,没问他呢。"

"总裁夫人,你还是问总裁吧,这是需要保密的,公司里也就我们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出问题了?"

"夫人我不跟你聊了,我得走了。"秘书长避重就轻,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刻,嘴还挺严,怪不得权倾能用她这么多年,看来也有两把刷子,她逗比的外表差点把她骗了。

"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时候能忙完?"林木怕她走了,赶紧打出几个字。

"还不知道,美国那边挺复杂的。"秘书长匆匆忙忙的回完,就接着去忙了。

也不知道她是无意透漏的这两个字,还是故意的,反正林木被美国这两个字吸引住了目光,看来真是那边出问题了,而且问题还不小,不然秘书们不可能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呢?

这两天权倾照常上下班,只是在她睡着之后,在起来工作,这样的作息,她居然都没有觉察出来,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吧。

这样的话,她要是直接问权倾,他会不会说?

林木到家之后,权倾也很快就回来了,正常下班的点,不能在准时了,反倒是这,更令人可疑了,他以前可没有这么在意过时间。

林木开着玩笑问:"最近不忙啊?比上班族还要规律。"

"就是在忙,陪老婆也是第一。"权倾的面上神采奕奕,看不出任何破绽。

"我不用你陪,你工作要紧。"

"我工作上没什么问题,也没什么可忙啊。"

看来不会多说了,林木也就不再追问,挽着他,一起去吃晚饭,如往常一般在平常不过的一次晚餐,然后回到自己屋,权倾非要进行胎教,你说这不是闲急了吗?一个多月,还没成型,什么胎教?

不过她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权倾拿着一本书,一本真经的抒情的念着散文诗,林木几次都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难得他那么认真,想为孩子做点什么,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

林木今天睡得比较早,八点的时候,就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权倾把她抱上床:"困了,就多睡会。"

"好。"林木答应着,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翻个身就能睡着。

权倾已经适应了她怀孕后的各种表现,对此一点也不惊奇,帮她盖好被子,在旁边又坐了一会,看林木没动,确定是真的睡着了,才出去。

林木听见房门被关上,脚步声渐渐地远去,才缓缓地睁开双眼,揉了揉眼睛,躺了半个小时之后,才从床上悄悄的起来,打开门,看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才走到他的书房外,那里面亮着灯,房门没有锁死,而是虚掩着,想必他觉得林木睡熟了,而绅绅还在老爷子那边练书法,暂时不会回来,就大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