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 > 256 萌宝无敌全文阅读

"勺子,你想干什么啊?"

"锅子你想干什么呀?"三个人里面,就锅子头脑聪明点,平常大多数事情都是他决定的,这次也想把两人都给吓唬回去。

谁知道两人胆子大了,不肯让步。

"我们三个人把镯子掰成三份,一人一份?"锅子问。

"那碎了能值钱啊?"勺子问。

"那要不怎么着,我们就这样一直耗下去啊?"锅子嘲讽的道。

勺子和羔子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总不能老这样耗下去吧,这一个镯子也成不了三个。

"我先保存着,卖了钱,咱们三个平均分。"锅子看着两人道。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相互对望了一眼。

锅子问:"怎么,你们信不过我,咱们搭档几年了?你们居然不信我?要是没有我,你们能挣到钱?现在还是街头混混,天天挨打挨饿呢。"

勺子道:"咱们不是才认识八个月?搭档六个月?没有几年啊。"

"勺子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们怎么能信不过锅子你啊,我们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人啊。"羔子笑着道。

"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头先找朋友鉴定一下它的货色。"

锅子手上加力,可是勺子还是不愿意松手。

"松手,松手啊。"

勺子才不情愿的松开,锅子被镯子贴身收起来。

"哎,他们要逃跑。"羔子眼尖,看到楚一清已经退到了树丛那里。

"外婆快跑。"绅绅喊了一声。

楚一清转过身来,使尽最大的力气往外跑。

三个人要追过去,绅绅拦住他们:"想要追,先过了我这一关。"

几个男人都笑起来,看着他不屑一顾:"你这小子,个头还没我腿长呢,还想和我们打架?"

绅绅扯下脖子上的怀表,两只手灵活一动,一把袖珍手枪出现在手里,冷笑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打过你们?"

三个人脸色一变,谁都没见过怎么神奇的东西,一块怀表居然能变成一个手枪?这小子的祖辈一定是变魔术的。

对,变魔术的,要不然,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者一把手枪呢。

而且那手枪那么小,看起来就是玩具嘛。

勺子上前一步:"小子,不错啊,人不大,就知道唬人,把你的东西给哥哥我玩一下。"

"放了我们,我可以考虑。"

"你小子还得寸进尺了,拿着一个破玩具吓唬我们,真以为我们哥几个跟你一样是三岁小孩啊。"羔子生气了,跳起来朝绅绅扑了过来,这东西变化起来挺好玩,抢回去给自己侄子,他一定喜欢。

绅绅朝他脚底下放了一枪,那声音巨大,地底立刻被戳了个窟窿,羔子被吓懵了,如果他在往前跑快半步,那枪子就射入自己腿上了呀。

这,这居然是真的枪。

"你,你哪里来的这东西?"他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直结巴。

绅绅十分冷静:"我说过我是权家的小少爷,像绑架这种事情,我见多了,谁都想勒索我们家一笔,可是结果呢,别直接击毙的击毙,被抓紧牢里,做一辈子牢狱的也有,你说你们会属于哪一种呢?"

三个男人后退几步,现在他们是真的相信他是权家的小少爷,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可能有怎么高档的东西,也不敢持枪。

"小兄弟啊,今天那都是一个误会,误会你知道吗?我们抓错人了,对抓错人了,我们要抓的不是你们,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女孩。"

勺子和羔子也符合着赔笑:"对,对,是一个女孩。"

绅绅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威武的很:"那车钥匙给我。"

"放心,我用这个作为补偿。"绅绅从自己手腕上摘下一个腕表:"这是意大利定做的,市值十万,换你们那辆面包车,你们不亏。"

三个人现在很后悔啊,忘了把他身上和楚一清身上的宝贵东西都给搜刮干净了。

看他们身上得藏了多少宝贝啊。

勺子赶紧的把腕表捡起来,看了看,上面有一串字母,不认识。

"锅子,你看是真的呀。"有一串字母,还不是外国货?

锅子把车钥匙扔过去:"行,给你了,我们就当今天从来没见过面。"

他接过勺子递过来的腕表,喊着两人离开,一不小心惹上了大佬,还是撤吧,弄不好还真有可能把小命给玩进去。

他们可不想那么惨,为了钱不值得。

绅绅拿了车钥匙,赶紧的去追外婆。

楚一清是往外拼命的跑了,那是为了不让绅绅有后顾之忧,担心着她。

但是她中途又折了回来,这也是她的底线,她不会放着自己的外孙子,一个三岁的孩子,独自面对三个绑匪。

她躲在灌木丛外,心里替绅绅捏了把汗,幸好他小小年纪,就把三个人华丽丽的震慑了。

他就跟卫染当年一样勇敢,充满智慧,长大了以后,肯定很厉害,又是一方大人物。

她随着绅绅一起激动,一起紧张,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瞧瞧靠近。

白珍珠在仓库里一直等着三个人把人带来,刚通过信息,应该快到了呀,怎么还没影子?

她出来仓库透透气,被那一声枪声震了一下,居然有人开枪?

那三个绑匪不可能有手枪的呀?难不成是有人找来了?

白珍珠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在岔路口就看到了灌木丛的枝叶一动一动的,那是楚一清太激动了,手里无意识的摇着树枝。

白珍珠从手包里掏出一把刀子,悄悄的接近楚一清。

这女人终于落到她手里了。

大出她的意料啊,一个小孩子居然能面对三个壮男人,这么冷静,为什么楚一清的家人都那么优秀呢?这让她的嫉妒之火更强了。

她要毁掉,统统毁掉。

楚一清都能感受到她颤抖的身体和滔天的恨意。

她把她对绅绅在做出什么,于是轻声道:"白珍珠,你想杀就杀吧。"

白珍珠对于杀了她这个问题,已经执着了二十多年,今天又有机会了,当然很兴奋。

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楚一清,我在让你多活五分钟。"

楚一清猜对了,她一定是要把她和绅绅一块杀了,她怕杀了她之后,自己不是绅绅的对手,是要用她来威胁绅绅吧。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你不会想牵扯一个孩子吧。"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牵扯他,怪就怪他托生成了你的外孙,和你扯上了关系,哈哈,我当初那个孩子,不也被你害死了?你那时候怎么不说孩子无辜啊。"

"你那个孩子早就死在肚子里了好不好,别人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当初不就是借着他,将我赶出白家的吗?"

兴许是近亲结婚的原因,那个孩子在六个月大的时候就停止发育了,可是白珍珠一直没舍得打掉,就是找个机会,诬陷楚一清一把,做个大局,把她套进去。

果然,她上当了,她滚下了楼梯,她早就找了医生做假口供,说孩子被摔了一下,死了,白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相信了,把楚一清赶走了。

"白珍珠,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就是遭天谴,也有你陪着我。"

只要杀了楚一清,她陪葬,都没有问题。

楚一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白威赫要和她离婚,白家老人都不在管他们的事了,儿女都嫌恶她,那么用自己的命换楚一清的命,还是很值的。

"小孩子,把你的手枪扔过来。"白珍珠把脑袋躲在楚一清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她也不傻,绅绅有枪,可以向她射击,她现在已经不敢小看这个孩子了。

"别,别理她,这个女人疯了,枪给了她,我们都要完了。"楚一清还真怕绅绅为了救她,把枪给扔了过来。

白珍珠把刀子逼近楚一清的脖子,她白皙的脖子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她圆瞪着双眼,疯癫了一般:"我现在就让你完了。"

"等等,我把枪给你。"绅绅把手枪的枪口朝下,任它掉在地上。

"给我踢过来。"

"不要啊。"楚一清喊道,他不知道,白珍珠究竟有多狠,她居然敢让人把他们绑来这里,可见她没有给自己留任何余地,今天势必会把两人的恩怨掰扯清楚。

如果拖延到权倾卫疆找来,那她就再有没有机会了,这一次她一定是竭尽全力,要置两人于死地的。

有了手枪,代表着她和绅绅处于被动地位,命运也被白珍珠掌控了。

"好。"绅绅看了一眼楚一清,他不可能对外婆见死不救的,他把双手举起来,用脚给她踢过去,不知道触到了哪个机关,手枪变形了,虽没有回到怀表的形状,但是也不是手枪的形状。

因为手枪太小,躺在地上,变化不大,所以白珍珠根本就没有发现。

而且她并没有看到绅绅把它从一个怀表变过来的过程,所以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变形手枪,以为它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楚一清发现了,那细小的变化,她对着手枪太熟悉,小时候它就是卫染的一个玩具,从怀表变成手枪还是她交给卫染。

她本来想把脖子往刀子上一杵,直接死了,白珍珠拿不到枪,就根本抓不住绅绅,他就可以走了,凭着他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一定会回到林木身边的。

绅绅又给了她一次惊喜,外孙的智慧和冷静再次出乎她的意料。

"蹲下身子。"白珍珠死死摁住她的身体,迫使她一块蹲下来,楚一清已经冷静下来,看着白珍珠拿起那把手枪,手枪拿起来,才看的清楚些,枪管不见了。

白珍珠怀疑:"这是真枪?你唬谁呢?"连枪管都没有,等于没有没有射出子弹的地方啊,更没办法伤人了。

"这本来就是假的玩具枪,吓唬他们三个的,你想想,我才三岁多,我妈咪怎么可能让我随身携带真枪。"

"那刚才那枪是谁放的?"

"刚才?刚才你确定听到的枪声是从这边传过来的?"

白珍珠想了想,她一开始很确定,是从这边射过来的,可是经他这么一说,就不确定了。

就是嘛,他那么小,怎么可能是他开的枪,是她刚才太高估他了。

"这真的是玩具手枪,不信你按一下上面那个按钮,还能唱歌呢。"

白珍珠不屑地把玩具手枪扔在地上,专心的对付楚一清。

"既然如此,楚一清,那你就去死吧。"白珍珠挥动手里的刀子,她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杀了一个是一个。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楚一清赶紧开口,语气颤抖的要命,似乎很害怕。

白珍珠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她从来没有听过楚一清对她求饶的声音,即使当年她要害死她,她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软话。

如今快要死了,终于知道害怕了,希望终究不同啊,任何人面临它都要屈服,楚一清也不例外。

她当然要好好的享受一下楚一清对她的求饶啊,这是一份荣耀,一种胜利。

"再说啊,多说几句,让我听听?"这种感觉太爽了,这个女人终于向她低头了。

"其实当初你不做局逼我离开,我也是打算好了,要离开的。"

"哼哼,是吗?那可不一样,背负着骂名离开和自己离开,可是两码事。"她不会让她轻松的离开,然后让白威赫和白家老人都惦记着她的。

她要她背负着骂名和白家对她的误会离开。

那么白家在提到楚一清的时候,就只有怨恨,没有感情。

"白珍珠,你看到那边的花了吗?"楚一清指着右后方的一丛姹紫嫣红的花说道。

"怎么了?都快要死了,还有心情看花?"

"你看那边还有过了花期,衰败的,它们有什么不同吗?"

"我看不出它们有什么不同?呵,楚一清你该不是在拖延时间吧,我警告你啊,你就不要做梦了,没有人能救你的。"

"欣赏完了花,我就送你上路吧。"

"我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在坚牢里呆一辈子吗?就跟那些被栅栏围起来的花一样?"

白珍珠再次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耐烦的道:"跟那些花一样又有什么不好?行了行了,别想花了,难道这一辈子还没看够花?有什么可感概的?"她丝毫没有觉得这人生与花有什么关系?

也不明白楚一清快死的时候,惦记的居然是花,她不是应该问问,她女儿儿子的事情?或者给她孙子说说什么遗言遗嘱。

对了,她那个孙子...白珍珠转头看向绅绅,伴随着一声闷响,她忽然身体一震,胳膊上一阵剧痛袭来,她低头,胳膊上赫然一个血窟窿,楚一清已经乘机逃脱了她的钳制。

刀子直线落地,她捂着胳膊,痛苦的看向绅绅,绅绅还保持着刚才开枪的姿势,眼神镇定冷静。

"你,你,这..."白珍珠不敢相信,这不是玩具手枪吗?这不是没有枪管吗?怎么又能打出来子弹?

这是真枪?他刚才是在骗她?

可是刚才真的是没有枪管啊。

"这其实是一枚怀表。"绅绅把手枪合上,几下就是一块怀旧的表,特别无辜的躺在他的手心。

白珍珠目瞪口呆,往后退去,她失去了对楚一清的控制,已经不是这个小家伙的对手了。

她仓皇的往前跑去。

"外婆,你没事吧?"绅绅掏出一个手帕:"你脖子出血了,赶紧包扎下。"

楚一清摸了一下脖子,果然有血渍,接过绅绅的手帕,系在脖子间:"绅绅,好孩子,你表现真棒。"

"还得多亏了外婆急中生智,把她的目光引开,我才有机会拿回手枪和开枪。"

楚一清欣慰的看着他,这孩子真不像这个年龄的,好像长大成人了一样:"白珍珠跑不远,我们在合作一把,抓到她。"

"不用,外婆,有人会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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