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权少求宠:老婆大人万万睡 > 158 被父亲发现了全文阅读

白老太太挽着白老爷子往前走了几步,逼近门边,拔高了嗓门道:"你们先忙着,我们先告辞了,等有时间了,再来看木木。"

她要是不提高嗓门,怕人家听不见,没人理他们,到时候就尴尬了。

权倾反应最快,巴不得他们早走了,绷着脸道:"慢走不送了。"

擎书怕面上弄的太不好看了,客气的笑笑:"我送老爷子老太太。"

和林母招呼一声,便送白家三口出门。

林父林母连忙去看女儿,林父还能克制自己,林母还没坐到女儿跟前,眼泪已经啪啪的落了下来:"看木木的这脸色这么白,不是说对身体没有伤害吗?"

林木握住母亲的手:"妈,这是日光晒的好不好?"她的病床靠在窗前,浓厚的阳光照进来,房间里和煦一片。

权倾对岳父母就是不一样,开始忙前忙后的倒水,然后削苹果,虽然那技术不咋地,一个坑一个坑的,好歹能吃,他心想平日里怎么忘了把这项技术给练练呢,不然也不至于在岳父母面前丢人。

索性女婿能做到这样,就一定不错了,林父林母也不嫌弃。

"爸妈,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做手术?"

"我和你爸并不知道你今天做手术,正好赶巧了而已。"

林父道:"不错,你那天回去后,说要做手术,我和你妈当然要过来看看,你含糊其辞没说哪天,我们想着,和亲家也没有见过面,不得在这里住几天吗。"

林木凑近母亲,惊讶的问:"那爷爷奶奶居然放你们来了?"

"你们走后啊,我和你爸一直做他们的工作,他们呀非要跟着来,我们怎么能让他们来,要是那样,我们还不如不来呢,昨天啊,你奶奶把权倾给拿的东西全给搜出来了,她想要,我硬是不给,她就连嘲带讽,我答应把东西给她,她就放我们几天过来。"

其实林母还没说,那一堆东西并未把林奶奶拿下,她又塞了一千块钱,承诺回去时再提些燕窝海参,林奶奶才答应,放她们三天假期。

这来一趟A市,着实不容易啊。

林母不禁唏嘘,她那爷爷奶奶怎么会如此贪财,不过能养出父亲这样正直善良的儿子,简直是神迹。

调笑道:"看来以后,我想你们了,让你们来的话,只要拿钱贿赂他们一下就好。"

"正因为如此,更不能随了她的心意了。"林母看了一眼林父道。

"妈,你当初被爸骗惨了吧,早知道他家里有这样的一对父母,是不是就不嫁了?"她现在在权家耳濡目染的,也学会了调笑大人。

林母嗔怪的点点她的头:"真是越大越皮了。"

林木咯咯的笑。

"好了,你刚做完手术,还是要多休息,孩她妈,让她躺下吧。"

"对,对。"林母忙扶着她躺床上,林木说不累也没有用。

权倾还担心岳父母霸占老婆太久了,她得不到休息呢,正思索着如何开口说,一听岳父开口,那个霸道劲的,早就把她的床给摇下去了。

她的被子,林母非要亲手给她盖。

然后顺手把她被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林母先前并没有在意拿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只是几页纸,心想Vip病房,床上怎么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放着。

但是林木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刚才惊呆于父母突然来了,顺手把合同塞进被子了藏了起来,这一会同父母聊得高兴,竟然忘了这合同的事,被母亲翻了出来,她的心跟着一颤,怎么办了这糊涂事,做手术抽的是骨髓,怎么感觉跟抽了她脑髓似得。

林母察觉到她有佯,忙问:"怎么了?"

"没,没事。"林木的目光从那几张合同上收回来,再不敢去看。

权倾若无其事的沉着的从她的侧面把合同拿走,揉了揉,成了纸团,转身,当着岳父母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林木第一次欣慰老公万年不变的稳重和脸色。

她放心的躺了下来。

这病房是一个三室一厅,林木怕父母赶车赶的累了,让他们去隔壁卧室休息一下。

林父道:"才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哪里累了?我先去外面抽根烟。"

本来都走到门外了,突然瞥见垃圾桶里有一兜水果屑了,又转过身来,弯下腰:"我把垃圾扔了。"

这房间这么豪华,垃圾桶里散发的味道太影响女儿的呼吸了,父亲没为女儿做过什么,垃圾还是可以扔的。

林木腾的一下从床上起来了,惹得她后背一阵疼,权倾忙走过去,从他手中硬要把垃圾接过来:"爸,还是我去吧。"

林父好不容易为女儿办的事,怎么能让女婿抢了去,把他的手扯开:"这事我能办,顺手的事,你还跑一趟干什么。"

"爸,真的让权倾来就好。"林木也急道。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让女婿干。"人家是干大事的人,虽然小事也干的不错,但是这种小活,顺手能做的干吗非要劳烦别人?

"爸,其实垃圾都是有专门人员清理的,一天收两次,如果她今天少收一个垃圾袋,是要罚钱的。"

权倾一本正经的扯谎。

林父惊讶,还有这样的制度,这扣钱?这么严格?

"是吗?"

权倾淡定的接过他手里的垃圾:"我是这里的院长,自然不会错。"

"那你拿出去,他们不扣钱?"

"我交给外面的清理人员。"

林父一把把他手中的垃圾夺过来:"我去交给他。"不知怎么的,林父就和一袋垃圾杠上了。

这脾气执着起来和林木一个样,她这性子该是从这里学的。

权倾无奈,只好说:"爸,清理人员你不认识,你送去了,人家不光不会买账,说不定会说你一顿。"

林父不在意:"没关系,我就说我是院长的岳父,谁敢凶我?"

权倾眼尾一跳,十分无奈的看向林木,表明他已经尽力了。

林木看那垃圾袋已经系上了,父亲也不一定会打开,反倒是自己和权倾那么谨慎,怕会引起父亲怀疑,不该打开的也打开了。

于是淡定的道了声:"爸,你赶紧去吧。"

林父得了命令,很快就出门了,但是一颗烟的功夫,阴沉着脸又返了回来,林木刚睡了一小会,她睡觉轻,听见门响,就把眼睛睁开了。

看到父母手中拿着那几张纸,心想坏了,千叮咛万嘱咐,他还是把垃圾袋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林父也不管林木是不是还累着,把合同放在她眼前。

幸好他拐弯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把垃圾给掉到地上了,口开了,他无意间给看了一眼,居然是个合同,白家百分之十的股份啊,人家为什么把股份给她呢?

他虽然不知道这白家是什么人,百分之十意味着什么,但是无功不受禄他还是懂的。

林木茫然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想坏了,还是被父亲知道了,母亲坐在她旁边,先拿起文件看了看,也很震惊,看着林木:"怎么回事?"

林木刚睡醒,脑子反应又点慢,不知道怎么解释,望着权倾:"怎么回事?"

权倾抬了一下眼皮:"爸妈,这不怪木木,是白家非要感谢她的救命之恩,特意给木木的谢礼,木木本来不要的,要还给他们,正巧你们到了,就把这事给忘了,我回头就把合同换回去。"

哎,今天权大少为了老婆扯了无数个慌了,比他毕生扯得都多,但愿岳父母清楚这些事时,能明白他这都是为了他们的女儿,他女人,希望到时不要破坏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这事和林父设想的一模一样,果然是人家给她的谢礼,不过这礼太重了。

便对林木一番教导:"木木啊,我们救人是助人为乐,不是图别人什么东西的,我也不同意你收人家的谢礼。"

权倾又道:"我们权家的钱要比白家的多的多了,怎么能看的上。"

林父道:"就是看的上,也不得收。"

权倾只能答:"是。"

林父道:"走,我陪你一起把这合同还了,顺便我也看看那个受我家木木骨髓的小子,他们配型能成功,说明有缘分吗。"

"爸,人家还没醒呢,你去干什么?"林木真是拿他没办法了,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好像父亲知道一切,故意跟她作对似得。

林父犹豫了一下,对权倾道:"那等他醒了,你叫我,我们在一起去。"

权倾望了眼他手中的合同,缓缓的点了点头。

然后出了门:"我去叫人给木木送饭。"

再回来时,林木悄悄的睁开眼,权倾朝她比划了下手势,表示已经和白家说好了,不会说露馅的,让她放心。

林木这才又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是被饭菜香诱惑醒的,小兰来送饭,顺便把绅绅也给带来了,擎书和权之儒都在外面。

他们怕吵醒她,去客厅里说话去了,只留下权倾守在她身边。

他帮她端来了水洗手擦手,然后又给她在床上支了架子,给她把饭菜一一摆好。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他们在这一天,这件事就随时有暴漏的风险。"

林木也苦恼着:"我也想说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哪里有合适的良机?"

"不说也得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比他们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好。"

"那我们现在出院,我爸妈碰不到白家的人,不是也没事吗?"

权倾望着她,蹙着眉头问:"你还是要逃避?"

林木低着头,思索了良久,权倾看她这小可怜样,用手掌揉揉她头顶:"还是我来说吧。"

林木抬头笑嘻嘻的:"多谢老公。"她觉得权倾出面要比她出面,父母更能接受。

可惜,夫妻还没商量完,权倾还没有去说,白珍珠已经找上门来了。

白松还没醒,她不会离开儿子的,但是看到白老爷子白老太太和白威赫垂头丧气的回来,忍不住一阵冷笑,不守着白松,非要去看那个女人,看那样子是被赶出来了?

两位老人在的时候,她没说话,等他们回老宅去了,白威赫要去房间休息一会的时候,被白珍珠揪了回来。

"怎么,被人赶出来,伤心了?你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想那个女人了?现在是不是特后悔?当初选了我,伤了她的心,把她送走了?"

白威赫心里烦闷异常,不想和她吵架的,现在被她尖利的声音刺的耳膜直响,砰的一下从床上起来:"你能不能闭嘴?"

白珍珠看他对自己那么凶,很惊讶,他从来都是忍着,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惊醒过来之后,更是不依不饶了,扑到他身上,大喊大叫:"你敢对我发火,你凭什么对我发火,你为了那个女人,敢对我这样,你不得好死,你天打雷劈,白威赫我咒你,永远见不到那个女人,得不到她的原谅。"

白威赫以前对她的打骂从来没入过耳,如今仔细听来,原来这么狠毒,连让他死的悲惨这样的话都说的出口,简直是太毒了,他从前怎么没觉得自己居然娶了个这样狠毒的女人呢?

他真是瞎了眼,黑了心,才会造下如此重孽。

白威赫被她的指甲抓花了脸,血留了出来,都毫无知觉,心里的顿痛蔓延至全身,令他麻木。

白珍珠见他不反抗,一副要死了的样子,眼里似啐了毒,放出厉光:"哈哈,就是后悔现在来不及了,楚一清她不会原谅你的,林木她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这一辈子也注定甩不掉我了,谁让你当初上了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呢,我可是你的妹妹哟,你说你当初怎么下的去手呢?"

白珍珠一阵狂笑,眼泪又啪啪的往下掉,简直疯癫了一样,这些话她怎么不知道是他的心结,是他的痛处,又何尝不是她的痛处,她从来没敢说过,就是说也说的相当含蓄,想今天这样,说的那么明了还是第一次。

他伤了她的心,她也要重重的伤了他的心,即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白威赫震惊的抬头望她,这样的话是在戳他的心窝啊,往他全身上下一针一针的扎的疼。

"你睡我的时候,你也是说喜欢我的,要不然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我对不对?你有了妻子,她知道了我们两个人之前的奸情,她觉得你很恶心,你不也觉得自己恶心吗?可是你一边恶心,又一边要你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你比谁都恶心,你是天底下最恶心的人。"

"啪"一声巨响,彻底打断了白珍珠的歇斯底里,房间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好半天,白珍珠才捂着脸反应过来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反了你了。"说着凶猛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只老鹰要去啄瞎小鸡一样。

白威赫哆嗦着身体,他再也受不了了,他一阵恍惚,真的觉的自己就是那么恶心的人,肮脏的人。

坐在那里,死了一样,任由白珍珠打他挠他。

这样的动静,沉睡如白松也醒了过来,听到里面的骂声,母亲的每一句话似乎也扎在他的心上,何止父亲痛,母亲痛,作为这段孽缘的产物,他也痛苦啊。

他泪流满面,到是情愿手术台上的那一刻直接死了算了,也不用一醒来便听到这污秽的话语,这不堪的场景。

隔壁房间里的打骂声还在继续,总是这样,每次打骂吵架,总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总是被他无意间听见,然后让他随着那些话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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