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有那么差吗?”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到底是为什么?他改还不行吗?
蔡宝儿咬住下唇,后摇头,眸中尽是犀利:“你不是个能给人幸福的男人,你有房了,可你有车吗?你有存款吗?你什么都没有,又不思进取,有什么资格来说爱?你养得起我吗?没有这些之前,不要跟我说爱不爱的话,不现实,爱当不了饭吃,过日子讲究的是生活,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就可以的!我家人要求很高的,房子,车子,票子,一样不可少,他们不同意,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这个问题纪凌风还真没考虑过,原来爱上一个人,还是一种负担,宝儿这么优秀,会说那么多国的语言,气质出众,娶她的男人应该是富家子弟,许诺道:“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会努力的,等我买了车子,存了票子,再来追求你,我一定可以!”翻身横躺在沙发上:“放心吧,我不会动你的,好好睡,我会给你幸福的。”
这……她的意思是让他知道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是个俗人,为什么他就不懂呢?还是说,他真的爱她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天呐,这太可怕了,纪凌风,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们……我们真的不可能的,纪凌风,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其实你受过某种伤害,不相信家庭,现在有很多大龄剩女都是不相信家庭,基本都是离异家庭所造成的心理阴影,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不是所有家庭都是悲剧,咱们的家会洋溢着快乐,然后宝宝出生了,咱们一家三口就永不分离,一起抚养他长大,然后送他上学,初中高中,大学,如果他够能耐,我就多赚钱,送他留学,我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你喜欢上班就上班,我反正就在家画画,家务全包,我做饭很好吃的,真的!”
蔡宝儿红了眼眶,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来捉弄我,是啊,这些生活就是她所梦想的,只可惜那个人辜负了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现在却被一个小了她七岁的男孩说出来了,七岁……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点头。
为什么你不告诉他你已经老了?离过婚?为何不大胆的说出来?你在怕什么?不管怕什么,她始终没有说出口,或许是这个男人给了她青春的活力,仿佛真的年轻到只有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她喜欢那种感觉,见男人已经闭目沉睡,顺其自然吧。
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退缩的。
医院,杜王手持化验单,至今他都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验的?到最后不还是他的儿子吗?
“说,不是我的种!”骆云海显得极度狂躁,揪住手下的衣领拉近距离咆哮,胸腔剧烈起伏着,眸子喷火,几乎是一想到那两个魔鬼,他的头便会胀大,那不能用淘气来形容,有将人活活气疯的本领:“说啊,是不是我的?”
杜王手一抖,仿佛只要他说是,立马就会被一拳打倒,后一枪毙命,他从未见海哥发过如此大的火,纵然是当初瞒骗他半年之久,也很冷静的惩治他,何从失态过?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坚定的摇头:“孩子不是您的!”
骆云海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一脸的朗笑:“我就说吧,我怎么能生出那种没心没肺的……”话语止住,笑容僵住,慢慢转头看向手下,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再次一把揪住手下衣领,惊天怒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孩子不是我的?这怎么可能?再说一遍!”不是他的?凤眼内,惊慌闪过,后是咬牙切齿的震怒,好你个夏梦璐,在普陀山就已经给他偷汉子了?
杜王吞吞口水,怎么感觉大哥更生气了?结结巴巴道:“海哥……到底……是您的还是不是您的?”是和不是,怎么都感觉要杀了他?您究竟要哪般啊?
“砰!”
一拳头下去,杜王庞大的身躯应声落地,真他妈冤枉,这种工作为何总是落在他头上?
“废话,当然是我的!”骆云海一把抽过化验单,见鉴定百分之九十九,这下是真的呼出一大口气,勾起唇角,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杜王脸都黑了:“海哥,我没得罪您吧?”竟然知道是,为何还要来化验?故意找茬?没看他现在已经很难过了吗?被一个女人甩了,还要来折腾他。
骆云海垂眸,俯视着还躺在地上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便走:“活该!”话都不会说,居然说他的儿子不是他的,不是找打是什么?
杜王长叹一声,揉揉眉心,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倒霉的人,不介意多倒霉几次,都无所谓了,坐起后,掏出烟盒,叼上一根,就地吸食,吸了几口便阴沉下脸,将打火机狠狠抛向门口,他妈的,他到底得罪谁了?招谁惹谁了?
夏玥婷,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否则也学学那邱元凤,直接给绑在地下室,看你还怎么得瑟。
幼稚园门口,骆云海慢步徘徊,不时看向腕表,察觉到那群手下正在交头接耳,和门卫诡异的目光,突然觉得做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够窝囊的,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需要对孩子下手,做为爸爸,他自然不能再耽误孩子们的学习,他们是他的儿子,不是用来俘获女人的工具。
且还是未来龙虎会的接班人,更要加紧读书,增进知识。
可他到底要如何才能令孩子们心甘情愿叫他爸爸呢?无计可施,只能每天在他们眼前晃,日子久了,他相信他们自然就会记住他,接受他。
想要那女人回心转意,也不是没办法,那就是永远当阿海,放弃龙虎会,放弃一切,做她一个人的阿海,成天傻乎乎的笑,二傻子,可那女人就这点品味,而他也不能做阿海,不是他放不开这些荣华富贵,而是责任,对兄弟们的责任,培育俩孩子的责任,没有巨大的资金,如何上最名贵的学院?如何走进哈佛牛津?如何请得起顶级私家教授?
而且一旦他离开,那么龙虎会将会大乱,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没人找麻烦,警方关系也处理得很好,绝不可再生事端,且父亲打下的江山,岂能跟了他人姓?只能是骆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