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啊?明天我就要走了!”
“走?海哥到现在还毫无进展,你走什么走?”
小许边收着凉在树杆上的衣服边道:“淤血已经几乎散去,紧紧只有一星半点,现在想让他恢复,只需要稍微受掉刺激,亦或者像当初那样,头部受到重击,就会完全痊愈,我是没本事让他受刺激了,也不敢去袭击他,这些你自己看着办吧!”
杜王喜出望外:“当真只是受受刺激?”
“没错,人一受刺激,血液就会急速充脑,冲淡那一点淤血,他就会想起曾经的所有!”
“重击呢?”
“照准他的百会穴狠狠一拳头下去,不可用尖硬物,只能是圆形物,拿捏好力度便可,不可太重,否则会适得其反,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自己看着办!”他必须要在海哥恢复之前离开,避免遭殃。
杜王摸摸下颚,海哥,看来咱们是时候回家了,迫不及待的冲向二楼,刚要敲门……
“嘘!”夏玥婷惊愕的瞪大眼,上前拉过男人奔向自己的房间,责备道:“你干什么?今晚谁也不许去打搅!”堂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现身,姐夫也准备在今晚送上戒指,这么浪漫的一刻,岂能让人去捣乱?
“为什么?”
“你忘了?今天姐夫去买了这么大一颗钻石,就是要在今晚送给我姐的,听话,不许去捣乱!”
杜王嘴角抽搐,她还真当海哥这辈子都会待在这破地方和她姐共度余生?天真,无所谓的耸肩:“我有事找他,那就明天吧!”不急于一时,正要离去,却发现女孩只穿着一间单薄的丝质睡衣,眸子死死盯着那高耸,顷刻间,血气上涌。
夏玥婷条件反射的伸手捂住胸口,想到这不是进一步的最佳时机吗?大胆的松开双臂,改去拉男人的手:“我……不介意……”
“那个……还是以后再说吧!”快速拉开门,拧眉大步远离,差一点就酿成大祸,按理说,有女人自动送上门,不该拒绝的,可潜意识里,他不能那么做,为什么不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就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不怕被缠着负责,可为什么要拒绝呢?
夏玥婷委屈的撅嘴,什么嘛,她都主动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在骗她?根本就没想过要接受她?还是说她就那么没魅力吗?半年了,到底还要等多久?
不对不对,何必这么悲观?一定是他不想占便宜,正人君子,非要到洞房花烛夜不可,一定是这样的,双手合十快乐的跳上床,和顾云楠比起来,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杜王,名字都这么霸气,好帅呢。
“等哪天你遇到一个害怕她受伤的女人时……”
他是怕她受伤,确实不假,看似没头没脑,可是他知道,那家伙如果发现他一直在欺骗她时,一定会难过,只不过不想继续在那伤口上撒盐,他为什么要怕她受伤?只不过是人生中众多过客之一,还是像海哥说的那样,这代表着爱?
意识到这一点时,整个人都接近石化,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如此幼稚的小女生?成天就爱白日做梦,处处讨好他为的是飞上枝头,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女人?
烦闷的喷出一口烟雾,他可以确定他从没想过和她能有什么未来,所以那不是爱,只是良心未泯而已,瞧瞧,自己这都在想什么?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所以明天他必须想办法让海哥恢复正常,然后一起离开,再把属于此处的记忆全部遗忘。
温馨的婚房内,还保持着原样,彩花吊顶,床头贴着大大的红双喜,女孩就那么妩媚的侧躺橘红薄被中,单手托着侧脑,小手捻起一缕发丝划过小嘴,不断向正聚精会神看电视的男人送媚眼,双腿接近全裸,穿着一件宽大白色衬衣,故意敞开领口,以前,每次她穿他的衬衣,不穿裤子时,他都会特别亢奋,奇怪的是,今天他居然无动于衷。
夏梦璐换了个姿势,再换个姿势,尼玛,难道说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特别日?媚眼抛得眼睛都要抽筋了,都不曾来看一眼,还是说自己的姿势根本就不对?可网上不都说这几个姿势最能让丈夫热血沸腾么?
“老公……”
“嗯!”
骆云海依旧目不斜视,观看着平日最不喜欢的宫斗剧,陷阱,这绝对是个陷阱,就等着他乖乖往里跳呢,半年了,每次的暗示人家都装作不知,今天破天荒,特意穿那么风骚来引诱,不是陷阱是什么?他还没那么愚蠢。
肯定是在考验他,一旦过去扑倒,接下来就是分床,哼,不能缠绵已经是极大的痛苦了,倘若再不能搂着睡,非发狂不可。
夏梦璐头冒黑线,咬牙切齿,这个木头,到底在想什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做到这样已经羞得快无地自容了,还不来主动点?想她怎样啊?干脆把所有的纽扣都解开,只留肚脐处一颗,露出性感**胸衣,继续媚笑:“老公,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过来聊天!”
“不用了,今天我想睡沙发!”骆云海勾唇,舒展筋骨,侧身躺进了沙发里,双手环胸,不予理会。
睡沙发?这怎么可以?夏梦璐急得手足无措,怎么会这样?横眉竖眼的嘟囔道:“那你就永远抱着你的沙发睡去吧,哼!”掀开被子,关掉灯,躺了进去,背对着男人,歇斯底里的腹诽。
骆云海纳闷的转动着遥控器,想到半年之约,今日不恰好是结婚以来的六个月吗?难道她……想到此,将呱噪的电视按掉,就着睡衣钻进了被窝,没猴急的按倒,而是瞪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刚才妻子是在引诱他呢,平日想都不敢想的事。
想到那雪白的美腿,周身血管都开始颤动,心跳的速度无法掌控,说起来,他也算得上生平头一次,想不紧张也是痴人说梦,结果等了近十分钟,女人也没动弹,不得不转身拉近距离,闭目顺着其光洁的后颈舔吻向耳廓,妻子的不反抗,令他越加大胆,大掌扶上了纤腰,轻柔的游移。
夏梦璐紧张得不能呼吸,微微缩紧脖子:“阿海……痒!”不像打闹时那种痒,酥麻酥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