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求着老妈接手呢。
没错,再怀一个。
纪家,蔡宝儿白日工作,夜里照顾蓝冰,可谓精神不振,加上今日休假,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昏昏沉睡,窗户大开,稀薄的阳光带着暖风吹得屋内飘飘渺渺,纱帘飘忽不定,蓝冰也在房间里翻阅书籍,纪凌风拿着一个小毛毯无声靠近,轻柔的将毛毯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蹲下身子,近距离欣赏着美人儿的睡颜,拇指将那些胡乱拍打其脸颊的浏海拨至耳后,一抹温柔的笑意荡出,闭目附上薄唇,轻轻吻住那张软软的小嘴,贪恋的吸吮。
蔡宝儿皱眉,没有睁开眼,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仿佛在做梦,眯开一条缝隙,见是纪凌风,后闭目扬起下颚回应。
纪凌风浑身一怔,得寸进尺的抱住女人的头颅,舌尖闯过牙关,加深了这个难得的吻。
察觉到不是梦境,且男人已经爬上沙发覆盖在了她的身上,瞪大眼推拒:“唔!”
“我忍得快死了!”纪凌风小声抱怨,拉过女人的小手伸向下腹:“可以吗?”他不要柏拉图了,他要加快速度,或许米已成炊后,她才会来正视他。
“不怕我又在利用你?”蔡宝儿停止了抗拒,反而开始帮着他减轻痛苦。
纪凌风浑身血液都开始翻腾,轻轻摇头:“一个能不求回报帮助他人的女人,不是个可憎之人,而且我爱你,就算被你利用,我也心甘情愿!”
蔡宝儿第一次露出了心疼,摸向男人的脸颊:“咱回屋?”
“好!”某男心花怒放,翻身下地,打横抱起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迫不及待的一同滚向床铺。
“手法挺熟练嘛!”见男人手指一勾,内衣便脱落,便揶揄。
纪凌风笑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可真是我的第一次,你应该感到庆幸,不许说话,闭上眼睛!”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看来是他不够用功。
屋内打得热火朝天,屋外,蓝冰明了的轻笑一声,走到沙发上盘腿而坐,蔡宝儿,想不到你也会有不理智的时候,爱情的伤疤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一手造成,甜蜜的时刻人们往往会沉沦进去,或许是因为一个眼神,有时候还可以是因为一个轻微的小动作,就能擦枪走火,后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蔡宝儿,你已经有过一场失败的婚姻,再来一次,你吃得消吗?
六年,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不一样了,骆云海和夏梦璐结婚了,孩子都快五岁了,子璇她们也结婚了,还记得曾经咱们一群人总是喜欢聚集在一起玩乐,组织活动,那时候真的挺开心的,开心过头了,几乎都能忘掉仇恨。
摸向四个多月的肚子,宝宝,还是你吗?送你走了不下七回了吧?你却又来了,还是同一个灵魂吗?不是妈妈狠心,是妈妈没有力量生育你,这次,妈妈会用尽毕生之能也要将你带到这个美好的世界,给你妈妈所有的爱,曾经,妈妈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杀了别人,以后不会了,咱就安安分分做个普通人,没有仇恨,咱只有爱,只有爱!
房间里,很快就结束了一场战斗,纪凌风搂抱着女人得意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样,但从今天开始,你蔡宝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他知道,这绝非是她的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是那一层膜。
蔡宝儿也彻底清醒,一定是生病了才会这么疯狂,坐起身抓抓头发:“你想太多了!”拿过衣物开始穿戴。
“那个男人一定很可恶,他该不会和我一样吧?”所以她才如此排斥?她看不出他和他不一样吗?怎么一转眼又是这种态度?刚才挺火热呢。
“纪凌风,刚才我只是以为在做梦,我……”
纪凌风挑眉,跟着坐起:“做梦?做梦想和我上床?这不就说明你连做梦都想和我这样么?蔡宝儿,你不要再骗自己了,你爱上我了,为何你还要反抗?我看得出来,在我吻你时,你的心跳得很快,敞开心扉吧!”
蔡宝儿叹息,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你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了,为何还把持不住?逃避一样,起身走了出去:“蓝冰,我可能不能再来照顾你了,你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梦璐会经常来看你,小许每天都会来,纪凌风有照顾孕妇的经验,抱歉了!”拿过包包甩门而去。
蓝冰明白的点头,看吧,甜蜜都是用痛苦衬托出来的,也对,没有苦,何来的甜?
纪凌风边拉着裤子拉链边冲了出去:“宝儿,你等等我……”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蔡宝儿步伐飞速,不管她怎么保持距离,最终男人还是冲在了她的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认真的,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宝儿,咱为什么不能好好在一起?你告诉我好不好?那个男人是谁?他到底对你做什么了?你告诉我!”你本不是个狠心的人,可这次,太绝情了。
蔡宝儿低垂着头,满脸都是无奈之色:“纪凌风,以后咱们不要见了!”
纪凌风杀人的心都有了:“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你刚把我给睡了,现在就要分道扬镳,我的贞操就那么不值钱吗?”可恶,不知道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是很难忘怀的?
终于,女人抬起了小脸,瞳孔瞪得很大,两行泪花无预兆的陨落,全然不顾还在大街上,且还是肯德基正门,哽咽道:“纪凌风,你了解我吗?你说爱,那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的爱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讽刺,一种伤害,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吗?好!”拉开包包,将身份证、离婚证、房产证、毕业证全部扔了过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可能的原因,你能接受吗?”
纪凌风抬起身份证,第一反应,不愧是他的宝儿,连大头照都这么漂亮,可是,视线扫到出生年月时,笑容敛去,三十二?掰着手指木讷的算着:“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三十一,三十二……”七……七岁,怎么会这样?不相信的打开毕业证,后“离婚”二字吸引了他的注意,离婚证……已经不再淡定了,俊颜惨白,缓缓打开证书,后退一步,骆云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