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两个,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吵吵嚷嚷的回家了。
萧韧熙快要忙死了,也要累死了。
皇上重病期间,瑶华要守着晏澈,几位相爷也是片刻不能离身,剩下里里外外的事萧韧熙便自动自觉的承担起来。
一晚上先是去九门提督府仔细问了问情况,然后又是加派人手到京郊的顺天府兵营去查看了一下情况。都安安稳稳没什么事发生之后,才又到京城里的重要哨卡都看了一遍。最后折腾完了,才回到家里,点灯熬油的帮着瑶华看奏折。
一夜没睡,给爹娘请过安之后,早上起来忙里忙慌的吃了一口饭,然后又紧接着进宫。
今日早朝算是取消了,但是萧韧熙的活却没有取消。
从下面拿上来一堆成山的折子,带人放到太子府之后,就赶紧挑着最重要的看,看完了又去找瑶华和祖父等人商量,以至于福九都走了,两个人也没碰上。
等萧韧熙去看晏澈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上午的时候晏澈又吃了药睡了一会,感觉精神好多了。然后被苏舞月扶起来又按照明心大师吩咐的,泡了一个药浴。结果就感觉浑身都说不出来的舒畅。
这身体上一舒服,老毛病就要烦。趁着苏舞月去给他张罗午饭的时候,告诉刘忠就让他把这几天紧要的折子拿过来看看。
刘忠立时犯了难,“皇上,您这身体现在可还需要静养啊,那折子可看不得啊!”
刘忠只劝了一句,晏澈就瞪上眼睛了。
结果苏舞月安排完外面的事,一进门就看见晏澈正歪在床上看折子。
苏舞月腾的就火了,一下子就怒了。
看了一眼晏澈,什么话都没说,而是直接走到刘忠的面前,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发出一声脆响。
刘忠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就跪下了,“娘娘息怒!奴才知错了!”
“知错?你到底什么地方错了?”苏舞月只是低头看着刘忠,一看都不去看已经呆住的晏澈。
“奴才,奴才不应该给皇上拿奏折!”刘忠是多么玲珑剔透的人,他当然看出来苏舞月这正是拿着他做给晏澈看。
“算你个狗奴才还算是长点心!皇上现在什么身体,什么状态,你竟然还敢拿这些操心要命的东西给他,你是不是非得看着这天下大乱,我们夫妻骨肉分离才算是心里高兴?我告诉你,刘忠,你这辈子就别想从这宫里出去。皇上要是伺候的好,也就罢了,继续做你的大总管作威作福。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立时就让你脑袋搬家,你信不信?”
“信!信!还望娘娘恕罪!”刘忠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晏澈有点看不下去了,这刘忠不过也就是给他拿个折子,也实在犯不上苏舞月在这大动干戈的。不由得就劝了一句:“这刘忠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给朕拿个折子,犯不上这么动怒的迁怒于他。”
晏澈不说话还好,这一句话立时就把苏舞月给说炸毛了。
一抬头冲着晏澈就去了。
“皇上什么意思啊?本宫在这管教几下奴才,皇上倒是看不下去眼了呗?!怎么,他还没错?那是谁错了?我错了啊?!我有什么错的!天天都批奏折,天天都为了这些事操心,那些拿着朝廷俸禄的大臣都死绝了?他们就不会自己把事情都处理好啊!十年寒窗苦读,说出去连个屁都不如。否则至于让你累成这样吗?!”(未完待续)